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的小故事十二则
时间:2016-02-27 07:25来源:未知 作者:admin 点击:117078 次
曾国藩的小故事十二则 一、曾国藩读书的小故事 曾国藩是中国历史上有大影响的人物之一,但他小时候的读书天赋并不高。 有一天,小曾同学在家读书,对一篇文章重复不知道多少遍了,还在朗读个没完。为啥哩?因为他还没有背下来哪。 这时候,他家来了一个贼,潜伏在书房外的屋檐下,希望等读书人睡觉之后再施展自己的空空妙手功夫。可是等啊等啊,就是不见小曾同学上床睡觉,还是翻来复去地读那篇文章。 终于憋不住啦,贼人大怒,跳出来说:“切,这样的猪脑子还念什么书?”然后对着窗口,将那文章朗声背诵一遍,端的是抑扬顿挫,启承婉转,尽性尽意,相当的掷地有声哪。文章最后的句号之音未落,人已扬长而去,只带走在檐角蜷屈身子半晌沾上的二两尘埃…… 曾国藩成了清代政坛的重量级人物,影响所及,连后来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都相当的钦佩。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伟大的成功和辛勤的劳动是成正比的,有一分劳动就有一分收获,日积月累,从少到多,奇迹就可以创造出来。 二、曾国藩孝敬父母的故事 道光二十四年正月二十五日,在曾国藩的家书中写道,“父母大人金福万安……阿胶两斤,高丽参半斤……”,托人带回湖南老家,以略尽人子之孝。 曾国藩后来出将入相,位极人臣,这些东西当然唾手可得,但在道光二十四年,他还是个翰林院编修,是个穷京官,弄到这些东西并不容易。特别是在他的家书中,将阿胶与高丽参并列,而且阿胶位居高丽参之上,可见当时社会风尚,以阿胶为难得的滋补上品,甚至比名满天下的高丽参还难得。 后来曾国藩的家书中,屡屡出现寄赠阿胶的字句,阿胶成为曾国藩为父母尽孝的最好方式。 那么,阿胶对老年人的滋补功效,在医理上有何依据? 对老年人来说,健康长寿是子女的最大期盼,那么如何才能健康长寿呢?《内经》说,“五脏坚固,血脉和调……营卫之行,不失其常……故能长久”。 很显然,气血虚衰是衰老的根源,延缓衰老,就要从气血两字入手。而阿胶味甘,性平,能补血养血止血,滋阴润燥,益气补虚,除风化痰清肺,利小便,润大肠。这些滋补功效确实十分适合老年人滋补。 三、打翻神王菩萨 清道光二年(1822),曾国藩12岁时,他家屋场对面有一条小河,河边一个神王庙。每到凉爽天气,国藩带着弟弟到小河里摸鱼捞虾。有时也与邻居小伙伴到河边打水仗,累了就进神王庙憩息。有一次,与伙伴搭神梯,国藩率先爬到神龛上,一不小心,把神王菩萨撞翻在地,吓得伙伴们一溜烟各自回家去了。曾鳞书得知后,当即对国藩一顿训斥,并叫打扫庙宇,出资给神王菩萨重装金身。同时,为了让子城安静求学,将他送至距家六里的九峰山古锣坪定慧庵读书,早出晚归。国藩不服气,每天早上路过神王庙时,将驱赶马的棍子,用绳子系着放在神王爷肩上,并说:“搭帮你,我被送至九峰山去读书,可今日你要给我看好马,如果我的马儿走了,一定饶-不了你。”以泄怒气。其父被弄得没办法,又只好将其带在身边读书。 四、左公与曾公的胸怀
