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期癌症≠绝望!三个月肿瘤消失90%,多亏了这个美国新药!

什么是【英雄日记】?每一个不屈的生命,都是英雄。2018年起,我们将讲述100个与重大疾病抗争的真实故事,本文是第058个。

 导  读

陈先生在花甲之年,不幸抽中了“癌症”的命运之签,这是结肠癌中很棘手的类型,曾被医生预估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很多类似的国内患者往往只能依靠化疗延续生命,不甘屈服命运的他来到美国,尝试一种新的靶向药物。他的命运会反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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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生意人,家住杭州。前六十年人生生涯中,几乎没去过医院,1米70、140斤的标准体重,爱好唱歌、旅行,朋友都说我哪像六十岁的人哪?

就在2018年7月,我意外地发现自己得了结肠癌,发现时竟然已经到晚期了,肝脏、肺部、腹膜,大大小小的肿瘤在我的肚子里“遍地开花”,连骨头也有多处转移。

晴天霹雳,一家之主的我瞬间成了癌症晚期,家里的天一下子就塌了。

家里人跑前跑后帮我找了全省很好的肿瘤医院和专家,医生们会诊,说我的情况没有什么特效药,先上化疗药控制。

化疗前,我是生龙活虎的走进医院的,结束时,我只剩下半条命。

那个时候,我的肝上已经布满肿瘤了,腹部疼得坐卧难耐,全身虚弱没一点力气,体重从140斤,降到了120斤,真是没个人样了。

我自认为是个乐观的人,那一次,却第一次当着家人的面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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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两个疗程痛苦的化疗,我又去做了活检和基因检测。一周后拿到结果:BRAF基因突变。

命运真会开玩笑,BRAF突变的肠癌里算是最难治的了,因为它相比其它肠癌类型预后更差、肿瘤发展得更快,可用的药物也非常有限。

看病两个月,我已经花了六七十万了,主治医师尝试给我换了化疗药,我还自费打了8000元一针的增强免疫力的针,肿瘤还是控制不住。

当时,真是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我在国内能用的药、能做的治疗都做了。

我的病情简介

我的化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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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孩子想方设法地打听各种治疗信息,一位亲戚向我们推荐了海外就医,老婆很快就和盛诺的杭州分公司联系上。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被病痛折磨之际,一条肠癌新靶向药的信息传来了,BRAF基因突变在国外有药可治!

这条消息,对我来说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生命诚可贵,为了能活,我愿意做任何尝试。

很快我通过盛诺来到美国波士顿,前前后后不到三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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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日,老婆陪着我踏上波士顿,来接我的是盛诺当地的客服小K,据他之后回忆,我那天的状态已经很差了,腹部剧痛,虚弱无力,坐在轮椅上浑身发冷,缩成一团。

赴美后的第二天,我就在老婆和小K的陪同下来到了波士顿的长木医学区,这里有着世界知名的医疗机构、医学院和生物医学研究中心。

九月,波士顿

我这次预约的是哈佛一家附属癌症医院,给我的最初印象就是大,它和周边其他哈佛附属医院连为一体,病人可能根据病情需要在几家医院开展治疗。

期待着这里能有方法治我的病,我和老婆都不怎么说话,心情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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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诊主要是个和主诊医生见面“摸底”环节,在医生的安排下,进行各种检查。影像检查、病理检查、血检必须一一进行重新检验。

我就诊的美国医院

在美国,每一个医生背后都是一个团队,我的主诊医生是一个美国白人,也是位肿瘤内科专家。第二次见医生,他很高兴地告诉我,我的治疗方案敲定了。

“鉴于你有BRAF突变,我们建议你采用一种新的三药联合的治疗方案今年美国临床肿瘤协会公布了这个疗法的临床试验结果,总缓解率可以达到48%。我和我的治疗团队认为这是目前很适合你的治疗方案。”

“就是说,我的病还有新药可用?”

“是的,如果你耐药了,我们还会考虑让你加入临床试验。”

真的吗?这让我们看到了一丝希望,既然有药可治,我们就做好了在美国长期治疗的打算。

我在美国的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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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F突变的肠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对应的靶向治疗。美国医生告诉我,对症我药物的正是Encorafenib(Braftovi):靶点BRAF。

我通过盛诺一家查询后得知,它在2018年6月美国获批,一早是适用于黑色素瘤的治疗。目前中国还未获批上市,也无仿制药。这个靶向药作为主药,和其他两种药物联合使用,这种三药联合的疗法获得了FDA的突破性疗法认证。

效果怎么样先不说,治疗起来的感受真的舒服太多了。

在国内化疗时,我从早晨八点到凌晨三点,一天20个小时输化疗药,一输就是三天。一上化疗,我才真正意识到作为癌症病人的痛苦,病床上整夜整夜的失眠,全身发冷,腹部疼得揪成一团,一天打几百个嗝,什么都吃不下,真是苦不堪言。

在美国,我需要先进行西妥昔单抗的化疗,然后在口服Binimetinib+Encorafenib,化疗仅仅需要1个半小时,门诊就能完成。医生给我开了止疼药,4个小时服一次。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癌症治疗也可以不必受苦,也可以很轻松。

三个疗程的治疗以后,惊喜来了。我的CEA值从原来1760再降到了55

美国医生让我继续坚持这个方案,之后,我大的副反应就是皮疹,痒得难受。我的医生马上给我联系了皮肤科医生开了药膏,用过几次之后,瘙痒的皮疹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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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3日,是我到美国整整三个月,我的CEA值降到了15。拍片显示,对比九月份的片子,肝上的肿瘤缩小了大半以上,其他部位的也不同程度的缩小。

看到这样的结果,不仅我和老婆高兴不已,连我们的美国医生都感叹“效果非常好!”

我和小k开玩笑,咱们每次检查都打个赌,看看CEA值还会不会往下跌。

这几个月来,几次指标的检查有下跌,也稍有涨幅。医生根据我的情况监测我的病情,他认为药还在起效,建议我加大靶向药的用量。

我说我的目标是要掉到10以下,达到正常值。虽然这个目标很困难,但是我会坚定不移的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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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我已经可以去健身房打卡了。扛起80斤重的哑铃,再在跑步机上跑上20分钟,这种久违的感觉真好。用我老婆的话说,我又活了一回!

盛诺公寓的健身房

就在不久前,我还是个癌症晚期患者,甚至有医生曾说我“活不过两个月”。绝望中,我拖着病躯到美国寻找最后的希望,新上市的新一代的靶向药救了我,把我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

都说癌症晚期和地狱只有一步之遥,至今,我仍在和癌魔赛跑,但我想用我的真身经历告诉更多人:癌症晚期也不要放弃希望!困难的时候再坚持一下,希望的曙光就在不远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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