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剑利:窝在家里的这些日子
窝在家里的这些日子
王剑利
一直念叨的寒假终于到了,我如释负重,带着打算假期要读的三本书回了家。我知道,假期不足一月,真正能静下心来读书的时间唯有年前。
放假的第一天,我就拿着书来读。像往常一样,必须有一支笔,一个本儿,我要写要划。《碎石集》读完了,我写了《柏纪元先生其人其诗》的书评,发给送我这本书的老前辈袁益善老师指点后,又将修改稿发给了柏先生的小女儿——我上师范的班主任柏效丽,想再听听她的意见,力图把这篇文稿写得更好一些。殊不知,先生的小女儿刚刚住院回来,身体虚弱,需要静养一些时日。这事就暂时搁到一边了。
紧接着,我如痴如醉地捧读起刘仲军老师的《白龙河》。这是一部二三十万字的长篇小说。当时刚拿到书时,读了几页就读不下去了,原因只有一个——人物多,以致于我弄不清杨铁嘴到底是谁的后代,就像读《白鹿原》,人家都说写得好,对我这个眼笨脑袋瓜又不好使的人,那么多的人物,一个一个从文字里呈现出来,着实让我目不暇接。
还是老办法,一边读一边划,终于弄清了书中杨家十二代人的承继关系。这下热闹了,的确很热闹,书中的故事一个接一个,情节一环套一环,那么多的人物一个个跃然纸上,如同在我眼前表演着过往,故事内容更是妙趣横生。
终于,读完了《白龙河》,我又写了《<白龙河>的故事情节与人物形象》,有四千多字,我看了又看,虽不甚满意,但还是斗胆把它分别发给了书的作者刘老师,还有他的文友吕军保和毋东汉两位老师,我想他们一定熟悉这部作品。尤其是毋老师,他曾为这部书做过序。说真的,我还是想听听他们三人的意见,毕竟自己是个从未进行过文学研修的门外汉,更没有过专业的写作培训。
我很是意外,三人都没有说出其不足,尽管我再三地、很诚恳地请他们提出修改意见,终究未能如愿。尤其是作者刘老师,只是一句“写得好着呢”,便没了下文,也许是他忙,也许是对我文稿“不屑一顾”。我知道,我的阅读水平、写作能力有限。无奈,我把这篇文稿放在了一边。我想,待我以后有机会重读了这部书,认识提高了,或者跟刘老师他们面谈后再修改,直到大家都叫好,发自内心地叫好,我再把它发表到某个纸媒上,扩散开来并“永留后世”。我真的想写些有分量、有质量的文字,至于篇数的多与少,字数的多与少,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又读了新认识文友杨建印选登在《超越梦想》一书中的七篇散文,越读越觉得有味,尤其是他的《焦村坡》《“年”的期盼》《媒人》这几篇,文字有灵气,行文洒脱,情真意切。我一时心动,打算也写篇千儿八百字的评论文字,谈谈我的看法。
谁料,过年了。我也忙起来了,有时候忙得真像个陀螺,被爱人指派着看孙子,买东买西,我已无暇也无心坐下来读书写作了。
谁料,一场灾祸来了,一场让所有人惶恐不安的蔓延至今的新冠病毒灾祸。年三十晚上得知,病源地武汉封城,本想着对其它地方暂时还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爱人年前就叮咛我,大年初一去舅家拜年,孩子却在劝阻,这让我左右为难。往后的日子里,一打开手机,差不多全是关于新冠方面的文字、图片、视频,着实让我郁闷。读书吧,根本读不进去;写些文字吧,总怕写不出新意。于是,手机成了我这些天来最重要的玩伴。病毒蔓延,我哪儿也不敢去,窝在家里,除了吃,无事可做,还是想写些东西。《痛着思痛》《并非题外话的题外话题》等几篇写着写着就搁置了。最后倒也写了些无病呻吟的《道一声平安》《武汉,您莫哭》。我估摸,一定是最近歌颂白衣战士和声讨贪食野生动物劣迹等方面的诗文太多,我的文稿发出去后,如泥牛入海,没了踪影。
这样窝在家里干耗着,过了一天又一天,心里不安,很想做事。可能做什么?不准出门、不准聚会,禁锢了我的手脚,我只好站在窗前,望望户外的景观,聊以自慰。
还好,从正月初七起,我有了一份责任——到临近街办一个小区的党员先锋岗上岗值守。之后,又得知区政协征集防疫方面的文史资料,我有了写作的方向,值守回来,便伏案写起有关的稿子来。
面临着线上教学活动的开始,我身上的担子更重了。教学是头等大事,在外值守是必须的,也不可荒废了写作,加之要看护小孩, 从今往后,我仍窝在家里,却不会像前些日子那么轻松了。
窝在家里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呀?我盼着这可恶的病毒很快销声匿迹,不再折磨人,也盼着赏心悦目的春天尽快来到我们身边……
作者简介:王剑利,小学语文教师,闲暇之余写些专业论文、教学随笔、散文、诗歌。现为长安作协会员,政协西安市长安区文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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