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月4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书要自己读,才是读书——2018朱学东的书单》。书要自己读,才是读书——2018朱学东的书单|翻书党
这是我对2018年读书的总结。时运不佳,不折腾,“君子安身静体”,多读书,多会友,互相取暖,认真面对未来。只不过,2018年我个人的阅读,偏科严重,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问题。我对科技商业类书籍无感,没办法,这是我的盲区。不过人生有限,遵从分工,自己喜欢自己想读的就好。
晚上喝酒的时候,段钢兄跟我半开玩笑地说,学东,你说书要自己读才是读书,不是和老罗他们的产品对着干嘛。
我赶紧回答,我可没这个心思。我这个观点,2018年世界读书日时,央广连线采访我我就谈了,而且还专门写过文章,痛批所谓浓缩阅读。
类似段钢兄式的错觉,其实我每年都会碰上几次,就像每到秋天,我发文章,谈西风不响吃螃蟹都是洋盘,总有做螃蟹生意的朋友觉得我砸他们场子一样。我真没有砸场子的念头,只是不巧,到了这个时令,我就会谈我过去的记忆和经验,我不关心别人做什么,我只谈自己的经验,至于别人,爱听不听,我的公号文章,本来就是自言自语,又不卖钱。
如果我真心要怼,无论怼谁,我会直截了当,这才像我。
早起煮了三个团子。喝完热汤,顿感舒服多了,感冒今天明显轻了。
看友圈,有些无聊,在社交媒体发了条:“当表明P&C的决心是最大靠山的时候,我觉得我完全可以坐山喝酒吃茶了。”
许多人问,P&C啥意义,还有啥意思,P即PARTY,C即COUNTRY嘛。
钢笔抄了勃洛克的一首无题诗:
“你别对我唱甜蜜温柔的歌儿:
我早就和乐土失去了瓜葛。
我的心灵如海洋雄宏而又广阔。
渐去渐远并最终死去的是那只歌儿。
有句话即使没有歌儿我也心知肚明。
只有它们的真理闪耀在我心灵的上空。
而激情洋溢又令人厌烦的歌声――
却包含常人无法看出的隐情。
我年轻人的血性受到你的讥嘲,
身后的雾幔被我统统抛掉。
我浑身被梦境包裹,
你倒想看一看,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1901年7月25日”
接着抄了晏几道的词,《木兰花》:
“秋千院落重帘暮。彩笔闲来题绣户。墙头丹杏雨余花,门外绿杨风后絮。
朝云信断知何处。应作襄王春梦去。紫骝认得旧游踪,嘶过画桥东畔路。”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忙完,在社交媒体上发了条:
“那么些报纸死,其实很正常啊。
我前些年时一直就说,今天那些已经死去正在死去以及还似乎活得很好的一些报纸,其实早该死。你都从来没有触及过媒体的核心价值,凭什么不死?要是真触及了媒体的核心价值,死了才真正可惜,但恐怕也真不容易死。生于局部政治洗钱,死于政治经济技术变化,自己不努力,还熬了这么久,已经算善终了。
一切表白,都是惺惺作态。”
今天收到海公公寄来的马家沟芹菜,此前江南故里收到了大明兄寄赠的猪头。今年这一个寒冷的冬天,收到的水果常常搞不清楚哪位朋友寄的,惭愧。这里一并谢过。
天寒暖人心。
1960年1月4日,加缪搭朋友的顺风车从普罗旺斯去巴黎,途中发生车祸,加缪当场死亡,年仅47岁。在他随身携带的提包里,还有一部没有完成的长篇小说手稿《第一个人》。我翻出了从前写的关于加缪的文章,发了社交媒体,《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书虫》。在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书虫
上京东退了本书,没货,收到昨天下单的两本书,其中一本会在下周读完。
查看了一下微信公号后台,胖子的公号老朱煮酒,粉丝不多,绝对小号,最近几天文章中植入的图书广告链接数据如下:2018.12.28~2019.1.3,商品曝光量次80489,商品点击量次554,商品订单量36,订单金额1993,下单率6.50%。
嗯,老朱煮酒,原创,随性,不尿KPI,只为能自言自语。人品背书,谢谢信任。新年,我们继续一起读好书喝好酒!
