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槐序•跋 .杂文集(连载六):世上疮痍 笔下惊雷(报告文学)——记著名作家韶华

李继槐序·跋 .杂文集(连载六)

作者心语:
     中国作协原书记处书记、副主席,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创会者之一、原副会长,德高望重的老战士、老党员韶华老师,即将迈向百岁生日之际,作为他的学生和朋友,特将我三十多年前写的这篇文章重新发表,并附上他为我的长篇叙事诗《神力》写的序言,以表达对这位前辈和恩师的良好祝愿,愿他如青山不老,如江水长流。

世上疮痍   笔下惊雷(报告文学)

  ——记著名作家韶华
李继槐

一双惊奇的黑眼睛,一片荒凉贫瘠而又新奇的世界
 
一片荒凉而寂寥的坟场,知了那烦躁的叫声,在愚昧、迷信、惊悸不安的原野上,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响。
一个瘦骨嶙峋的光肚子儿童,笨拙地操着镰刀,远远地跟在大人的身后,收割着坟头间那稀疏的蝇头小麦。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直起腰来,使劲瞪大眼睛,顽强地盯着天空中那灸热的芒刺般的太阳,很久,很久,直到太阳在他的眼中变成一个灰色的大饼,他才揉一揉那昏花的黑眼睛,晕晕乎乎地喊着:“妈、爸,那太阳怎么成了个大灰饼呢?”
“……”
池塘边的枣子成熟了,这个光肚子的儿童又爬了上去,摇皱了一池秋水,红红大枣漂浮在水面。
他跳进池塘,捞起来,看着吃剩下的枣核一个个沉入水底,他又把剩下一半枣肉的残枣小心地放入水底、水中、水面,奇怪,怎么放在哪里,就停留在哪里呢?他久久地反复地玩着,小脑瓜里出现了许多许多的问号。
他跳上岸来,顽皮地摇晃着树荫下正纳鞋底的妈妈的肩膀,指着水中的枣儿叫道:“妈,你看,它们怎么……怎么不一样呢?”
“……”
他又在那里顽皮了,在院子里用铲子挖了一眼“井”,从水缸里打来一罐水,倒了进去,学着大人的样子,用空心的苇杆,做了一个虹吸管,弄得脸上、脚上、光屁股上到处都粘满了泥巴。
奇怪,“井”里的水怎么不从虹吸管里流出来呢?他急了,跑进厨房,把正在和面的妈妈,硬是拉了出来作他的技术指导。
可斗大字不识一升的妈妈,怎么能给他作出解释呢?回答他的仍然是:“……”
如今,已经年过花甲的北京城那十六层大楼上的中国作协副主席、著名作家韶华(原名周玉铭),谈起他在滑县庄子营老家这些童年趣事,不禁哈哈大笑:“后来我才知道,把太阳看成个灰饼,那是瞳孔极度缩小的缘故;池塘里枣子的那些现象里,竟然有阿基米德定律;虹吸管吸不出'井’里的水,是因为管子出水口高于水面的缘故。”
不过,他这些逗人发笑的顽皮的举动,倒启发了爹妈,他们觉得这孩子脑瓜也许还灵,与其让他这骨瘦如柴的小身子,跟着他们在坟堆间刨粮食,还不如让他上几年学,将来到镇子里哪个店铺中当个“相公”(店员),也许更合适。
于是,他被送进本村一所小学堂,念了四年半的“子曰”“诗云”,尽管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对这些书中讲的东西还不知所云,但却奠定了这个光屁股孩子人生旅途中一块重要的基石。韶华常说,他幼年对自然充满了神秘的幼想,总想探索其中秘密,直到现在,他还常搞点小“发明”,用于日常生活,如果按照他的兴趣和爱好,他应该成为科学家。可是生活却把他推上了另一条道路。
一条危险的路,一丝飘忽而来的曙光
1938年的一天,在河南滑县庄子营,这片虽然贫穷但却和平宁静的小村庄的上空,突然传来隆隆的炮声,接着远远的荒凉的黄土路上,日寇的铁蹄荡起了遮天蔽日的尘土,于是茅草小屋开始起火,乡亲们的血染红了异国的刺刀和世代居住的土地,背井离乡,拖儿带女的人群开始了乱纷纷的逃难,哀哭与惨叫响彻无边的原野。
13岁的周玉铭被迫背起了比他还高的三八大盖,加入了抗日游击队,走上了一条充满危险,但却给中华民族也给他自己带来黎明的曙光的道路。
新的生活开始了,开会、行军、打仗,这个只上了四年半小学的战士,居然成了部队中的知识分子,他给战士们宣传革命道理,在战士们的背包上挂上歪歪扭扭的大字,教后边的战士读,他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肩上有了分量,脚上打了泡,针刺般地疼痛,他仍然嘻嘻哈哈,不让同伴们看出。
