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绞断自己的肠子求死|再读《长征》

导语

余秋雨曾这样说“阅读的最大理由是想摆脱平庸,早一天就多一份人生的精彩,迟一天就多一天平庸的困扰。”

读军旅作家王树增《长征》后,我想我们不会再抱怨审计工作压力大、挑战大、审计不是人干的”!一个人立刻会轻松自在很多......这也许就是读书的魅力所在吧!

--付老师

世界上不曾有过像中国工农红军这样的军队:指挥员的平均年龄不足二十五岁,战斗员的年龄平均不足二十岁,十四岁至十八岁的战士至少占百分之四十。在长征征途上,武器简陋的红军所面对的往往是装备了飞机大炮且数十倍于己的敌人。年轻的红军官兵能在数天未见一粒粮食的情况下,不分昼夜地翻山越岭,然后投入激烈而残酷的战斗,其英勇顽强和不畏牺牲举世无双。在两万五千里的征途上,平均每三百米就有一名红军牺牲。

---王树增

他叫陈树湘。他亲手绞断自己的肠子求死

1934年12月2日,陈树湘率部欲从凤凰嘴强行徒涉湘江,遭敌猛烈阻击。敌人新的进攻开始。最后全师四千多人就剩了不到一千人。他指挥剩下的不到一千人分路进行突围,后来他这个部分就剩了一二百人退到一个山林里去。

在山林里作战的时候,一梭子弹打穿他的腹部,肠子都流出来了,然后部队指战员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抬着他进行指挥作战。后来陈树湘就说,你们都突围吧,我来掩护你们。开始部队都不同意,大家说师长,我们一定跟你在一起。后来他硬是命令其他人都撤退,他和一两个警卫人员在坚持作战。

他用衣服简单的缠了一下,跟敌人作战当中,昏过去了,湖南道县的民团上来,把他抓住了。抓住以后,也给他放到一个担架上,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准备去请功,说抓到了一个共产党的师长。

陈树湘,趁敌人不注意的时候,就把绷带拽开,然后把自己的肠子绞断,壮烈牺牲了,年仅29岁。

陈树湘牺牲后,敌人将他的头割下,送到长沙悬于城门示众。

王树增在书中这样写道:陈树湘就是这样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这里有他年迈的母亲,还有躲在门后向外张望着的20多岁的妻子。

他叫邓仕俊。他说:“我的生命不是属于自己的”

小文书邓仕俊因枪伤伤口化脓高烧不止。部队进入大草地后,二十六师政委杨朝礼安排四名战士抬着他。在担架上昏迷了好几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四个抬他的战士只剩下三个了。又走了几天,好不容易爬上一座地势稍高一点的山坡,能有块地方坐下来喘口气了。一个战士刚坐下,身子往后一仰说:“我不行啦。”然后就死了。剩下的两个战士对邓仕俊说:“我们两个人一定会把你抬出草地!”邓仕俊的伤口实在痛得厉害,打开一看,皮肉已经完全溃烂了。两个战士建议烧点热水把伤口洗一洗,于是就去捡柴。邓仕俊躺在担架上远远地看着他们。看着看着,其中一个战士在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栽倒了,倒下的那个地方瞬间就泛起了一圈圈翻着沫的黑水。只剩下最后一个战士了,他烧了热水,给邓仕俊洗伤口。邓仕俊说:“同志,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那个战士说:“我叫刘宏,四川巴中人。”又说:“别担心,我结实得很哩!”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宏背着邓仕俊走。当他终于遇到了另一支红军队伍时,已经瘦得让所有看见他的官兵都落了泪。邓仕俊被送到了二十六师师部,杨朝礼政委说:“这不是咱们的小文书嘛。”一年以后,杨朝礼政委在战斗中牺牲,邓仕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大哭了一场。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总是说:“我的生命不是属于自己的。”《长征》(P611页)
  

他叫洪超,独臂英雄之死

朦胧的月色下,一个粤军士兵抬起头来,看见一个一只袖子空荡荡地飘舞着的红军骑在马背上飞驰而来,另一只手里举着的马刀在月光中上下翻飞。战马越来越近了,惊恐万状的粤军士兵举起了枪。子弹不偏不倚击中了洪超的胸口,洪超直挺挺地跌下了战马。年仅25岁的红军师长洪超在部队刚刚出征的时刻阵亡。《长征》P95

他叫“云贵川”。腊子口战役立下赫赫战功

腊子口乡在迭部县县城东北处,沿线两侧的山峰险峻,几近垂直的峭壁直插云霄。腊子口是其中最险要的一处,最窄处仅有30米宽。

红军于1935年9月17日到达腊子口。占尽地利的敌军,依仗腊子口易守难攻的地形,躲在碉堡里大肆扫射,正面进攻根本无法展开。红军决定组织敢死队,迂回至侧面,攀上陡峭的崖壁,绕到敌人后方。红军是如何攀上陡峭的悬崖?

一位绰号为“云贵川”的苗族战士以一根带铁钩的竹竿,勾住悬崖缝隙,顺着竹竿最先爬了上去,将接好的绑腿,缠在树干上放下来,后来的战士拉着绑腿一个接一个地全部上去。红军战士爬上悬崖后,向悬崖下的敌军阵地投掷手榴弹。敌军后背突然遭袭,慌乱中逃离阵地。

腊子口战役后,“云贵川”去了哪里?长征史料中也没有任何的记载。王树增在书中这样写道:“他是在后来的战役中不幸牺牲了吗?我愿英雄长存“

他是贵州苗族人,因不知道其姓名,战友都叫他“云贵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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