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终究从了西风,谁人又与谁人同?
天气不错,过午的阳光,像小别后的情人,自然比前几天要热烈一些。
看来,受风的肩胛是可以适当接受一下户外活动了。
重九出门,还是不能免俗。选择家门口,一座不算高的小山,勇攀高峰!
居然气喘吁吁地,像个老人了!
这段时间被病痛折磨得有点风烛残年的样子。
有朋友就在这时发来重阳节的问候,迎着风,我像路边的黄花一样,笑了,还真把我当成老人家了?
突然觉得,风中的黄花,好可怜,望向我甚至露出一幅可怜巴巴的眼神。这大概该是最后的一拨黄花了吧?
都言这不惧秋霜的黄花多么多么地有调性,可终究还是抵敌不住宿命,从了西风。
想起,一个文气痞气兼具的哥们,重阳节里和一个女孩斗诗,虽然,那哥们用才情最终收服了那女孩,可那女孩也不是善茬儿,一句“满腹经纶说不出,谁人又与谁人同?”让我无比痛惜起风中的黄花来!
也许你还能咬牙坚持几天,可终究免不了,要从了西风,那是秋日黄花的命!
你呢?而你呢?
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还是先问问自己吧!
我呢?而我呢?
想起严蕊的那句至今读来都幽情不散的词,“待到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哥们与女孩斗诗,倒像为我写的,“满腹沧桑无人说,谁是伤心客?”
很羡慕哥们,能在重阳节里和一个才女斗诗!
我的性格里最容不下一个“斗”字,哪怕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老残”登山,见哥们斗诗,兴致忽至,作了一幅联!
重九登高,归伊所望,不是春日桃花!
一生爱过,两异难逢,自是前度刘郎!
上联藏了个“九九归一”的梗!
下联回了个“一生两仪”的结!
重阳节,若你眼中不见春日桃花,心中却能忆起前度刘郎!
我心降焉!
给自己采了一大把黄花,准备回去插到书桌上。
回去的路上,对着手中黄花,喃喃自语,也不能全都从了西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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