1941年,日寇对滑县北部实行大扫荡,遍地狼烟,腥风血雨,部队需要长途行军与敌人周旋,首长们怕这些“童子军”掉队,就只好将一些小战士安插到敌占区一家“关系户”家里,做些传密信、送情报、散传单之类的工作。
他在一个“关系户”家里住了下来,一天,他无意中被桌上一本小书吸引住了——《鸡的日记》,鸡还会写日记?怪!
他拿起书,如饥似渴地读了起来,这是一本儿童读物,描写一只小鸡从破壳出世,遇到暴风雨、黄鼠狼到成长为母鸡的曲折而有趣的故事。
一粒成熟的松籽,悄悄地落在地上,会被一阵大风刮起在空中,落在一片土地上,然后生根、长叶、开花,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但作为小小的种子,是往往意想不到的。
人生的道路上,也往往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机遇。小小年纪的周玉铭,也完全没有想到,这本小册子,竟会成为一粒文学的种子,在他的心田里扎下根来。
《鸡的日记》启迪了他纯真的少年的心智,他脑海里浮现出许多惊心动魄的镜头,他和父亲深夜摸到敌人的炮楼下,贴上“打倒日本鬼子”的大标语时的得意劲;他装着拾粪的孩子从鬼子鼻子底下溜出去送信的新奇感;父亲被鬼子抓进据点,又机智逃脱的揪心的焦虑与欢乐;一起涌上心头。他觉得他的这些经历要比小鸡的经历生动得多,于是他也模仿着“日记”写了起来,这部没有发表的处女作,虽然在行军中丢失了,但却使他从此和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此后,他又陆续根据自己的所见所闻,写了一些故事和小说。
后来,组织上大概是发现了这个小战士的才能,就保送他上了冀鲁豫边区的唯一的一所“抗日第一中学”学习文化。
1944年的一天,同学们突然兴高采烈地送给他一份地区刊物《文化生活》,他急忙翻开一看,《石》,他的小说发表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仔细地看了又看,不错,就是自己以减租减息为题材写的那篇小说,那沁人心脾的油墨香味使他顿时陶醉了。
他不顾伙伴们争先恐后地抢夺,抱起那本刊物跑了,跑到一片远远的荒野之中,一遍又一遍地读了又读,一任那喜悦的泪水一滴滴落在字里行间。
一条战斗的航船,
送他走向一个出乎意料的地方
1946年4月的海风,在渤海湾掀起阵阵狂涛巨浪,一条航船在大海中颠簸着前进。
船上坐着的全是冀鲁豫边区抽调出来的革命精英,他们是奉命到新的东北解放区担任各级领导职务,建立各级政权的骨干。
刚满21岁的周玉铭,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一望无际的波涛汹涌的大海,心情当然是很不平静的。他热爱战斗的生活,也热爱写作。但他似乎还没有想到过要当作家,也没有想过到解放区后做什么工作,因为在当时的革命队伍里,人们的思想似乎是很单纯的,服从组织分配,是革命战士的天职,沦陷了十多年的东北大地,又回到了人民的手中,这革命历史中的重大转折,使全船的战士们不约而同地哼起了“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沉重的追忆和今天的欢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周玉铭和他的伙伴们陶醉在胜利的欢乐中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国民党反动派的军舰追了上来,妄图拦截他们的去路。
全体船员当机立断,紧张地准备漂浮器材,他们发下共同的誓愿,宁肯集体葬海,也决不当反动派的俘虏。
近了,已经可以听到国民党军舰的轰鸣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船老大却机智地调整航向,将船急速驰向旅大方向。
当时,旅大方面正驻扎着强大的苏联红军,国民党军队深知如果触犯了他们,是会带来不堪设想的后果,于是,只好颓丧地溜走了。
周玉铭同志完全没有想到,到东北后他先后被分配到《白山》杂志社和《西满日报》社当了一名编辑和记者。
这是他人生道路上的重大转折。
