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首情诗与一支绝望的歌 2024-05-01 06:34:55 2021年 4月16日周五聂鲁达 | 文慕维译 二十首情诗与一支绝望的歌1、女人的一身女人的一身,白色丘陵,白色的股,你似一个世界,无力地躺着,我俗鄙的农身凿入你让儿从土底蹿出。我隧道般孤单。众鸟离去,夜残酷地将我围剿。为活下去我拿你当武器来炼,如我弯弓上的箭,我弹弓上的石。但报复的时候降临,可我爱你。身的皮、藓,身的渴与奶。哦,乳房的高足杯!哦,不再的双眸!哦,骨盆的玫瑰!哦,你的音声,又缓又哀!女人,我会因你的多姿不懈到底。我的渴,我无尽的欲,我移换的路!暗沉的河床有永久的渴流淌,有疲乏相随,与无限的痛。2、致命的火焰光拿它的烈焰把你裹起。苍白的送葬人,呆滞地背靠暮色的老旧螺旋桨——总是围着你绕转。语塞,朋友,一人在这死亡时刻的寂寞,又全是火的生命,末日的继承者。烈阳落下了果枝,掉在你的暗色衣饰上。你的灵突然长了 夜庞然的根,而隐于你的事物又再浮现,以致,又蓝又苍白的人——你新生的,能被滋润。哦,来往黑与金的圆的奴隶壮丽、富饶、魅人:升起,统领,充满生命的创造,以至花枯萎,又满是哀伤。3、松的辽大 啊,松的辽大,浪的碎语,缓转的光,孤单的钟,落向你眸子的暮色,玩偶,地壳,大地歌唱的所在!于你众河吟唱,依你想的,我的魂在其间 逃窜,去你要它去之处。在你冀望的弓上我瞄了我的路,只待一阵狂乱便放释我的箭。我总在各处遇上你雾的腰,你的无息寻获我的受伤时分;我的吻落足,我湿答的欲同你透亮的石臂在你身筑巢。啊,你那让爱在缭绕又死去的傍晚鸣响、暗下的神秘声音!我看见,在沉重时分草原上麦子的耳在风的嘴鸣响。4、在夏日心间在夏日心间早晨皆是暴风雨。云朵行游,像告别的白色巾帕,移动的风在掌上拿它摇晃。无数风的心房在我们可亲的寂静上敲打。在林间回响,交响又神圣,似 一充斥战争与乐曲的语言。移走死叶又疾速离去的风折打众鸟放释的箭。将她倾覆的风没有水滴、没有重量、没有仰靠的火。她的亲吻破碎、沉落, 在夏风门前被狂袭。5、所以你会听见我 所以你会听见我,我的字语有时薄如滩上沙鸥的踪迹。项链,搭配你手的醉铃滑如葡萄。我在远处看着我的字语。它们更像是你的。它们仿若藤蔓攀上我老ᤀ的苦。也那般爬上湿答的墙。这残酷的竞技都只因为你。它们正从我的巢穴逃逸。你是一切。你是一切。在你之前它们填充你如今占据的孤寂,它们比你更是熟悉我的哀伤。现在我要它们向你诉说我想道的话,让你聆听我想你听见的一切。悲苦的风如常地拽着它们。有时梦的飓风还会撞倒它们。你在我痛苦的声音里聆听其他声音。嘴的哀叹,旧祈愿之血。爱我,伙伴。别丢下我。跟随我。跟随我,伙伴,共经这哀苦。可我的字语已染上你的爱。你占据一切,占据一切。而我会把它制成一串无尽的项链,给你白皙、滑如葡萄的手。6、我记得去年秋天的你 我记得去年秋天的你。你是灰蕾帽,一颗暂停的心。暮色的火焰在你眉间相斗。叶片落向你灵魂之潭。紧扣我手如攀藤的叶聚收你又缓又平和的声音。敬畏的篝火:我的渴正燃。可人的蓝风信在我魂上扭转。我感觉你的眉宇已走,那秋日已去:灰蕾帽,鸟之音,像房子的心——我深长的冀望朝它迁徙,我的吻落下,快乐似余烬。船的天际。丘陵的辽原。有你的记忆来自光、烟还有不动的水潭!你眸子之外,更远处,傍晚炽燃。枯干的秋叶在你心魂上回旋 。7、午后我倚身午后我倚身朝你海的眸子投下我哀苦的网。