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母亲的微笑/自传励志小说之三十九
石生/文
当警察赶到了现场，有不少人当警察说这个户不但欠债不还，还砸碎自己的门窗和家俱，栽赃给别人。
原来，这个人由于道德败坏，再加上没有口德，不是害东家，就是坏西家，人送外号“一肚子坏水”。当时他家被砸，真可谓大快人心。所以不少人才故意做伪证。更何况程明德事先找了五个人，让他们这样说。并向他们承诺给一定的报酬。那五个人自然是满心欢喜地愿意这样做，纷纷地都答应了。这下，程明德既出了心中的恶气，又好像为民除了害。当地人谁不拍手称快。也暗暗佩服他实在太厉害。
那天，程明德一个健步飞跃到地上，马上和我较量那一刻。阮红当时有点吓傻了，抓住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让我和他较量。阮双姐把嘴对准我的耳朵说：“他喝多了，别上他的当，听姐的，赶紧找个理由到外面去，然后我开车马上送你回家。否则，吃亏的一定是你，知道不？”
“既然我把话说出，怎么能说改就改？我知道他有本事，可我也不是面瓜。岂能苟且偷生？”说完，我刚要上前与程明德较量，阮老师忽然大声说道：“你是我的学生，总有一种永远不服输的精神。这一点虽然很可贵。可古人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首先应该有自知之明，更应该学会能屈能伸。我给你讲个发生在我们街内的真实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不是别人，也是我的学生，就是你的同班同学。他叫刘建军，长得膀大腰圆，被称为有名的大力士。半个月前，他和明德发生了口角。当时恰巧我也在场。他步步紧逼往前赶，非得和明德打架不可。我觉得他绝对不是咱家明德的对手，劝他赶紧走开算了，否则一定会吃亏。他一听这话，不但不知进退，还主动用拳出击。他向咱家明德打了十多拳，咱家文明德一点也没有伤着。可他不但不服输，还一么打起没完。这下可把咱家明德气急了，他只是向他出手打了一拳，当时就把他打倒在地，而且被打得鼻青脸肿和鲜血直流。当时两颗门牙全部落地。在场的观众是越来越多，都说刘建军自不量力，以卵击石，只能是自食其果。今天，你们都喝了不少酒，何必那么太认真。更何况又都是自家的事。说说可以，但不能动真的。明德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阮老师说到这里，给阮双使了个眼色，然后又亲自给程明德点了一支烟，也同样向他使了使眼色。程明德一边得意忘形地吸着香烟一边轻蔑地望了我好一会儿，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而且有些无可奈何地说：“今天算你命大，否则有你好看的。我劝你以后别太自不量力，有点自知之明，不然，吃亏的日子在后头呢？”
阮老师见罢，急忙说道：“阮双啊！赶紧把石生和小红送回去，别忘了给石生他母亲多拿点好菜。”他一边说着一边下地，然后拉着我的手想送我上车。阮红也拉着我的手劝我离开这不可久留之地。我感到她的周身都在颤抖。我见状，不但没有上车，而是双双挣脱了他们父女二人的手，大声地对程明德说：“姓程的，我看你也太张狂了。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今天我一定让你认识一下我石生到底是不是好欺负的。你不说咱俩要较量吗？来吧，谁不较量谁是猪狗……”
“唉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没想到你在老子面前竟敢口出狂言。今天我若不打你哭爹喊娘和粉身碎骨都不是我娘养的。”程明德说完，想要对我行凶。我厉声喊道：”慢，咱俩打可以，但不能这样打。首先要写下生死文书。无论打死谁，都不负法律责任。这是其一；其二，谁要是输了，必须给十万元钱。如果你同意这些，我自然会和你比个上下高低和你死我活。”
程明德仰头大笑三声，说了句好 ，这可是你说的。然后马上提笔亲自把我说的话一字不少地写了下来。并在白纸上签上了他的大名。自然也让我把名字签在纸上。
阮老师见罢，坚决阻止我们这样做。全家人慌慌张张地乱哄哄地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大黄狗在地上围着我们团团转。外面忽然之间刮起了大风，刹那之间乌云压顶和电闪雷鸣。门前的喜鹊不再蹬枝报喜，几声唉鸣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觉得有些不祥之兆。
随着几声强烈的电闪雷鸣过后，当一场罕见的暴风雨突然降临之时，阮婶终于说话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呀？石生啊！你退一步对你有啥坏处啊？程明德，你是有本事。可有本事在家使什么，到外边使去呀！我最看不惯的就是窝里斗。要是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呀！程明德，不是我说你，你有点本事不假，可也不能太张狂了。你赢了又能怎么样？你身上是能多块肉，脸上还是能贴块金呢？我看你分明是以大欺小，不怀好意……”阮婶说到这，用颤抖的手抚摸着我滚烫的头，气得再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我用双手抚看阮婶的头，一边安慰她千万不要过于担心和激动，一边一字一句地说：“婶，我今天若是给你长脸，就不配你的女婿。记得我考大学之后，你问我能考多少分。我说能打六百六十多。结果我打了六百六十九。您老记不记得，以前张飞找我的麻烦，您说我斗不过他。可不出四个半月，他在我面前老老实实的了。如今自家人打架，自然更会有公平的结果。阮红，我是你未来的老公，如果你相信我，马上搬十块砖放在地上。其余的你就不用管了。”我的话音刚落，阮红就去搬砖了。
我见阮红把十块红砖放在屋地上，终于对程明德说：“想和我较量可以，但必须有规则。咱俩打归打 ，可不能乱打。”“咋打都行，你少和我兜圈子。”程明德迫不急待地说完，把刚点着的烟重重地扔在地上。
“我建议咱俩采取一人先打对方一拳或一掌的方式进行比试。是你先打我，还是我先打你呢？这个由你来决定。”我的话音刚落，程明德自告奋勇地手拍胸脯地对我说：“你小我大，我高你矮，我让你先动手打我。这样我对你总算是高抬贵手了吧。”程明德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你先不要高兴的太早，在没动手打你之前，先让你看看我手上的功夫。”说完，我把两块砖立在地上，然后把八块儿砖整齐地摆在两块儿砖上面，用手往下一拍，八块儿砖全被打断。屋子里所有的人见罢，都大吃一惊。
阮老师见后，先是一口喝下了杯中酒，然后满脸的皱纹马上全开了。阮婶惊喜地望着我，兴奋得向我直么点头。阮红抿着红红的小嘴乐得笑出了声。就连阮双姐都开始为我鼓掌和叫好。可让我一点也没有想到的是，程明德见罢，说了句这只不过是雕虫小计而已，难不倒我也吓不倒我。然后来到红砖面前，刚要动手去打，见砖巳被我打碎，自己出去搬了一些砖回来，也像我那样把砖摆好，然后憋足了气，狠狠地用肥胖的手掌向下猛地砸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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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母亲的微笑：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