从他正式作为记者的1946年到1949年全国解放前夕,他在东北大地上纵横驰骋,他深入广阔的农村,参与并采访轰轰烈烈的土地改革运动,倾听农民对旧时代、旧社会的血泪控诉,分享他们得到土地的欢乐,目睹他们与恶霸地主的如火如荼的斗争,和他们一起拿起锄头,在苦难了千年的大地上挥汗如雨地耕耘,在明丽的解放区的蓝天下愉快地收获幸福与喜悦的果实。在枪林弹雨中和国民党反动派刺刀见红,在茅舍的小油灯下,在楼梯的角落里,在子弹的呼啸中,写下了大量的通讯报导。
广阔而丰富多彩的斗争生活,极大地开阔了他的视野,严酷的斗争锻炼了他的意志和毅力,他对社会、对人生、对人的心灵的观察和认识随之而深刻了。这一时期,他除了完成记者的报导任务外,开始以韶华为笔名,发表了大量的短篇小说和报告文学作品。
1949年出版了第一个短篇小说集《荣誉》,1951年出版了第二个短篇小说集《战斗的友谊》,1950年调东北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创作,并于同年10月随志愿军出国参加抗美援朝战争,《燃烧的土地》这部长篇小说,就是他亲自参加抗美援朝战争的艺术结晶。
“写战争要流点血,写建设要流点汗”,就是他作为一名战士、一个作家,在长期的斗争与创作实践中,提炼出来的真知灼见。
他是个作家,却常常构思另一部“作品”
1959年初春时节,韶华从沈阳东站,兴高采烈地接回了自己多年不见的大姐和二姐。骨肉相逢,应该是充满天伦之乐的,但韶华却从二位姐姐那过早衰老的脸上和眼神里,觉察出巨大的隐忧与不安。
果然,他很快从姐姐的口中,了解到河南的许多地方大刮“五风”的情况。大丰收的1958年,农民们却没有保存下足够的粮食,只好从大食堂里打回稀稀拉拉的菜汤勉强度日;一些干部强迫农民在一亩地里播下几百斤甚至上千斤的种子进行密植,白白耽搁了时令,使大片土地的庄稼无法生长;而在这些无法生长的田间地头,却荒唐地高高插上了亩产万斤的牌子;为了“大炼钢铁”,毁坏了大片的林木,造成严重的水土流失,而从火炭炉中掏出来的,不过仍然是矿渣而已,然而,小报的号外,却不断地放出千吨、万吨的“卫星”……
34岁的已经相当成熟的韶华,从这些荒唐滑稽的神话背后,觉察出了问题的严重性。几十年来,我们的党所以能够引导中国革命从胜利走向胜利的法宝,就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的优良传统,而这个传统的破坏,将引起多么严重的后果是令人不寒而栗的。
一个共产党员的高度责任感,使他终于拿起笔来,给河南省委写了一封长长的信,陈述自己的焦虑与隐忧,阐述了自己严肃的见解,也许他从此将得罪家乡的某些显要人物,甚至给自己带来祸患,但这一切已无暇顾及了,他觉得写好这部“作品”,要比写好一篇小说重要得多了。
由于国内国际的种种因素,使我们的国家承受了三年困难的严重局面,许多共产党员和革命人民,从这些惨痛的血的教训中逐渐地醒悟过来。1962年,接近不惑之年的韶华,对我们国家的政治生活,对党风民风的思索,已有了相当成熟的见解,他觉得健全整个国家的政治生活,恢复我们党的优良传统,端正党风民风,加快整个国家的经济建设,改善几亿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已经成了亟待解决的重大课题,不首先在中国大地上作好这篇文章,任何小说诗歌也都是作不好的。于是,他怀着对党无比虔诚的心情,以洋洋两万字的篇幅,写了一份《关于贯彻执行民主集中制的若干建议》,直接寄给了党中央和毛主席。
十年浩劫,他“冬眠”了10年,他的笔哑了,声音哑了,但脑袋却没有睡眠,他孜孜不倦地读书,苦苦地求索,小心地积蓄力量,不停顿地在思索着那另一部“作品”。
他对那个宏大的另一部“作品”的思索,并非不务正业。1976年,当又一次解放的春风,浩荡在中国大地上的时候,他的冬眠结束了,他的思考成熟了,他积蓄了10年的力量,似开闸的春水倾泻而出,他以更加成熟的笔触,更加深邃的见解,使自己的作品无论在深度和广度上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1979年,他发表了振聋发聩的小说《舌头》,通过写一个正直敢言之士,路见不平,总要说话,一再因此获罪,仍然管不住自己的舌头,最后忍痛割掉了自己舌头的故事,痛心地尖锐地再现了党的优良作风遭到践踏的严重恶果。小说的结尾处,作家刻骨铭心地写下了这么几句话:“这个人的悲剧,比起整个国家大悲剧来,算不了什么,这个人采取割舌的办法,也算不得英雄,但我每想及此就感到内心战栗,民主与法制啊!”他因有感于党内民主的不正常,为社会较早地喊出了“民主与法制”的呼号。