我的孤单在最顶的火焰上延展、炽燃,它的肘臂挥摆如溺水的人。朝你失神的双眸我递出红色讯号;它们移动如灯塔身旁的海洋。你只保有黑暗,我的远方女子,有时你的凝视浮现忧惧的海岸。午后我倚身朝那鼓打你水之眸子的海域掷下我哀苦的网。夜的鸟群啄食了第一颗星:它闪耀得似我这爱你的灵魂。黑夜驾起它暗朦的牝马奔腾,尽落蓝穗在原野里。8、白色的蜂 白色的蜂,你在我的心上嗡鸣,于蜜上醉, 回转在烟缓慢的螺旋里。我这没有希望的人,没有回响的字,失去一切同时据有一切。最后的缆索,我的鞋楦在你嘎吱的声响间渴盼。在我贫瘠的土上你是最后的蔷薇。啊,你这沉默的人!让你深邃的眼闭上。夜晚在那儿振动。啊,你的身,一座受惊的雕塑,赤裸的。你有深邃的眼,里端夜摇乱。花的冷臂与一截玫瑰。你的乳房看似白色的蜗牛。影的蝶来到你腹上入眠。啊,你这沉默的人!这里是没有你在的孤寂。它正落雨。海风猎捕流浪的鸥。水赤足在潮湿的街上行走 。叶丛在木上投诉,仿佛病了。白色的蜂,即便你已离去你依然在我心上嗡鸣。在时间里你轻细又寂静地再次活着。啊,你这沉默的人!9、醉于松和延绵的吻醉于松和延绵的吻,我驶舵蔷薇的快帆仿若夏日,弯入艰苦日子的死殆,深陷我海般实在的疯狂。无力又被挞入饥渴的水潭,我于季候的酸味中行航,还身着又灰又苦的音和弃枝哀伤的饰章。我决了心去踏上我的一波海:月的,日的,又热又冷,一次,在白的,幸运的,似臀般可人的岛屿 入口处停帆。我吻的衣颤抖,在潮湿的夜,让电流给击至疯狂, 壮烈地分裂成梦,而醉人的薔薇侵占我。在波涛的周外,逆流而上, 你的他身臣服于我的臂,仿若一只不停系牢我灵魂的鱼,在蓝天的力量下,疾速又缓慢。10、我们甚至没了这暮色我们甚至没了这暮色。当蓝夜于傍晚落到这世界,没人见着我们肩搭肩。我自窗户望见 远处山巅日落的狂欢。有时一片太阳 在我掌间似铜币般灼燃。而我想起了你。我的灵魂 给你熟知的我的哀伤攥着。彼时在哪儿?有谁在旁?说些什么?为何全部的爱在我悲伤又感到你已远去之时会突然涌来?暮色里落下的书老是被翻至那处,我的斗篷在我足下卷缩如受伤的犬。总是如此,你总借黄昏朝暮色磨掉塑像之处隐去。11、 近天之外 近天之外,半个月在两山间落脚。悠转又游荡的夜,眼的挖凿者。且看有多少星斗给砸入水潭。它在我眉间划下哀悼的十字,然后离去。蓝金属的炉,夜沉寂的战斗,我的心旋转如疯狂的轮子。从远方而来,自远处被携来的女子,有时你的看望在天空下闪耀。雷鸣,暴雨,忿怒的飓风,你划心上没有停歇。墓碑的风夺了,沉了,又散了你瞌睡的根。她另一边的大木被连根拔起。可你,无云的女子、烟的质问、玉米的穗。你是风与荧叶的连盟。夜的山后,大火的白色百合。啊,我无话可说!你是一切。切割我的胸腔成片,渴望, 是时候走上另道她不再微笑的路。埋钟的暴风雨,泥泞的伤痛漩涡,为何如今去碰触她,为何让她难过。哦,去跟随离别一切的路—— 没有心伤、死亡,没有在露水里张望的冬日沿途等待。12、于我有你的乳房 于我你的乳房就已足,如同你的自由有我的翅翼。那熟睡在你灵魂上方的东西会自我嘴里升向天上。你是每日的幻象。你的到访如同露水之于杯中的花。你的离去侵蚀了地平线。永恒地像波浪般飞行。我早说你于风中 吟唱如松,又似橡果。你同它们一般高长又沉默,哀伤,像一次的远游。你像一道老路敛聚事物。你满是回音和怀旧的声音。我醒来,有时,你心上沉睡的鸟群飞离,迁徙。13、我用火的十字我用火的十字在你身的地图划下印记。我的嘴横过:一只试图藏躲的蜘蛛。