曾国藩和左宗棠都是晚清的重臣,两人名气都很大,朝廷一般多以“曾左”并称他们两人。 曾国藩要比左宗棠大,并且曾经对左宗棠予以提拔。但左宗棠为人非常自负,从没有把曾国藩放在眼里。 有一次,左宗棠很不满地问身旁的侍从:“为何人都称'曾左’,而不称'左曾’?” 一位侍从大胆直言:“曾公眼中常有左公,而左公眼里则无曾公。” 侍从的话让左宗棠深思良久。 五、“不愿子孙为大官,但愿为读书明理君子” 天下父母,谁不望子成龙!这个成龙,无非是成官的代名词。曾国藩年轻时功名心极盛,后来又为官几十年,却并不像众多父母一样希望儿孙都当官。他多次明确表示:“凡人多望子孙为大官,余不愿为大官,但愿为读书明理之君子”,“尔曹惟当一竞读书,不可从军,亦不必作官”。原因有二:一是“天下多难”,“虽大福大贵亦靠不住”,选择作官并不是个好前程;二是官场险恶,福祸横生,他自己就身怀疑虑,几次欲辞官归里,当然就不希望子孙再走官宦之路。 六、曾国藩说的官场四忌 曾国藩认为为官有四大忌,即“四败”:昏惰任下者败,傲狠妄为者败,贪鄙无忌者败,反复多诈者败。曾国藩把这“四败”写在案头上,每天都提醒自己。 在另一个地方,曾国藩又说,自古以来凶德致败者大约有二端:一是傲慢,一是多言。他总结历史的经验说:“我看历代的那些著名的大官,大多数都是因为这两个原因而败家丧身的。”不管是居官四败也好,还是二败也好,其实都有一个核心,这就是,为官者之所以身败名裂,往往是由于不知道顾忌。 曾国藩曾经说自己有“三畏”:畏天命、畏人言、畏君父。曾国藩一生,也始终是在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这样的心境中度过的。道光二十五年五月,曾国藩升了官,他在给弟弟的家书中,表示不但不敢高兴,反而感到战战兢兢。他说: “这次升官,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日夜诚惶诚恐,自我反省,实在是无德足以承受。你们远隔数千里之外,一定匡正我的过失,时时寄信来指出我的不足,务必使累世积累下的阴德不要自我这里堕落。弟弟们也应当常存敬畏之心,不要以为家里有人当官,于是就敢欺负别人;不要以为自己有点学问,于是就敢于恃才傲物。常存敬畏之心,才是惜福之道。” 七、【微故事】李鸿章和曾国藩 李鸿章是很有才气的,才可塑,才堪大用,但李鸿章毛病也是蛮多的,他是优点杰出、缺点突出的那类人才。李鸿章的缺点是,有一股傲气,还有一股不叫流氓气,最少也算是流里流气之气。这气李鸿章一直携带着的,比如他对下属,不太尊重,每提升一人,先要将这人训一顿,说的话很难听,国骂不断,骂完了,你一回去,嘿,他给你加官晋爵了。提你一把,踢你一脚,关怀人,却以侮辱人的方式进行。 李鸿章曾在曾国藩手下当幕僚,没几天,自以为技已精,学已成,师傅那点学问全学到了手,便要谢本师了,自己当老板去。李鸿章离开湘军,另组淮军,却是屡战屡败,一点建树也无,反是把自己那点力量耗光了,无奈要回到师傅身边来回炉,一个多月里,李鸿章屡屡求见,曾国藩屡屡拒之,李求多少次,曾就拒多少次。 曾国藩拒绝次数,自然比李鸿章的求见次数要少一次,不然,历史上也就没有曾李师徒佳话,李鸿章也难成操盘手,掌握历史走向了。曾国藩拒绝李鸿章,并不是耍领导脾气,拉架子,而是在琢玉。玉不琢不成器,李鸿章的傲气不打压打压,修理修理,那还能成大器? 李鸿章有流气,为人懒散,这般作风,去当名士,很合适,越流气越像名士,名士素来要靠流气来撑起,但要来从政,却是致命的。