这仅仅是个短篇小说吗?不,它是沉重的警世钟。
短短的几年时间,他连续发表了《你要小心》、《上书》、《肠梗阻》、《在上面和在下面》、《失律的心》、《未可及别传》、《徘徊》等一系列作品,这些作品都深刻地表现了作家对社会、对人生的严肃的思考。特别是由他签名送给我的长篇小说《过渡年代》,则更全面地渗透着作家的政治观、爱情观,总括了作家对整个国家、整个社会的深刻的观察研究成果,这部史诗式的作品,在广阔的社会背景下,成功地塑造了陶冶、秦可道、李枫林、陆希杨、姜之萍、赵媛等各式各样的人物,并通过他们在生活、工作、爱情、友谊和历次政治运动中的悲欢离合、兴衰际遇、沉浮跌宕,寄寓了作家的美好的理想和高尚的情操。
走出韶华的寓舍,我在北京的街头徘徊,我逐渐觉得,那坐在16层大楼上的,并不仅仅是位作家,他始终是一位忧国忧民的战士。
他笔下的小说,也不仅仅是小说,而是世上疮痍,笔底波澜,人间鸿钟,空中雷霆。
( 1987年10月写于郑州,始发于1989年《人生在世》杂志第1期)
附录:
从神化到人化
——序李继槐长篇叙事诗《神力》
韶华
在我国民间故事中,再没有比“唐僧取经”流传得广泛、深入、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了。在人民心目中,唐僧所取的“经”,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佛经,而是学问、经验、真理的代名词;所谓的“取”,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拿”,而是勇敢、奋斗、探索、拼搏,置任何艰难险阻、生死荣辱于不顾的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精神。这种精神已经构成中华民族文化积淀,优秀思想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吴承恩以唐僧取经的故事,写成了神话小说《西游记》;而今李继槐同志也以这个题材写成了长篇叙事诗《神力》。前者把“人化”变成了“神话”;后者把“神化”又复原为“人化”,在文学创作上,这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
李继槐同志把唐僧取经的故事,写成长篇叙事诗,是有很大难度的。首先,如果是以一个重大的(或不怎么重大的)众所周知(或鲜为人知)的历史事件为题材,但还没有形成文学作品,写作之也许是容易驾驭、容易成功的,而《西游记》已流传了几百年,已成为中国和世界文化宝库的瑰丽珍宝,再以这一题材写作,就要百倍费力;其次,《西游记》是神话小说,神际人间、天堂地狱,五湖四海,作者的丰富的想象力,为今天发达的技术科学所自愧不如。李继槐同志则是以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写作了《神力》。所谓“画鬼容易画人难”, 鬼,原是没有的,可由作者任意虚构、想象;人,则是活生生的,创作时离开现实生活这个“参照系”过远,往往失去真实的价值。二者相较,神话常常使现实黯然失色。因此,《神力》的创作加倍不易。
我们都熟悉了《西游记》中的唐僧,而唐朝现实生活里的唐僧是什么样子,反而鲜为人知了。李继槐同志以史实为依据,重新塑造了唐僧这一形象,写得可爱、可信、为文学画廊中又增添了一个富有特色的人物。作为长篇叙事诗,大处挥笔泼墨,沉浮迭宕;细处刻意求精,充满诗情画意,可读性很强。掩卷遐思,为之振奋。
同一个题材(无论是历史的现实的)原是可以从各个角度,用多种手法创作的,我们的文学需要《西游记》神话里唐僧的形象;也需要历史真实生活中的唐僧的形象。李继槐同志书名的副题叫作“唐玄奘西游真记”,其中“真”,就是这部作品的特殊意义吧!  1987.2.24于北京
注:序言的作者 韶华,为我国当代著名作家,曾任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副主席,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副会长等职。同时为该书题词的还有著名诗人苏金伞、河南省人大常委会主任张树德先生。