在你里端,在你身后,胆怯,给渴望驱使。轻柔又哀伤的女娃:想于傍晚的岸上给你说些故事,使你不再难过。天鹅,树木,遥远又幸福的事物。葡萄成熟、结果的季节。我这活在码头又爱你的人。孤寂携着梦与沉寂越过。困于海与哀伤之间。无声,错乱,介于两雕之间,不动的。有些东西在唇与音之间死去。长有鸟之翅翼,悲痛又没落。那般让网没法盛水。我的娃娃,仅有几滴给放着颤抖。即便如是,有些东西歌着逃逸的字语。有些在吟唱,有些攀上我饥渴的嘴。哦,为能用尽欢愉的字语庆贺你。歌唱,燃烧,逃逸,像狂人手上的钟室。我哀伤的轻柔,是些什么一同去访你?在我抵致最畏最寒的顶峰时我的心如夜花般阖上。14、每日你摸触 每日你摸触宇߿的光。驾临那花与水,像灵巧的访客。你更甚于我每日紧握如果串的白首。你别于任何人,只因我爱你。让我把你散在黄色花环上。谁在南方的星斗间以烟的字母写下你名字?哦,待我回想你存在前之模样。突然风呼啸又敲打我阖着的窗。天空仿若一张塞满影之鱼的网。这里风或迟或早全都会让走。大雨脱下她的衣。鸟飞过,逃逸。风。那风。我仅能抗衡男人的横力。暴雨刮起暗叶释走昨夜所有系在天上的船舟。你在这。哦,你没躲避。你会回应直至我最后的诉求。把我紧拥仿若你受了惊扰。即便如是,有时一道异常的影子掠过你双眸。如今,现在,小可爱,你给我捎了忍冬木甚至你的乳房也闻有那味。正当哀伤的风前去屠宰群蝶,我爱你,我的幸福啃你嘴的梅子。你该有多辛苦,为了迁就我的蛮横,我孤单的魂,我那让这所有持续的名字。多少次我们看见金星燃烧又亲吻我们的眼,灰光于我们上方旋转的扇下解缚。我的字语淋透你、触摸你。我爱你身的珍珠已有好段时间。我甚至觉得你据有整个宇我会自山峦、蓝铃、暗色榛木还有几筐木篮的吻给你采来幸福的花。我要像春日对待樱桃木般爱你。15、我想要你是寂静的我想要你是寂静的:仿若你已不在,你在远处听我,我的声音没能碰着你。仿若你的眼已飞离,仿佛亲吻已封上你的嘴。如同一切承满我的灵,你在东西间升起,载有我的魂。你像是我的魂,一只梦的蝶,你是忧郁这个字。我想要你是寂静的。你看似远去。仿若你正哀叹,一只如鸽轻咕的蝶。你在远处听我,我的声音没能遇见你。就让我在你的寂静中不语。让我借你的不语跟你说话——它明亮如灯,简单如环。你像是夜,有着它的寂静和星辰。你的静默像星,偏僻又坦率。我想要你是寂静的:仿若你已不在,遥远、哀伤,仿佛你已死去。彼时一字、一笑,就够了。我会感到幸福,幸福因为那是虚幻的。16、在我暮色的天际里在我暮色的天际里你像一片云,你的形色是我喜爱的样式。你是我的,我的,有着杏唇的女人,在你生命里我无尽的梦活着。我灵魂的灯染了你的足,我的酸酒在你唇上更加甘甜,哦,采集我晚歌的人啊,孤单的梦怎会相信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的,我向午后的风放声大喊,风拉上我失了伴的喉音。拿下我深眸的女猎,你的掠夺寂了你夜的寒喧,仿佛它是水。我乐曲的网把你罗下,女人,它辽阔如天际。你哀悼的眼,它的岸上,我的魂诞生,梦的疆域展开。17、 影思索、纠结 影思索、纠结,在深寂的孤单。你是那么地遥远,哦,比谁都远。鸟群思索、翱翔,回忆溶解,灯埋葬。雾的钟塔,多么地远,在那儿!抑人的哀悼,磨转又影影的冀望,少语的磨碾人,落向你的夜朝下,离城好远。你的存在是异国的,于我如东西般陌生。我想,我摸索在你之前的人生大地,任何人之前,我艰苦的一生。