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氏故事——母校平小
母校平氏小学对于我的记忆,犹如曾经年少的梦飘飞在童年金色的回忆里一样。回想五年小学美好光阴,那时的我们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散落在希望的田野里,在平小肥沃的土壤里生根发芽。
我是八岁开始上的学,记得是二姐带我去的。见到老师需要面试的(姑且称为面试吧),很简单,需从1数到100,然后再从100倒数到1就为合格。这100个数字在家里已演练了无数次,记得滚瓜烂熟,所以当时好像轻松过关被录取。
这个地方就是娄底二院,当年我上一年级的地方,现在已成了某银行的大院。
一年级是在一个叫娄底二院(音)的地方上的学(现在好像是平氏某银行的大院),我的班主任是陈老师,陈老师戴着一副近视眼镜,镜片很厚,慈祥和蔼可亲。她对我极好,她的儿子叫强,当时和我是在一个班。陈老师是一位在基层从事教育多年的老教师,当年她像慈母一样教育我们,传授知识给我们,在我们幼小的心田里种下一颗颗知识的种子,她对我的好,以至在若干年后一直记忆在心。大概在二十多年前一个教师节,我曾在南粤那里寄过一张明信片给陈老师,她收到后,已经不记得寄信人刘金柱是谁?她和郑老师是很好的朋友,问起郑老师,郑老师告诉她我是谁,她才想起我。暮年的陈老师记忆力已大不如以前,这些都是后来我从郑老师那里听到的。
一年级的下半年我们开始搬到平南小学,记得特别清楚的是,当时学校刚刚做了一批新的课桌椅,还没坐一天,我们一群七八岁、八九岁的孩子扛着抬着从二院搬到平南小学,从此,开始了平小的正式学习生涯。
以前的平小大门没有这般阔气,也没这般豪华。
平南小学离家很近,但是每天上学需要经过校南队,那里的住户大都家家养着看门狗,每次经过有几只狗总会冲我汪汪地叫,有时甚至追着我。那时年龄很小,每次路过校南队都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如果哪天路过没有看见那几只狗,心里格外高兴。有一次,有一只狗一直紧追我狂叫,极度恐惧之下,我急中生智,我也冲那只恶狗瞪圆双眼,直视着它,冲它吼叫,而它竟然退却了。有了这次成功的经验,以后大凡有恶狗冲我狂叫,我都如法炮制,竟然屡屡得逞。
小学的生活是十分快乐的,快乐的根源也许是因为学习成绩特好的缘故,好像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每年都要拿回两张奖状,每年都要被评上两次“三好学生”,其中有一年的奖状,由于颁奖当日早上肚子突然疼痛没去学校,是石勇帮我捎回家的。家里的土墙上,贴满了写着“三好学生”盖着红印泥印章的奖状。那些一张挨着一张有红色绒毛的奖状,是拿多少金钱也换不回的最高荣誉,是对我幼小的内心极大的鼓励,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的健康成长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
设施齐全的幼儿园不知何时也搬在平小校园里面?
也许是先天的天赋,也许是后天的努力,从三年级开始写作文,我就没有怕过作文课,总能胡编乱写出来。当别的同学对每周一次的作文课十分苦恼时,我总觉得很愉快,因为我觉得我特能瞎编。真正印象最深开始感到有自豪感的是在五年级,班主任是胡老师,我在《恩师——胡桂敏》一文写得比较详细。胡老师当时对我真的很好,像一位慈母一样——虽然我当时是数学学习委员。是胡老师孜孜不倦的教诲,让我在那个五年级打下了坚实的写作原始功底,包括培养写作爱好等。坦诚地说,胡老师就是我写作的启蒙老师,几乎每次作文课她都会拿我写的作文做点评,当范文念给全班同学听,念完了再布置本周本堂课的作文题目。一同享受此殊荣的应该还有中泽兄,他那时是班长。
这些翠柏似曾相识,应该就是当年陪伴一起成长的柏树吧!