韶华在接受作者採访

李继槐,河南省济源市人,现为海南省委宣传部高级编审、省政协历届委员联谊会委员、入列《海南省高级专家名录》及省政府高层次人才。

历任中国寓言学会常务理事、副秘书长,中国民主促进会海南省委常委、省政协委员、省纪委监察厅特邀监督员、省公安交警等系统的行风评议组组长等。曾领銜创办《人生与伴侣》、《人生在世》、华晖出版社、《成与败》杂志;参与创办《戏曲战报》、《河南文艺》(《奔流》前身)、《戏曲艺术》、《妇女生活》、《特区展望》、《视界》、《中学语数外》等杂志,任多家境内外省级报刊、出版社社长、总编、编审等,至今已从事编辑记者和文学创作六十余年,为国内资深编审(正教授级)、著名作家、诗人及出版专家,其代表作有长诗《神力》、《百篇寓言集》、《读书改变命运》等。有多部(篇)作品在河南、海南及全国获奖,部分作品被美国、香港、台湾等转载并以德、法等外文向国外介绍或入选中学语文课本。
其传略被《世界华人文学艺术界名人录》、《中国当代著名编辑、记者传集》、《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中国文艺家传集》、《寓言辞典》、《济源市志》、《济源历史文化精编》等十数家辞书、志书收录。
李继槐先生的主要成就是编辑、记者及文学创作。他自1966年河南大学毕业至今,六十余年从亊报刊杂志出版亊业从未间断,为培养工、农、兵文学新人尽心竭力,被誉为“河南工人创作史上的伯乐”;在海南工作期间,多次被全国省级党委宣传部部刋理事会授予优秀编辑称号;作为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的创会重要会员,他的作品哲理深刻、语言精练、独辟蹊径,在全国都产生了重大影响与他的被誉为“几十年少见的”长篇叙亊诗《神力》,并称为具永恒文学价值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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