那石间面海的斥喊,在海滴间奔跑,疯狂。哀怒,大喊,海的孤寂。鲁莽,火爆,延绵至天际。你,女人,在那儿你是什么,什么光,大扇的什么叶片?你已这般的远。林间的火!蓝十字的火印。烧,烧,焰起,荧木的闪烁。坍塌,爆响。火。火。我的灵魂起舞,着有焰。是谁在唤?什么寂穆响起回音?缅怀、幸福、孤单的时刻,别于他人的我的时刻!那让风穿的猎角吟唱。涕零与我是这般相近。根的摇晃,情感的依附!我的灵游荡、幸福、哀伤,没有止境。灯思索、埋葬,在深寂的孤单。你是谁,是谁?18、我在这儿爱你我在这儿爱你。暗松间风释解了自己。月于浪迹的水上荧照如磷。各样的日子相互追逐。雪于舞影间展开。西边滑下一只银鸥。偶尔是帆。远、远的星。哦,船的黑色十字。孤自的。有时我早起连我的心魂也是湿答的。远处海声响了又响。这是个海口。我在这儿爱你。我在这儿爱你,且大地徒劳地掩藏你。在这冰冷东西间我仍爱你。有时我的亲吻搭上沉重的船横过大海不再归来。我发觉自己如那旧锚遭人遗忘。正午停泊,且码头哀伤。我的生命疲惫、饥饿,不知为了什么。我爱我所没有的。你是这般的远。我的憎恶与缓慢的暮色搏斗。可夜晚降临。它向我吟唱。月转上它机轮的梦。最大的星斗用你的眼望向我。而风间的松在我爱你时要它线般的叶吟唱你的名字。19、多姿的棕色女孩 多姿的棕色女孩,那结累果实、吹熟谷粒、裹卷海草的天日拿喜悦充填你身、你眼、你载有水之靥的嘴。当你伸展你臂,一颗渴望的黑色烈阳被织入你的黑发长辫。你摸触太阳仿若小溪,而它在你眸里落下暗黑水潭。多姿的棕色女孩,没有任何把我引向你。我被一切携远,仿若你是午。你是蜜蜂的狂乱年少,波浪的酒醉,麦车的力量。我沉郁的心寻你,即便如是,我爱你欢乐的身,你魅人、流转的声。暗色的蝶,像麦野,像日,像罂粟与水,这般可人又究竟。20、今晚我会写 今晚我会写下最哀伤的字句。写,像是"夜满繁星,且渺处的星斗正蓝又颤抖。"今晚我会写下最哀伤的字句。我爱她,有时她也爱我。在许多无垠的夜下我曾搂她入怀,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她爱我,有时我也爱她。怎会不曾爱她宁谧的双眸。今晚我会写下最哀伤的字句。去想我不据有她。去感觉我已失去她。去聆听辽阔的夜,没了她更复辽阔。而诗句像落草的露水掉在我心头。我的爱没能留她,但这又如何。夜满繁星而她不在我身旁。就是了。远处有人歌唱。远处。我的心魂因没了她而失落。我的视线试图寻她、靠近她。我的心找她,而她不在我身旁。相同的夜白了相同的林。我们如今已异于往昔。我不再爱她,这是确定的,但我曾多爱她。我的声音试着觅风去触摸她耳根。他人的了。会是他人的。如同我吻前的她。她的音,她明光的身。她无尽的双眸。我不再爱她,这是确定的,但或许我爱她。爱情太短,而遗忘太长。因为我曾于许多这样的夜晚搂她入怀。我的心魂因没了她而失落。这是她让我承受最后的伤痛,而这些是为她所写的最后诗句。绝望的歌有你的记忆自我的夜涌起。河道把它顽固的哀叹掺入大海。空寂如黎明的港口。是时候启程了,哦,被遗弃的人!冰寒的花首如雨淋下我的心。残骸的井,船沉的狠穴。于你战争与飞行汇聚。自你百灵的风大起。你湮没一切,像距离。像海,像时辰。于你一切沉没!那是攻击与亲吻的欢愉时刻。咒魅的时辰燃烧如灯塔。向导的畏惧,盲潜员的忿怒。爱的狂醉,于你一切沉没!我的灵魂在雾的童年里翱翔、受伤。不再的发现者,于你一切沉没!你围包哀愁,紧贴欲望,悲伤惊动你,于你一切沉没!