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腾的黄河

我的2020

(30)

甘肃的省会兰州在西北地区有着特别重要的地理位置,打开全国地图一看,若在地图上以兰州为中心点书写个十字,那么,就发现兰州这个地名就在中国版图几何位置的正中。

过去心里感觉它是西部繁华的省会,但从版图上看确实到了它的中央位置。

身处兰州我发现在西北部人看来,它其实就是西北人心中的“上海”。

它西向新疆、青海,以及西藏北部,各地的货物都由这里运去。北向宁夏、蒙古,兰州都是很有地位的城市。

早餐后我漫步在黄河北麓的大道上,几乎所有的文化元素全在这里展现,白塔山、中山铁桥、秦腔馆、碑林、兰州八大碗……

在黄河岸边我看到的东去的河水像一条黄色的丝带从天际边倾泻而来。那条在刘家峡时看到的碧绿舒缓流动的清河,经过盐锅峽、八盘峽、洮河、大通河、湟水等几大支流汇合后只短短百十公里竟然成了一条奔腾咆哮的黄色大河。

荣宝轩,我第一眼看到的是老画友李宝峰的画作正在此展出,推门而入,见画思人。

甘肃画家李宝峰,本是东北抚顺人,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李宝峰以充满西部风情的中国画引起画坛的广泛关注。

李宝峰先生遗作

九十年代初,李宝峰正式调入甘肃画院,开始了从事专业创作的艺术生涯。在这期间,他的绘画题材转向以西部风情和地域文化内涵为主体的人物画的深度提炼,在中国画坛上他是对甘肃美术事业发展有着杰出贡献的老朋友,老院长。

李宝峰先生遗作

见画如见人,我一张张的认真观赏着宝峰院长用鲜活的艺术生命绘制出的一幅幅熟悉的艺术作品,似乎带我回到了相会时的音容笑貌、往事如烟般的在我眼前闪过……

李宝峰先生遗作

或许是我太认真的观赏美术馆的藏品,坐在大堂的一位男士起身走到我面前,一眼认出了叫出了我的名字,并自我介绍是荣宝轩美术馆的馆长葛学成。

这个70后的甘肃文化人,过去也曾有耳闻,他与国家画院一起举办过交流活动,寒暄后他带我走进李宝峰艺术馆的藏画展,认真的欣赏着他个人收藏的已故老友一幅幅真迹感慨颇多。

他高兴的邀请我下午体会一下国粹中医的艾熏按摩以解写生劳累,再请几位好友一聚,我高兴的接受了他的邀请,道别荣宝轩美术馆,我陪着老伴儿游览黄河文脉的中心景区区。

跨上了百年历史的黄河“中山桥”听着导游的介绍:“百十年前津浦、平汉两条铁路没有筑成以前,由青海到山东东营黄河出海口,黄河上就只有兰州城门外一道浮桥,所以有老百姓就曾有了“千古黄河一道桥”这七个字的老语。

100年前桥在北门城外,出城就可以看见。不过原来是浮桥。浮桥的构造,和南方的浮桥也不相同,乃是把木料漂在水里,用一种甘西特产的千金草,搓成绳子,将木料缚住,然后在上面铺着板子。桥面很宽很宽,为的是好在上面通过骡马大车。

兰州古城

但是有一层麻烦,这桥要每年架搭一次,因为到了冬季,黄河结冰,这桥不收起,冻在冰里,就要损坏的。

兰州古城

到了光绪末年,甘肃巡抚为一劳永逸之计,花了五十万两银子(运费在外),请德国人建筑了一座铁桥。桥长约有二百多步,宽一丈四五尺,跟铁路上的铁桥,大致相同,不过这在桥面上,铺着一层厚的木板,笨重的骡车马车,滚着桥板咯咯作响,由架空的桥梁下,一重重地钻了过去,倒也别有风趣。

百年后的今天,这座桥已经成了一座供旅游者步行观光的桥了,走在上面环顾两边黄河上已经有数座大桥跨河飞架,这座叫做中山桥的黄河铁桥显得特别的矮小,从桥上往下望黄水滔滔。

走到大河南岸边老伴儿似乎忘记了年龄提出乘皮筏子感受黄河漂流,考虑到牛皮筏子太危险。

我选择了乘游览快艇在黄河漂流,望着在眼前极速流淌的河水我们穿上防护救生衣登上了快艇,水急浪大,快艇逐着黄河随浪起伏,滚滚流淌的黄河从我身边掠过。

耳畔想起了那首歌唱黄河的颂歌:啊!/黄河,/你是中华民族的摇篮,/五千年的中华文化从你这发源,/多少英雄的故事在你的身边扮演……太刺激了!六十多岁第一次体会在黄河漂流。

一架跨越黄河的缆车直通白塔山顶,疫情期间严控,原来六人一车厢为了一米的防控线只上两人,乘着缆车直登白塔山,白塔山上有几处庙宇,参差着山的各层。

兰州古城

记起1995年同张仃先生一道观赏过这里的碑林,沿路标再往上走就是碑林了。兰州碑林以地域文化为特色,从书法艺术的角度,展示黄河文化、丝绸之路文化、西部文化的辉煌历史和当代成就 ,这里陈列中国传世书法集粹,真、草、隶、篆、行诸种书体,历代名家名作,琳琅满目。

太阳出来了,裸露着淡黄色的土坡被强烈的太阳光照着金光射目,白色的塔身银光素裹令人置身中原大地。

站在兰州市区的制高点望大河两岸,百年后的黄河两岸,数座大桥如同长虹飞架,高楼林立,绿树成荫,鲜花盛开,灿烂的阳光下,那座百年老铁桥俨然已经成为历史的遗迹跨越在黄河两岸,桥上总是人头攒动,吸引着众多的旅游者来此参观游览。

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祝福大家:

鸿运当头

祝福祖国:

风调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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