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她真的不重要

第二十六章  她真的不重要

穿着自己喜欢的衬衣过了这个冬,在成绩的浮浮沉沉中做无畏的挣扎,又绝不是无谓。在爱情的朦朦胧胧里死缠烂打,乐此不疲。大概最充盈幸福的感受就是我从来不觉得是日子在过我,而是我津津有味的在过日子,感受我生命里的种种不堪与堪言。我在优异成绩和恋爱资本的权衡中做着比拼,遍体鳞伤,却自欺欺人般的真实的享受并甘之如饴,即使是大声哭出来的时候。

觉得说,这世界没有很多东西是冲突的或者是兼得的,这就是生活的妙处和支点。

过生活,不是消极的辞藻,却很有玩味的必要。但你无法控制一些人莫名其妙的往你的生活里插一脚。

在我之前,有一个姑娘把暗恋寒霂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我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也没有和寒霂提起过。直到有一次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我的手和别人说,“我们是情敌哦。”那种七窍流血的尬尴在她的享受中让我产生踩到赃物的恶心感,我想把她插成煤球呢,阿阿阿阿阿阿。

那天傍晚,下着雪,雪花遇到身体便会融化,好像变成体温的一部分,却从不让人顿感体寒。寒霂在学校门口等我,和苏辉一起。等我出现的时候,苏辉那种像冰雪一样的眼神逼视着我,很多时候让我不能呼吸反感战栗。他说你们走吧,然后把伞给了寒霂。那是第一次我们好近好近的感受彼此在身边的温度,也许注定,我们是冰雪里恋爱的孩子,像他的名字,像我们的相遇。

我紧挨着他,这也是我第一次用遮物抵抗雪花。我在同一把伞下,听寒霂说了很多话,他很少讲这么多的话。我认真的听着,拼命记住他讲这些话时的语气和停顿。我没有插上话,也并未打算和寒霂提及那个姑娘的事。我不想破坏我们并排站在伞下的感觉。

分开的时候,寒霂把伞递到我手上,我接过伞站在原地,看着他的头上堆上雪花,看着他的身影在视线里越来越小。我一次一次揣度他的表情,因为他从来不会留恋的回过头看我一看。就这样直到再也看不到他,就也转身离开。想着刚过去的种种,那把伞就在我的手掌间舞动开。在那段路程里,我清晰的闻到了幸福。

第二天,就在我等着还寒霂伞的时候,那个喜欢着寒霂的姑娘朝我走过来,说:“算了,寒霂给你了,我不喜欢他了。”她说的那么轻浮随意,无聊厌恶感如死水一般漫过脚底,很快的压迫到我的脖颈来,令我窒息。我没说什么话便走开了,伞还紧紧的握在手心,直到看见早已看到这一幕的寒霂,寒霂把伞接过去。刚要转身走进教室的时候,凑到我的耳边说:别理她,都不重要。

真是很抱歉,我并未认为她重要,我不曾觉得她有任何的竞争力。

杨寒霂是我的。

后来我知道,重要的不在于此。

这种 不重要 一定已经超出了寒霂在我耳边表达的范畴。

姐妹团的力量就是可以一起恨一个人,后来陆颀每每见了那姑娘,就会大声在空气里叫嚣着难听的字眼。那就叫做青春的张扬与不羁吧。像极了那句:一句姐们大过天。那种安全感是可以用手握住的,都在牵手的力度里,轻重缓急,都拉扯着不松开。

可是,很多事情,很长时间里,我们都没有看清。

后来,再也没有这样张扬的不服气,成熟的外衣把我们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喜欢不会挂在嘴角,连爱也显得张弛有度。无数个深夜里,我想起这个姑娘时,都是在对寒霂的回忆里,早已不能感同身受当时的深恶感,连她的面目姓名也早已忘记的一干二净。

这种 不重要 一定已经超出了寒霂在我耳边表达的范畴。

终不成眷属

现在看这些文字总忍不住觉得稚嫩,又不敢改变最初的原意。接下来不能啃老底了。祝我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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