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最易醉酒|饭醉党
(2016年11月6日,后海,见面小馆,与友人聚,大醉而归)
对于酒鬼或者酒腻子而言,无论什么样的酒局都能喝得酩酊大醉。但对于我而言,能让我喝醉的,只有苦闷难耐时,或者兴高采烈时。苦闷难耐买醉,其实好理解,但这样的情况,于我非常少见,前不久我苦闷曾想买醉而哭,但终究心里有一根弦,不能醉而哭,所以,也就扛住了。但高兴而醉,去年有过一次,这是在很久没有醉过的情况下的一次大醉。当然,醉,不只因高兴,也有些其他原因。
2016年11月6日,周六,有朋友约谈事,然后与他家人一起午餐,主人好客善饮,拿出一瓶茅台,叫上他姑爷陪我一起小酌。我中午很少喝酒,而且那天下午又约了人谈事,但推辞不得,喝了大概4两左右。
没得休息,马不停蹄赶到后海南沿的面馆见面,与一位新加坡同行谈事,一谈就是一下午,快到晚餐时间了。晚餐还是在见面,那天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在这儿招呼重庆来的同行朋友。席间,四位男士两位美女,除了其中重庆兄弟带来的美女,都是熟人,那位初次见面的美女,是彝族姑娘,重庆朋友的晚辈,社会学的研究生。
重庆朋友是彝族兄弟,好客热情。我上重庆时,他总是热情接待,此番他来北京,我们自然也要好好招呼。他也好酒。据说此番来京,一直泡在他们彝族朋友热情招待的酒里,此番是第一次出来和非彝族的朋友聚会。
但因我中午喝了酒,晚上一开始我声明酒只能意思意思,大家都是熟人,兼我年长,都同意了。但意思意思,一旦意思开来,却有刹不住闸的趋势。正可谓,不醉难休,劝君满满酌金瓯。
男士都是我的好友,美女中另一位也是,每个人都在喝酒,而且彝族美女似乎酒量很好。一边喝酒,一边说着各种往事,以及其他,虽然北京早春的夜晚天气寒冷,但见面店里,在牛羊肉和酒的助兴下,气氛却越来越热烈,全无一点寒意。
不知不觉中,我说的喝酒只能意思意思,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我们四个男的,喝了三种白酒,两瓶半,两位美女喝完1瓶红酒,和我们一起又喝了两瓶黄酒,接着,大家又一起喝起了啤酒!此时,菜早已凉,我们的神游,从苍茫彝区和报社的编辑部回到了热气腾腾的小面馆,你一杯我一杯中,美女未醉,朱颜酡些;而男人,却成话痨,喋喋不休中重复话多,却依然夺不下手中酒杯。
天下终无不散之筵席,最后,我托朋友和美女,把醉倒的重庆兄弟送回宾馆,而我则坚持要坐地铁回家。美女朋友和店经理看我酒后模样,知我已然不行,但我还在坚持要坐地铁。店经理灵机一动,叫了辆神州专车过来,叮嘱司机后,与朋友把我送到车上,说,朱老师,地铁六号线进站,您上车,走起!
然后店经理给我太座电话,告知车号和司机联系方式,让她到楼下接我。我就这样到家的。
回家以后,太座将近一个星期没有搭理我,我在家也是万分小心,一周之内,有应酬也不敢喝,应酬不到十点即赶回家。但我一直想不起来,当日醉酒后我怎么回家的,也不敢问家人。直到一周后再去见面,店经理告诉我那天我醉后她们送我上车的情形,我才恍然。店经理说,不能叫谷老师来接你,想想神州专车比较安全,就给您叫了辆神州。
真是太丢人了。还好,除了醉酒,没有其他太丢人的事。而我送重庆朋友的朋友,则有另一番故事。
我后来检讨这次醉酒,跟朋友相聚,高兴而放松平素管制的弦,是主因。高兴最易醉酒。那天还有美女劝酒,兼中午晚上连续喝酒,酒色又杂,不醉才怪。如果不是在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我恐怕是不会如此放肆喝酒的。
“醉来卧空山,天地即衾枕。”不过,想想也后怕,如果不是熟悉的朋友最后照顾,恐怕我真要醉卧大街,天地衾枕了。不过,天寒地冻的,恐怕不妙。还是要节制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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