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掩人耳目,叫表哥和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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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ng:世界上有一种掩人耳目,叫表哥和表妹。曾经是情,最终变成恨,然后酿成一出人间悲剧或闹剧。


文/如海

我追过的电视剧,有北平无战事和琅琊榜,都是制作精良的良心剧。最近莫名地追起了《那年花开月正圆》,突然想写一写柳氏。

那年,柳氏豆蔻年华、美丽曼妙,是泾阳无人不知的女神。孙永泉是柳氏的表哥,长得风流潇洒,一表人才,两人花前月下,情愫绵绵,早已私定终身。无奈,自古红颜若不薄命就注定命运多舛。富商吴三老爷看上了柳氏,砸出大把银子,硬生生地把美女抱入怀中。

金钱和美女,几乎是男人不二的春药,能够让男人为之疯狂。吴三老爷无比宠爱柳氏,胜过了了他对吴家南院财富的兴趣,对柳氏言听计从。在那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年代,柳氏和孙永泉的爱情,从此就烟消云散了,路归路桥归桥,各自的人生重新翻篇。可柳氏贪恋着表哥的风流,孙永泉痴情表妹的美貌和身材,难以忘掉如胶似漆的缠绵。

柳氏推荐孙永泉作了吴家南院的孙掌柜,经营着油水不少的三原典当行。吴三老爷对柳氏深信不疑,自然也毫不怀疑孙永泉。既要金钱,又要温存,柳氏和孙永泉的地下情竟然维持了二十年!孙永泉把在典当行赚到的暴利从到柳氏手中,在每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和柳氏约会,听柳氏说和他远走高飞的故事。孙永泉的青春在恐惧、不安和期望中度过,是情还是欲蒙蔽了他的眼睛,他早已无法自我。

锦衣玉食的柳氏,早已经不是那个情深义重的美少女了,贪婪和占有滋生了毒如蛇蝎的心肠。她什么都不想放弃,什么都想占用。她一面虚与委蛇地对孙永泉许下永远无法兑现的承诺,一面对吴三老爷的宠爱享受其中,富婆的颐指气使让她迷恋。直到吴三老爷48岁生日宴那天,贪婪的美梦终成泡沫,如烟湮灭。

那天,吴三老爷春风满面,柳氏以为自己已经毒死了孙永泉,从此她的阴谋无人得知。嫁祸、杀人、机关算尽的柳氏终成杀人凶犯,而她和孙永泉的地下私情也猛然曝光。柳氏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吴三老爷无法相信二十多年的背叛,拿起水果刀刺死了柳氏,然后挥刀自戕。那个曾经我们都痛恨不已拆散别人爱情的吴三老爷,大腹便便,谁曾想:他容忍不了自己宠爱一生的女人,给自己带上绿帽子,选择了死。

在这个贪婪的悲剧里面,该讴歌孙永泉和柳氏为爱的坚贞吗?还是会被吴三老爷的殉情般自戕而震撼?或许那个貌美如花的柳氏,成为了人们心中永远的痛。什么都愿舍弃,什么都想得到,让贪恋疯狂的柳氏变得丧尽天良,狠毒凶残。一个女神的悲歌和灰暗人生,就此戛然而止。

这是一个柳氏和孙永泉偷情者设下的局,一个古代表哥和表妹的爱情、偷情,最后绝情的故事。

很多人都会联想到现代的另外一个雷同的局,那就是马蓉和宋喆所设的局。

其实,起初我们并不认识马蓉,只喜欢她的丈夫王宝强,从《天下无贼》里蹿红而出的宝宝。宝宝在少林寺待过,草根出身、很能吃苦,被导演看中拼命拍戏,在扑朔迷离的娱乐圈里崛起,是一个我们都喜出望外的少年励志成功传奇。我们喜欢宝宝的纯真和灿烂笑容,在戏里仿佛看到真实的自己。王宝强是一个淳朴的好演员,因美女而抑郁,还是美女见少了。

那一年,宝宝被校花女神迷失了方向。他跑到西北某大学去宣传电影,对校花马蓉一见钟情,然后喜欢得一发不可收拾,疯狂地追马蓉。后来我们才知道,马蓉早已经和高大威猛的男友宋喆在一起了,而淳朴的王宝强完全不知情。校花的重要价值,马蓉自然不想浪费掉,面对一个炙手可热的憨厚明星的表白,让她起了贪恋。情欲和财富,她都想得到,她都不想放弃。于是,她和宋喆密谋,一面和宝强结婚,一面维系二人的苟且关系。

一个新的局开始布设,在旁人看来天衣无缝的关键仍然是表哥。宋喆摇身一变成了马蓉的表哥,被推荐成了王宝强的经纪人,王宝强的接戏演艺生涯,开始操纵在表哥宋喆手里。王宝强有了美女老婆的精神支撑,拍电影更是投入,成了拼命三郎,大把大把地赚钱,然后上交宋喆悉数管控。而马蓉,数着钱和宋喆偷情,好不快活。她和宋喆的地下情,直到曝光的那天,几乎都是在表哥表妹的掩盖下逍遥自在。

据说王宝强和马蓉的离婚案,请的是刑事律师,主要就因为他的财产被马蓉和宋喆转移,打官司比较棘手。很显然,马蓉和宋喆的局老谋深算,宝宝所失去的,比我们想象的东西还要多。9月媒体传出,马蓉和其母涉嫌私刻公章,和宋喆共同构成职务侵占罪。欲望,如同沟壑难填的深渊,让人越走越远。曾经的校花马蓉,和风流的公子哥宋喆,原本过着花前月下的日子,却在贪婪的现实世界里迷乱。

在今天这个爱情和婚姻早已没有必然联系的世道里,一切潜伏和布局似乎都无可厚非。甚至我们一度以为马蓉和宋喆是如此相爱,只是面对财富乱了心智,可深不见底的局,还是让我们心痛宝宝的苦。在最近的马蓉不愿离婚的说辞里,马蓉说她和王宝强还有感情!

我想起了吴三少爷的挥刀自杀,他对柳氏的用情是如此深,深到可以不惜自己的生命。我甚至有些惋惜柳氏的死,尽管她心计毒辣坏到了底,害死了暖男吴聘(后来反转,是另外的人毒死吴聘的),让周莹的孩子死掉,周莹还被沉塘。但至少她不否认和孙永泉的情,只是因为留念富足的生活,想鱼和熊掌兼得,而她和吴三老爷,也是确有真情所在。但马蓉呢,是否和王宝强在床上的时候,都把宝强当作了宋喆。我倒宁愿马蓉挺起傲人的胸,说:我本和宋喆情投意合,是坚贞的苦命鸳鸯。至少,这样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卑劣和龌蹉。有点人贪婪,但尚有情义在心中,不至于颠三倒四,蛊惑世人。而马蓉的伎俩,显得如此低下,为大众所不齿。

贪婪的人总会付出代价,想占尽一切还不被人所知,从来没有瞒天过海的事情,能够维持到永远。今天的价值观导向里,从来是为得到倡导加法,而没有减法。能够赚足千万,自然不愿说八百万就收手;能够财色双收,更显风光。殊不知,但凡得到,终有代价。

有时候,我们需要克制,需要学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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