流氓去流氓政府,或许可行,只有流氓政府才容得下流氓啊!曾国藩却不能容许流气存在。曾国藩工作很认真,生活也很严肃,他有个八字诀——“早,扫,考,宝,书,蔬,鱼,猪”,其中这个早,就是早起,早饭,每天都定时吃早饭。严格的作息时间,哪是懒散如李鸿章者受得了的?李鸿章爱懒睡,天天睡到太阳照屁股,还舍不得起床。曾国藩开早饭了,李鸿章还只管呼呼大睡。曾国藩打发人去喊了几次:李鸿章,曾师傅喊你快去吃早饭。李鸿章应了声好,翻转身,又睡回笼觉去了。曾国藩在那等,不动筷子,等啊等,等了很久,李鸿章姗姗来迟。这顿饭,曾国藩不吃了,他把筷子一拍桌上,慢腾腾说了一句:“少荃,此间唯一诚字。”脸也来,相也来,语虽轻,落意重。让李鸿章知道:从政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名士聚餐,不是混混间耍流氓。 李鸿章从吃饭一事感受到了做人要严谨,更感受到了作风的威严。只是他这流气不是一下子能改掉的。李鸿章后来权柄在握,依然残存着流气,列强环伺,李鸿章主持外交,曾经去问计于曾国藩。师傅先问徒弟:外交乃国之大事,你准备使甚手法?李鸿章答道:门生也没有打什么主意。我想,与洋人交涉,不管什么,我只同他打痞子腔。此倭要咱中华一块土,我先应着好好好;彼熊要咱中华开放一口港,我先应着要得要得,然后呢,我找个借口,翻过来。曾国藩听了,脸若冰霜,对李鸿章说:少荃,此间唯一诚字。你把国家信誉透支了,那以后哪国还信任你?“依我看来,还是用一个诚字,诚能动物,我想洋人亦同此人情。圣人言忠信可行于蛮貊,这断不会有错的。现在既没有实在力量,尽你如何虚强造作,他是看得明明白白,都是不中用的。不如老老实实,推诚相见,与他平情说理;虽不能占到便宜,也或不至过于吃亏。无论如何,我的信用身份,总是站得住的。脚踏实地,蹉跌亦不至过远,想来比痞子腔总靠得住一点。” 曾国藩把李鸿章当可造之才,却也是严格要求。并不因为李鸿章是其得意门生,是其心腹,而放任他,而包庇他。也因此,李鸿章终成大器。成大器了,悟出了师傅一片苦心,曾国藩逝世后,李鸿章写过一副挽联:“师事近三十年,薪尽火传,筑室忝为门生长;威名震九万里,内安外攘,旷世难逢天下才。”曾国藩与李鸿章相交,一直以严师面目出现,李鸿章不反感,反感激:“在营中时,我老师总要等我辈大家同时吃饭;饭罢后,即围坐谈论,证经论史,娓娓不倦,都是于学问经济有益实用的话。吃一顿饭,胜过上一回课。” 八、国藩和慈禧的对话 同治七年,曾国藩调任直隶总督。上任之前,受朝廷召见,举朝上下,面对这位重臣,极表推重。慈禧太后一连三日在紫禁城养心殿召见,极为关心这位重臣,于是向曾国藩发问:“汝夫人在家做何事?” 曾国藩随口回答:“不瞒太后,臣之夫人在家做些七七八八。”慈禧太后听曾国藩的湘乡土语,似懂非懂,又反问道:“七七八八是什么?”曾国藩意识到说话太土,又是湘乡方言,使太后难懂,顺便解释:“七”即指柴、米、油、盐、酱、醋、茶;“八”是指孝梯、忠信、礼义、廉耻。 慈禧太后听了,称赞地点头道:“好个'臣之夫人’,大事管那么多,小事管那么细。“在旁的诸臣无不称赞曾国藩机智灵敏。 九、关于曾国藩的小故事:“断鸡蛋案” 曾国藩自幼聪明伶俐,他父亲曾麟书想试一试儿子到底聪明不聪明,就设想了一个审鸡蛋案。于是便叫人煮五个鸡蛋,拿了一个给女佣人吃了,然后说少了一个,命曾国藩出来审,看是谁偷吃了一个。 那一天,曾国藩从学校放学回来,解下书包,其母就说:“我明明煮了五个鸡蛋,怎么只有四个了?”