我让影的墙退去,欲望与行迹持续走着。哦,身,我的身,我爱了但又失了的女人,我于潮湿的时刻召唤你,要把我的歌给你。你像瓮般收容无限温柔,可遗忘却毁摧如瓮般的你。那儿有岛屿黑色的孤寂,在那儿,爱的女人,你的肘臂收容了我。那儿有饥与渴,而你是果。有悲伤与废墟,而奇迹是你。啊,女人,我不知你是如何把我纳入你魂的疆域、你的怀抱。我对你的欲想是多么地不妥、短暂!多么地困难、昏醉,多么地紧绷、热衷。吻的墓,你的碑里还有火,还有累果的木,被飞鸟啄食。哦,被啃的嘴,哦,吻了的四肢, 哦,那饥饿的齿,哦,那些纠缠的躯体。哦,那冀望与力的疯狂结合——里头我们相结又绝望。还有那温柔,轻得若水、若粉。还有那唇上几乎道出的字语。这是我的宿命,我欲望的旅程,我的渴望坠落,于你一切沉没!哦,残骸的井,在你那儿一切落下,你会说些什么愁,什么哀伤不会淹没你?在烟与烟中你依旧呼喊、歌唱。在船头你似水手般站立。你依旧在曲子里绽放,依旧在浪涛间冲撞。哦,残骸的井,开敞又苦涩。苍白的盲潜员,倒霉的投石者,不再的发现人,于你一切沉没!是时候启程了,在这硬冷的时刻,夜晚拴上所有行程表。那海沙沙的水域围包岸滩,冷星跃起,黑鸟迁徙。空寂如黎明的港口。仅有颤栗的影在我手里扭卷。哦,比一切都远。哦,比一切都远。是时候启程了,被遗弃的人!诗社介绍:《雷池诗社》是一款面向社会的媒体平台。力推原创,诗歌、散文、小说、戏曲等体裁不限;力呈精品,不厚名家,不薄新人,刊发亮点稿文;力飨读者,精心打造平台魅力,竭力为读者服务。《雷池诗社》是成就诗人的摇篮,是大众娱乐的天地,是文学爱好者的乐园。编辑团队:总编:初畔池 责任编辑:子贤 欣悦 文成审稿:初畔池 子贤 版面设计:子贤特别申明:来稿要求内容健康,原创首发,有 来稿要求内容健康,原创首发,有标题、正文、作者简介(含图片)等,切忌一稿他投,若文或图片涉及版权,请与本公众号联系。 赞 (0) 相关推荐 墨海听潮第233期 || 暮归的少年 || 同题诗歌雅集 本 期 作 者 |雁过无痕|一抔净土|烟横萧乡|秦川| |云水禅心|汀沙宛露|天涯浪子|晓春| |独上西楼|梦铸仙境|一轮冬阳|之愚| |小燕子|杨晓风|赵森林|青梅|生哥| |李家辉|向前进|刘倩云 ... 外国诗歌赏析/《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选二首)[智利]聂鲁达 聂鲁达,P.简介 智利诗人.原名内夫塔利·里卡多·雷耶斯·巴索阿尔托.1904年 7月12日生于帕拉尔城.早年丧母,父亲是铁路工人.16岁进入圣地亚哥智利教育学院学习法语.曾任驻外领事.总领事和大使等 ... 聂鲁达: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巴勃罗·聂鲁达(Pablo Neruda,1904-1973),智利诗人.他的诗歌既继承西班牙民族诗歌的传统,又接受了波德莱尔等法国现代派诗歌的影响:既吸收了智利民族诗歌特点,又从沃尔特·惠特曼的创作 ... 聂鲁达: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陈黎,张芬龄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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