五年级的数学老师是李老师,她那时还是一个尚未出嫁的漂亮姑娘,身材高挑,她对我也是极好的。有次数学课,她讲解一道应用题,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大脑出现短路,一直搞不明白,就在临下课时,我才突然恍然大悟。也许是我太过于专注的表情吸引了李老师,也许是我的那种钻牛角尖的精神引起了她的注意,总之,课后她专门和胡老师说了我的课堂专注情况,胡老师就此还专门在众人面前特地表扬我。李老师住在北头寨桥里,我上了中学后,每天都要路过她家门口。
整个小学五年,大都在快乐中度过的。在那个多子的年代,老师体罚学生是司空见惯的事,即使老师下手再重,学生回家也不敢跟家长说,因为说了估计家长还要再收拾一顿。在那个学生挨打很正常的年代,也许由于胆小不惹事,也许是学习成绩较好招老师喜欢的原因,总之没有被体罚过,唯一一次是在上体育课。大概是三四年级吧,在操场上体育课,我捡起了一个小瓦片,不小心扔到教体育的满克(音)老师的腿上,他恼怒地走过来问是谁?同学们都指向我,他竟然凶狠地飞脚踹向我的大腿,那一刻疼得我几乎站不住,眼泪刷刷地流下来。放学回家也是一瘸一拐的,疼了很长一段时间。
过去尘土飞扬的操场被现今洁净平整的操场取代。
同学间也偶有纷争矛盾,好像是在三年级时,同班一个坏学生经常无故欺负我。有一次在他又欺负我后,我哭着跑到当时上五年级的一个堂哥金生那里,告诉了他。下午放学后,堂哥带着我到麻绳厂(音),在一个斜土坡那里教训了那小子一顿,此后再也没受欺负。
在五年级的时候,有个叫磊的同学,拳头特别硬,打架也很勇猛,还经常欺凌同学,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后来中洋兄、全广弟、铁蛋弟和我四人结拜弟兄,才打败他。自此以后那个叫磊的再也不敢欺负我们,天下太平。
如今宽敞明亮的教学楼是我当年做梦也想不到的。
十几岁的孩童时期,也不尽是别人欺负我们,我们也曾干过欺负别人的坏事。印象最深的是有个姓甫的同学,家住韩桥,上学放学都要路过我们南寨外,不知什么原因,我和铁蛋老是吓唬他,吓得他一段时间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都是偷偷摸摸的躲着我们俩,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对不起他。
小学五年,我记得我和高金梅同桌三年,同桌高金梅现在已是平氏中学的教师。一次和她在一起聊天,高老师说她只和我同桌了一年,是她记错了,还是我记忆有误?反正五年时间,我只记得和她一人同桌,其他一概没有印象。那时高老师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很厉害,在桌子中间画了一条三八线,不让超过线,好像我们没怎么说过话,那时的男女生大都不说话的,也基本不交往的。
墙上的警示标语时刻提醒着每一位老师和学生。
母校的西南边是一个池塘,池塘很深也很宽阔,里面养了很多鱼,记忆里是旁边一户姓管(也可能是关)的在看护,经常看到他划一条小船,撒网捕鱼。夏天的时候,我们经常跳进那个池塘游泳洗澡,那个时候老师是绝对不让下水游泳的,我们都是偷偷摸摸洗的,洗完了之后还要想法遮掩,意图蒙混过关,不让老师发现逮住把柄。在小学毕业之际,拍毕业相片(也可能是拍准考证相片),那应该是我人生中拍的第一张相片。是同学通知我的,我急急忙忙跑到西边池塘边,洗了一把脸,好像也用池塘里的水拢了拢头发,就这样,在教室门口,拍下了人生第一张照片。
孩童时期那个承载无数欢乐宽阔的大堰坑,那个可以划船撒网捕鱼的大堰坑,那个可以在里面来回畅游的大堰坑,如今已满目苍痍,面目全非,往事只有追忆。
前年回老家,专门到平南小学院里走了一趟,原先记忆里的砖瓦房教室早已被明亮宽敞的教学楼替代,堰坑也缩小了很多,几乎被占完了,那个曾经挨过刻骨铭心一脚的操场也变化很大,这里已经很难找寻当年的记忆了... ...
站在飘扬的五星红旗下面庄严的行个礼,是每个孩子的梦想。
当年由于家庭极度贫穷的原因,小学五年都得到了学校的特殊优惠照顾,学费不用交,仅交书本费。能有今天的小有成就,我应该感激母校,感谢教过我的每一位老师,是你们对我的悉心栽培,我才有今天。
童年是一个虚怀若谷的包袱,小时候装进什么,长大后就能收获什么。在平小母校,我装进去了知识,装进去了美德,装进去了欢乐。感激母校平小,不仅是她给了我启蒙的知识,更多的给了我做人的道理,让我放飞远大的理想,走向无比宽阔的天地!
良子提示:以下内容也很重要——
本文图片由平氏“心的归宿”友情拍摄提供,在此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