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回顾《1906年哈尔滨的赛马场》
哈尔滨赛马场
1906年在哈尔滨开设了赛马场。
020年第1014期总第1370期
公众号主编:笔尖芭蕾
公众号政委:之 洲
笔尖芭蕾编译
从此,每年的春季,都会在这里举行赛马和赛车(马车)比赛,直到1931年。
这是当时的广告招贴画。
哈尔滨的马车(出租车)承运人
现代哈尔滨独有的特殊标志
老式的俄罗斯马车出租车,
人们给这种老古董冠上了新的好运标签:
他们说,如果您坐在哈尔滨出租车的车厢里,不久的将来,您的生活中肯定会发生好事。
下面一组照片,是百年前的哈尔滨老式俄罗斯马车出租车在城市的火车站和街道上。
2002年,一位俄罗斯网友在网上发了这样一个帖子:
哈尔滨的俄罗斯公墓长满了遗忘的草...
逃离嘈杂,忙碌的五百万人口的哈尔滨,
在宏伟的高速公路上蜿蜒二十公里,发现自己身处黄山镇。
温柔的丘陵几乎到处都种有玉米。
我乘坐一辆旧的出租车,喘着粗气,爬上陡峭地段,在一块地方减速……
停车场。在矮榆树荫的阴凉处,有一排排腐朽不堪的坟墓,上面有
这是一处散落着十字架和纪念碑的老墓地,
其中许多墓碑和坟墓被埋在茂密的苦艾草丛中。
半长满的草小路通向带有低矮窗户的小教堂。
教堂的左边是一个不太雄伟的方尖碑,上面有一个戴着帽子的老妇的照片,
那时一张俄罗斯面孔的照片,下面有几行文字。
“塔玛拉·尼古拉耶夫娜·费多罗娃,1907-196年。
我在这里停下来,
向这个女人鞠躬。
她住在遥远的地方,但爱着她的家园。”
教堂后面是哈尔滨神职人员的两排坟墓。
瓦伦丁·巴里什尼科夫(Valentin Baryshnikov)和
神父父亲斯蒂芬妮的坟墓都在这里。
在芬芳的淡紫色灌木丛中,
俄罗斯哈尔滨的最后一位东正教修女拉斐拉(Rafaela)也在这里,
她的坟墓上既没有十字架,也没有石头。
富有进取心的
中国人在这些废弃的坟墓里种上了玉米。
穿过田野,到处都是几乎看不见的坟墓群。
再过几年,这些坟墓估计将被完全“耕种” 成玉米地。
在田野的后面是仍保留着的教堂墓地的一部分。
许多古迹被打破,
十字架被打断……这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
许多人坚持自己的革命精神,摧毁了我们同胞的坟墓。...
从坟墓上被杂碎的碎片上,我读到:“ Alexandra Eremeevna
Michkidyaeva” ... Shurochka的Shura姨妈,哈尔滨的许多人都这样叫她。
我的记忆中浮现出一个脆弱的身影,
细小的灰色卷发,不听话地落在皱着的额头上。
她温柔,没有被生活无休止地吓倒。
像现在一样,我看到她
睁大眼睛,充满了无声的尖叫。从她去世到现在已经五年了。
在墓地的最边缘,有两个高高的纪念碑,纪念1904-1905年的日俄战争的英雄,
其中一个刻有清晰的铭文:
“亚历山大·亚历山大诺维奇·科尔尼利夫(Alexander Alexandrovich Korniliev)。
这是驱逐舰“坚决”号的指挥官...
在黑色大理石上可以看到被击落的东正教十字架的痕迹,
在该地上,
苏联的徽章上栖息着灰色的水泥斑点。“感激的后裔”,以表彰“为信仰,沙皇和祖国而死”的军官。
附近是在亚瑟港附近的日俄战争中丧生的俄国士兵的万人冢。...
这座公墓的历史始于1958年6月1日,当时哈尔滨当局为俄罗斯墓葬分配了该墓地。
在古老的圣母升天墓地,一座文化公园被布局了。
当哈尔滨的俄罗斯殖民地越来越多时,同胞试图照顾坟墓,墓地秩序井然。
今天,
这里几乎没有俄罗斯移民。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该墓地终于衰落了。杂草丛生,
半荒废,状况恶劣,充满了无限的悲伤,灰心和最可怕的罪恶-。
堆着一个小的木制十字架的坟墓,表明那里是诗人Harbin Nastya Savitskaya的坟墓,
省钱,他过着贫穷而困苦的生活,死后,只留下了两本厚厚的精彩诗歌笔记本,在她去世后在国外出版。
在俄罗斯墓地旁边,有一个犹太人的墓地被围起来,打扫得很干净,
有成排的坟墓。
以色列为此墓地拨款,有专人看守。
稍远一点的是一座大型中国公墓,以规范的形式保存着。
巨大的狮子用大理石雕刻而成,保持着中国坟墓的安宁,
并带有一种傲慢的石刻笑容,直视俄罗斯公墓。
一个多世纪以前,俄罗斯派出了最好的儿子和女儿到这些地区建造CER。
工程学,知识分子和商人之花来修建第一条连接欧洲和亚洲的铁路。
然后,革命和内战用他们无情的手,将成千上万的俄罗斯人扔到了这里。
然后,又以俄罗斯的名义,他们全都被宣布为“反革命” ...
谁能成为永远的流浪者-出国了。谁做不到-永远在满族的外国土地上安息。
生活因其巨大的不公正现象,已下令禁止任何人点燃蜡烛,
并在哈尔滨创始人的坟墓上放鲜花。
在凉爽的八月的夜晚,透明的露珠滴落在哀怨的方尖碑和十字架上,
就像俄罗斯流下的泪水一样,我们已经失去了...
上图:(60年代初)被摧毁的哈尔滨俄罗斯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