刘丰兄问我这些分账比例,我说那是公开的,当当和京东不同,没本书也不同,通常京东比当当高,整体在5-16之间,要想靠这个养家,那肯定养不活。不过我也没有以此为业,分享为主,只是无心插柳。
因为起得早,上午还有时间写了篇东西,“自由,多好呀——12月书单”,2900余字。
一个读书专栏在预料中要撤了。我感谢了编辑和媒体平台。
这两天买了几本书,开销有些大,中午煮了包方便面,省钱,只是感觉像日本浓汤拉面风味,不是我喜欢的口味,弄了点黄椒酱调味,完全不像个需要清淡口味的病人。反正晚上要吃别人家的大餐。
中午躺下睡不着,只好起来写日课,接着抄了黄仲则的《过马氏宫址》第四首,也是最后一首:
“长题红粉出荆关,旧日承恩数阿蛮。
老大飘零人不识,月明低唱望家山。”
今天实在有些仓促。虽然也写了一身汗。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看时间还早,想着去北京银行处理一下社保缴纳的事,查了附近有家,跟太座报告,下午就不过她那边去了。正在穿鞋,楼上又出现了沉重的踏地声。
“您听错了吧?我们家都没有声音。”
“我就在您家楼下住,每天您家就像在练正步走,您说还有哪能让我家听正步走的声音?”
“好好好,以后我们注意点。”一脸不情不愿。
忍了很久,今天终于没憋住,找上楼去,每天大白天头顶就像正步走一样,谁特么受得了,不知他们家干嘛。太座劝过我别去找,说特混,难道忘了经常晚上的打砸声?但我可不受不了
下午冒着严寒去北京银行马家堡支行预存2019年应该缴纳的社保。嗯,不便分类的劳动者,这个称谓,就是京行的杰出创举,2014年我第一次走进京行自己亲自去办理缴纳社保事宜,办卡时在客服指点下选了这项。出门我仰天大笑,人生以吃皇粮为目标始,以不便分类劳动者终,也是一种圆满。
“我们知道的要远远比我们用得多……但,我们知道得还不够多。”
从银行出来,带着苏珊·桑塔格,从西南到东北,30余公里,坐地铁穿越北京城,去和几个老伙计庆祝旧年逝去新年新生活。路上认真读书。
晚上在望京,老买那儿,老买先跟我说了要做白酒地理事,黄翔希望他找我一起,说我对白酒熟悉,接着跟我谈了谈他们杂志的情况,以及年底做的台历销售情况,买了5万本,相当不错了。
关于白酒地理,如果能执行,其实还有相关的后续选题,都可以一系列来做,不仅杂志可做,还可以做书、酒文化旅游等衍生产品。
晚上餐聚的朋友,有杨葵,建光,范新,老孟,范致行以及老买人工智能的合伙人代表以及华夏地理的编辑总监。老葵一见我说,比年前在海南见我瘦了好多。哈哈,除了感冒,只要少两顿酒, 我立马就瘦。晚上的菜做得很好,鱼肉和羊肉我非常喜欢,白酒是孟雷带的1573。
这是我的2019第一场酒局。虽然在病中,胖子还是和其中三位喝掉了2瓶3斤1573。我大概也没少喝,六七两有。
席间跟各位朋友聊得非常嗨,从口述史问题(后来段钢兄在微博上写了句“习惯了真相难以容忍虚构。优秀记者很难成为小说家、剧作家”,就是今晚他的结论,这我不太同意),到某个人的作品,到自由以及几个老朋友一起一边玩一边做点自己开心的事,都有高度共识。
喝酒到最后,是老买做的面条,这是他的保留节目,临走,我还拎了一盒他炒给我的拌面吃的料。
晚上叫了辆神州,快250元了,确实挺远。到家,神志非常清醒,看大学校友群师兄在谈他看到的朋友收藏,我说按常识判断,几乎可以肯定,类似于民科,结果引发了非常热烈的争议,带着善意的玩闹性质。
受海鹏托,帮他转发了一个声明,有人冒着他的身份在网上发东西,内容似是而非,给他带来了非常大的困扰。
午夜12点以后,发了两张手抄的诗,以及这样一条微信:
近几日病中读《苏珊·桑塔格:魅力与精神》,一个研究者眼中的苏珊·桑塔格,尽管我不是很喜欢苏珊·桑塔格,我还是从苏珊·桑塔格的历史传奇中收获良多。明天,不,今天可以掩卷消化沉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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