其父在旁边听到了,把曾国藩叫来,对他说:“你母亲的鸡蛋,是分给你们吃的,现在分不出来了,看是哪个偷吃了一个,为你母亲查出来。”曾国藩略为思考一下,便端来一个木盆,倒了几杯凉茶,把家里的人都叫拢来,令每人喝一口茶,吐到盆里,他站在旁边观看。其结果只有那个女佣人吐出来的茶水里挟有鸡蛋黄粉,断定鸡蛋是她吃掉了。 曾麟书在一旁高兴极了,连连夸奖:“果然不错,将来定有出息。” 十、曾国藩和台湾第一巡抚刘铭传 有一次,李鸿章带着三个人去见曾国藩,碰巧曾国藩出去散步,李鸿章便让此三人在门口等候。 当曾国藩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三个人,他左边看一眼,右边看一眼,中间看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进去。李鸿章问老师对此三人的评价,曾国藩回答道:“左侧之人可用,但只可小用:右侧之人万万不可用;中间之人可用,且可大用。” 李鸿章对老师“一眼识英雄”非常敬佩,问其原因,曾国藩说:“左侧这个人,我看他一眼,他也看我一眼,我再看他一眼,他就把眼皮顺了下来,不敢再与我对眼神了。 这说明他心地比较善良,但是气魄不够展开,所以可用,但只可小用,授予营务处副处长足矣。右侧这个人,在我看他的时候,他不敢看我,当我不看他的时候,他又偷偷地看我,很明显这个人心术不正,所以万万不可用。 然而,中间这个人,我看他一眼,他也看我一眼,我上上下下扫他一眼,他又堂堂正正地打量了我一番。说明此人心胸坦荡,气魄宽广,可用,而且可以大用。”此时,李鸿章幡然领悟,并遵照老师的指点派用此三人。 在这三个人中,左右两人已经无从考究,但是,中间这个人就是被李鸿章重用并成为晚清淮军著名将领、台湾第一巡抚的刘铭传。这个识人的故事在当时被广为传颂。 十一、位高轿低 曾国藩在道光年间连年被提拔,升迁极快,十年之间连升十级,这是难得的恩遇:在升为正三品大员后,按规定,轿呢要由蓝色换为绿色,护轿人也要增加俩人,而且乘轿是需要配备引路官和护卫的。但令百官诧异的是,曾国藩从升为三品官之日起,除身边不得不增加两名护卫外,轿前不仅没有引路官,连扶轿的人也省了去,且轿呢也没有换成绿色,仍乘蓝轿。 不久,曾国藩又升为二品大员,下人就为他荐举了四名轿夫,要把曾国藩的四人大轿换为八抬大轿。按清朝官制,四品以下官员准乘四人抬的蓝呢轿,三品以上官员准乘八人抬的绿呢轿,俗称八抬大轿。但这并非硬性规定,官员如达到品级而收入不丰者,是可量力而行的;若品级达不到却乘高品级的轿子就算违制,一旦被人举报,不仅要受处分,严重的还要被革职、充军。 其实,曾国藩早就打定主意,他明晓水满则溢、人满则忌的官场道理,对于可摆可不摆的架势、可坐可不坐的大轿,一律是不摆不坐。虽然,曾国藩因乘蓝呢轿而被下级官员欺侮,但京城三品以上的大员出行,都知道向护轿的官员交代一句:“长点眼睛,内阁学士曾国藩大人坐的可是蓝呢轿呢。” 曾国藩纵横官场几十载,正是凭借了这种低调、内敛的力量。 十二、“不要钱,不怕死” 明清京官之苦,时人皆知。作为七品京官的曾国藩年俸仅为45两,外加作为津贴的“恩俸”和“禄米”也不过135两。而后来的张之洞曾给京官算过账:“计京官用度,即十分刻苦,日须一金,岁有三百余金,始能勉强自给。”弥补这样大的收支赤字只有两法:一是收受外官的馈赠,二是借贷。