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华松:我的文学创作的浮华和湮灭(6) /把笔伸向公安题材,写我熟悉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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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学创作的浮华和湮灭

(6)

闵华松

尽管工作繁杂而忙碌,尽管在纪实和通迅写作方面摘下了自认为丰硕的果实,但我却沒有成就感。我仍执著于我的至爱——小说创作。我的心随着它不停脉动,我的思维绕着它纠结不尽。然而,由于自身局限的所在,我往往搜尽肠肚却不得题材,我进入了文学创作的沉闷期。一九九二年初,市作协在洞口举办笔会,文联主席鲁之洛看了我的短篇小说《山塘水色》说,作品中有一股沉闷之气。我随即告诉了他我的状况,鲁要我别急,这是写作者固有规律,过了这一关往往意味着突破。鲁主席建议我将思维拓宽,不要固执某一种题材。回来后我似有所感,写了几个短篇,除《山塘水色.》发在《新花》杂志外,九三年初,《湖南文学》第二期发了我的小说《小说二题》,同年,《青年作家》第六期发了《小说二则》。按理说,《青年作家》是我最喜爱最崇拜的刋物,受它青睐我应该喜不自禁的,但我心里却沒有丝毫得意感。我知道我沒有库存的题材了,这就好比面对敌人枪里沒有子弹一样。好在那一段时间我忙于应付工作和写纪实,无暇顾及其他,但稍一有空我的思维就聚焦到小说上了,我悲观和徬徨了一段时期。当时的县文联主席唐贤甫了解到我的情况后,找我谈了几次,他建议我多写自已工作生活环境内的东西。主攻戏曲和散文的曹旦老师这时警告我说,别放弃,放弃就等于自杀。我时常呆在家里冥思苦想,磨磨蹭蹭写了个中篇小说《并非男人的故事》。该中篇以我祖母我母亲我姐姐三代的悲欢离合为主线,勾勒建国以来女性的命运,用的是长句式抒情手法。唐主席看了后建议我投出去。我左攺右修总觉得不够理想,终未投稿。

一九九四年八月,局里进行人事调整,局长要将我调政工室任副主任,原对我小说创作有异议在我编简报时打叉的领导坚决不肯,他认为我一走材料工作会大滑坡,要提就在办公室提。局长说,你难道要人家写一辈子材料?

于是,我调入了政工室。

到政工室后,工作还是忙,不过材料任务少了,思维的时间多了,我将视角投向了公安。我原不敢涉足公安题材,是因为侦破和悬疑等小说和电视霸占了文坛,而写公安生活的题材十分罕见。人们看的警匪片大都是外行所编,隔行如隔山,他们有足够的想象空间去拓展,我身在公安,对该工作太熟悉了,联想的翅膀无法展翼,怕写的东西拿不出手。尽管如此,但我还是试探去写,我决定以刻画人物入手去展开公安文学创作。花了几个月功夫,我的中篇小说《镇龙山警事》出来了,该文以人物传记形式写了建国后公安工作发展历程,计五万多字。反复阅读后,自我感觉尚好,我将它寄给了《啄木鸟》杂志。一月后,编辑部退了稿,并附信说,作品题材新且人物丰满,但作为中篇不太合适,如分拆成几个短篇,可发表。我愣怔若久,有些欢喜,我并不是失望作品沒刋发,而是从编缉的字里行间看到了某种希望。我毅然决定,把笔伸向公安题材,以中篇小说形式去写我熟悉的人和事……

【作者简介】闵华松:1983年参加工作,先后在公、检、法等部门任职。1985年开始从事文学创作,陆续在《飞天》,《青年作家》、《湖南文学》,《当代警察》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数十篇,获笫一、二、三届湖南文学大奖赛三等奖及佳作奖,中篇小说《环境》获湖南公安文学10年创作优秀奖。1996年刋发于《青年作家》杂志的中篇小说《破案》获全国金盾文学二等奖,并被改编为电视剧在中央6台播放。该小说收录于全国公安文学史,并与方方、梁晓声等15位作家结集出版,书名《埋伏》。1999年出版中篇小说集《处警队》。2002年被公安部列为五个一工程重点培养作者。后因工作环境、性质改变,搁笔长达10余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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