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9月22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何处是江南|翻书党》何处是江南|翻书党。
富庶为文化繁荣奠定了基础,也为士人之间的酬唱应和文化消费主义,以及奢靡放荡的生活提供了物质条件。大藩之地,岂止财赋,更在群彦汪洋文史隆盛!
故乡一位尚未谋面的朋友读后,很气愤地跟我讨论了江南和港桥镇的毁掉,以及如今又要据说建什么明星小镇。世事之荒唐,也只有荒唐之世才会如此。他希望我继续写好江南旧闻,用笔记录下那被毁灭的故乡。
早上翻查资料,看到迅哥儿《中秋二愿》:一愿:从此不再胡乱和别人去攀亲。二愿:从此眼光离开脐下三寸。
受教。
发社交媒体后,许多朋友问,迅哥儿是谁,是不是周迅。我不认识周迅,只看过她几张电影电视海报。但我认识迅哥儿,那是因为我喜欢他的文字,他的画画,他的爱憎分明,他的内敛的慈悲……他叫周树人。 “我写包票!船又大;迅哥儿向来不乱跑;我们又都是识水性的!”(鲁迅,《社戏》)
整理公号流水账。
钢笔抄了安年斯基的一首诗,《布景》,宋人杜安世的一首《卜算子》,这首小阙尽管有些怨伤,但我很喜欢:
“樽前一曲歌,歌里千重意。才欲歌时泪已流,恨应更、多于泪。
试问缘何事?不语如痴醉。我亦情多不忍闻,怕和我、成憔悴。”
看了看丫头的政治教科书。在书房翻书。自太座趁我不在家收拾了我的书房后,许多书我找不到了。还得找个时间,重新收拾归类,这可是大工程。
日课。小楷抄了黄仲则《舟中再叠前韵》。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写字的时候老太太过来了。跟老太太道别,下楼吃饭,已经一点了。
路上遇着几位穿工作服的背景公交司乘人员,我很好奇,要有多难看就多难看。北京公交系统负责统一工作服的人,审美停留在什么时候啊?
在楼下吃了碗小面。天气很好,本想步行去马连道,但看时间不早,于是临时改念,坐地铁前往。路上读书。
到马连道,太座在她嫂子那。电话后回来,甫一坐下,有客人。
喝了一会茶,把找到的五套江南旧闻打包,节后寄望宜兴,这是手上最后的几套了,好不容易凑齐,还欠朋友一套。
出发时,太座给我的书包里塞了桶红碧螺让我带给窑哥夫妇。
坐地铁到亦庄,路上正好读完遮蔽的天空。我忽然想,我现在这喝酒的状态,就像遮蔽的天空的里男女主人公,漫无目的找死啊。
不寒而栗。我可还有许多事要做。看时间还在,跑亦庄博大公园走了两圈。这地挺好,以后来亦庄喝酒,可以来早一些,先在这公园里走一走。
我到窑哥驾时,大部分客人已到,心慌忙着,老阎赶紧招呼我坐下喝酒,虎妞看到我给窑哥的茶,说,老朱,这是土豪茶啊。啊啊,我也没喝过。
就着烤串,喝了点白酒,主要是喝啤酒,和老阎、窑哥、心慌及几位女士。虎妞跟我讲了遇见我前同事大骂我的事,我哈哈大笑,太有意思了。
喝了好几种啤酒,感谢窑哥李敏,感谢心慌,感谢虎妞老闫等。后来感觉疲倦,先行告退。
窑哥送我上了神州专车,我一路酣睡。到家,给窑哥发了微信,告知平安到家。
收拾睡觉。本该发的晚课都没精神了,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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