外官收入丰厚,为了构建关系网,每次进京,都要给熟悉的京官们送礼,名为“冰敬”、“炭敬”、“别敬”(意为夏冬买冰买炭等费用)。这笔馈赠,少则数十两,多则数百两。但是曾国藩很少利用手中权力为人办事,所以这种馈送次数很少,于是借债就成为他经济来源的主要部分。因为人品好,曾国藩借钱比较容易。至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底,曾国藩已累计借银400两。这一时期,他在家书中多次出现“借”“欠”“窘”的字样,艰难形状,跃然纸上。 咸丰二年(1852)曾国藩墨绖(dié,指服孝)从戎,创建湘军,从此开始了11年镇压太平军的戎马生涯。晚清军队是腐败最烈的所在。吃空额、扣兵饷、出售兵缺,以及在军营中设赌收费都是军官们最普遍的营私方式。即使清廉之员,也可以凭“截旷”和“扣建”致富。国家统计的军饷,是足员足月的全额。但一年当中,军队常有兵员死亡、退伍或者被淘汰,以新兵补充。新旧兵员不可能当天衔接,这中间会有空缺。空缺时的饷银就节省下来,叫做“截旷”。国家计饷,都按每月30天算,农历小月只有29天,省下的一天军饷扣下来,叫做“扣建”。这两笔银子本应上缴国库,但实际上谁都没有缴。日积月累,为数甚巨。比如李鸿章带淮军几十年,截旷和扣建积累巨大。他把其中一部分银子存在直隶藩库中,作为自己的“小金库”,死后还存有800万两。 但曾国藩的宦囊并没有因此而丰富。初出山之时,曾国藩表示:“不要钱,不怕死。”统兵之后,可以支配的金钱虽多,但他为“风示僚属”和“仰答圣主”,把自己的部分收入捐给了战区灾民,寄回家的钱反而比以前少了。 曾国藩立定主意不多往家寄钱,不仅因为要保持清廉之节,还因为他认定从小经过生活磨炼的人更容易成大器。“若沾染富贵习气,则难望有成”。他在家信中说:“吾不欲多寄银物至家,总恐老辈失之奢,后辈失之骄,未有钱多而子弟不骄者也。” 虽然官至极品,但曾国藩晚年生活仍然保持俭朴习惯。薛福成拟的《代李伯相拟陈督臣忠勋事实疏》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其(曾国藩)本身清俭,一如寒素。官中廉俸,尽举以充官中之用,未尝置屋一廛(chán,平民住所),增田一区。疏食菲衣,自甘淡泊,每食不得过四簋(guǐ,古代食具)。男女婚嫁,不得过二百金,垂为家训。有唐杨绾(wǎn)宋李沆(hàng)之遗风(杨、李二人分别为唐宋名臣)。而邻军困穷,灾民饥馑,与夫地方应办之事,则不惜以禄俸之盈余,助公用之不给。” 这段叙述,应该说并没有过分夸张。曾国藩爱穿着家人为其纺织的土布衣服,不爱着绸帛。曾国藩升任总督后,其鞋袜仍由夫人及儿媳、女儿制作。当时每晚南京城两江总督府内,曾国藩夜阅公事,全家女眷都在麻油灯下纺纱绩麻。通常他每顿饭只有一个菜,“绝不多设”。 同治十一年,曾国藩在两江总督官署去世,终年61岁。他生前曾留下遗嘱,丧事概不收礼。但曾国荃建议曾纪泽不要遵守此项遗嘱,因为,一品大员的丧事,“实非巨万可以了”,关系密切者,“似可以酌受”。但曾纪泽拒绝了此项建议。曾国藩自以为生前给自己留下的养老钱“极丰裕”,然而办完丧事后,已经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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