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味香草-刺芹
有人私下问:你写的这是什么?估计是纠结于文体或者形式了,我写的就是随笔,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脑子这东西总是闲不住,要思考,思考了就想写出来;或许文不对题、或许题不搭图,不必认真,图或许只是我用来填补实在凑不出来的文字也不一定。
只是写东西嘛,总要有个主题,至于是什么我自己也会在开始了几个字之后抛之脑后,到最后估计已经距题很远,再怎么努力也始终圆不会来。
今天我选了刺芹这一西南地区调料界举足轻重的香草,虽不是食不可少却是这边乃至东南亚的人们非常衷情且善用的一味香料。
在我的理解里香茅、薄荷、刺芹、罗勒等几种香草几乎撑起了西南饮食中“味道”的半边天。
无论是鱼虾蟹还是牛羊驴,都需要这些小玩意的调理才算真正的我们熟悉的美味;缺了就是半残的状态,或者就是糊弄事。
哈尼族、傣族、景颇族、彝族、佤族等生活在西南的少数民族尤其善用此物,无论是凉拌还是热烹都少不了这一味。
按理说这类好东西的药效应该是不错的,只是我们常人不必考虑太多,知道可以佐以食材散些特异的香气就可以了,其他的所谓功效之类的问题就交给专业人士去弄明白就好;吃货嘛,知道好吃就算务了正业,细究其他倒落个不务正业之嫌。
喜欢的跟结源于习惯,生活在西南就该有西南人的样子——沾水必须得喜欢,就我不到三岁的孩子都已经知晓了这类香草要佐以小米辣然后酱油一泡,切几片白肉就是很美的味道。大厨什么的若弄不好这一碗小小的沾水就算不得地道,所谓人厚道、料地道、味才能叫人津津乐道。
曾经大山里的人知晓的烹调无非是弄熟这么简单,于肉而言就是白水一煮保持最简单的味道。上了桌根几种沾水,是客是主早已混淆;吃痛快了才重要。
而对于主人是否仔细对待了来的客人则要看那些小碗里的,大鱼大肉什么的早已不是那么重要;沾水对了,一锅白水青菜也叫人回味无穷。
竹筷夹白肉,滋味随愿找。肉自野地来,菜找山林要。
看似无滋味,寻味碗里瞧。酸甜苦辣咸,主人自相告。
刺芹其实其貌不扬,能开花却是一副不屑世俗的模样。举着剑一样的护叶叫人不敢靠近;花果有些菠萝的模样,只是小了许多。
它们生长迅速,也遍布山野;干燥处,长;湿润处,长;沙地,长;黏土地,长·······尊重养育了自己这份土地的楷模就应该是这样的——随意而安,一切皆好。若不是人们喜食估计早已泛滥,足见人类的爱伤其族群是何等的厉害。
我也喜欢这些小玩意,家里调料总会刻意留些根(根比叶还有味道,一般是要一并吃掉的),种在小盆中以备不时之需,需要了掐几片叶,只需数日就又长出新的来,被掐的实在无奈就干脆开花,简单的将这份罪直接交接给下一代。这是无奈的不负责任,用句流行的“给你们逼的”。
在我生活的小城里,只要家里种花的都会刻意留几个盆,或罗勒或刺芹或薄荷的种一点;习惯了桌上要有沾水的人们即使不吃也要摆上一两份,就算是妆点桌面也要,而又不能事事记得清楚;难免买了这样就忘了那样,就只好这样。
种些香草不仅可以食用还可以丰富家里的颜色,青翠着一小片本来的单调。只需淘米水一浇,可以好好的活着许多年。如不是必须要求有鲜艳的花的花友可是试试,别说:啊!我这里没有!
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们,有我!
对了,我有香草,差点肉。
喜欢花草的朋友,如果我发了帖子的品种有喜欢的可以给我留言,如果我能找到或者我有的能送就送(快递自理就好)。如果我没有但方便买到的可以代劳,实际什么价就什么价。
可以扦插的,我想办法找些枝条就好。诸如刺芹几块钱一把(小的十来苗,大的五六苗,阳台种两苗就够了)能送就送,要不然自己留着除了吃掉也想不出还有什么高明的用处了,倒不如大家一起闻闻香,或者叶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