河南《母亲》文/一抹兰||诵/花开半夏
母亲
文/一抹兰||诵/花开半夏
编辑:花开半夏
星期天到了,女儿回了来,我把排骨出水炖了,狗肉煨上,没买到虾,心里有点遗憾。女儿吃住在校,回来自然得补一补。孩子都不在房间,儿子的作业扔在沙发上,潦草的字迹让我火冒三丈。怎么就不能用心一点?进步一点?我发狠,见他必要一顿巴掌。
吃饭的时候,他们回来了,女儿举起一小束花,儿子拿出一串花哨的手链,“母亲节快乐!”我愣了一下,扬起的手还是落在儿子的屁股上,“疼不?”我歉意地问。“不疼,我有金刚不坏之身。”儿子的话逗出满屋的笑声。
--------我知道自己是个妈妈,却忘记也是一个女儿,就在上午,老母亲从几里外,冒着小雨,端着一个盒子,蹒跚而来,只不过想让她的孩子尝尝她亲手腌制的蒜。喔,我的老母亲,今天是您的节日,我却不曾留意。
我想起每次家归,母亲忙前忙后地整菜,我悠哉悠哉地晃着二郎腿,或玩手机或说笑,无视母亲的忙碌,母亲却是那么的开心,一声声呼着我的乳名。那一刻,没有母亲的爱,何以有习以为常的无视?
在故乡的小镇上买下房后,母亲会来,常常不声不响把旧衣服抱了去,拆了,改小衣服,其实那些手工衣服难得有人看上,堆得像个小山,母亲却满满的成就感。有一次居然把床罩和窗帘剪裁了,并凶巴巴地说:“滑溜溜的布做不得床罩,太素的窗帘不喜庆!”我的妈呀,在她心里,我依然是没长大的小女孩。那一刻,这霸气的话音里,藏得不正是母亲的爱吗?
自从知道我嗓子不好,无论从哪里经过,母亲总喜欢寻些奇奇怪怪的野草,或晾晒,或煎汤,或烧成小菜,我看着碗儿发愣,母亲却一个劲地说:“吃吧,不苦。”那一刻,吃就吃吧,母亲的目光可是在瞄着的。
终于明白,再年长的人,再母亲的心里,也是个孩子;终于明白,再能干的孩子,也游不出母亲目光的河。因为母亲的爱无时不在,不必提起,不会忘记,如同清水温存着生命。
我的老母亲,您的孩子已是一位母亲,喜欢给孩子备上一桌菜,却习惯等您端来一碗饭;我的老母亲,您的孩子已是一位母亲,喜欢千里给儿女送伞,却总是忽视灯光中守候的白发;我的老母亲,您 的女儿已是一位母亲,喜欢听儿女卿卿我我的絮语,却羞于向您表达“爱”的字眼,在留于桌上的那叠钱里,寻得心安。所以,天下的母亲啊,请您们爱自己一点,再爱自己一点,您的孩子无法用爱儿女的方式去爱您,却已习惯了您的强壮、劳碌、骄纵、您的好和有您的日月;天下的母亲啊,请您们爱自己一点,再爱自己一点,您们爱自己孩子,孩子同样爱着您,照顾自己,丰富生活,让彼此搀拉的手久一点,再久一点。
作者:
一抹兰,原名宣淋雨,爱好阅读写作,借一支素笔,绘一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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