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站不住脚,崔寒柏力挺丑书,把传统大家搬出来也无用
丑书就像寄生虫一样,寄生在书法传统的肌体上。不仅吸着传统书法的血液,还在破坏着传统书法的根基。由丑书发展为乱书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抛弃汉字就不存在书法了,等于要书法的命。因此,要想防止乱书将书法传统破坏殆尽,根治的办法就是先铲除丑书。兰亭奖金奖的获得者崔寒柏却为丑书辩护,批评反对丑书的人幼稚。
这是他对书法发展规律认识有误造成的,令人痛恨的乱书并不是凭空而来,这种书法绝症的发病初级阶段就是丑书。当代官方书法以西洋美术的创新理论为根本指导方针,单纯追求形式美。人为创造美的形式总有穷尽的一天,不可免地将传统书法推向了一条抛弃汉字的纯艺术化之路。如果说这个发展轨迹还没有那么明显地话,可以参考城市建设。
王冬龄书法
建筑艺术追求形式美最终却走向了一条丑路,每个设计师都想创新,结果全世界所有城市都成了一个模样,此时再讲创新只能是大裤衩、秋裤等奇葩建筑登场,这和丑书的来历非常相似。在书法上单纯追求形式变化,很快就山穷水尽了。接下来只能在丑上寻求创新,丑的形式用尽了,就只能抛弃汉字,成为纯粹的西方艺术。
这是一个自然发展过程,汉字本来有间架结构的限制,留给形式的创新空间并不大。丑书之后,为了继续创新和保持所谓的新面貌,只能走抛弃汉字的路子,将书法彻底西洋艺术化,更具体地说就是西洋美术化,变成西方的抽象线条艺术,真到那一天就没有书法了。丑书再往前走一步就是没有汉字的乱书,也就是所谓的线条艺术或墨迹艺术,与书法已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钟繇小楷
黄庭坚草书
因此要保护传统,只能旗帜鲜明地反对丑书。这一点崔先生走在了一条与丑书为伍的路上。他为丑书辩护的理由也根本站不住脚,在他的文章中写道:“有些作品,就算是钟繇的小楷,黄庭坚的草书,苏东坡的“蛤蟆”,郑板桥的“杂陈”,也都居然入得人们的“法眼”而不称其为丑,那是因为既得的审美在建立的同时,已把这些形象归类到范本里,成了榜样。”
苏东坡行书
郑板桥作品
事实上,这些经典作品之所以成为经典,并没有任何机构去强行推动,完全是自发形成的共识,并非有人将其归到范本就能成为范本。这些人的作品虽然比较有个性,但是他们有丑书所不具备的东西。钟繇、黄庭坚、苏东坡这些人不必说,历史上就没有任何人说他们的字丑,观赏这些人的字,百看不厌、回味无穷。历史上有争议的也就郑板桥,其实拿他的字和当今的丑书作比较,也能明显地看出差别,郑字稚拙自然,形丑而韵不丑,越看越有味道。这种味道就是传统书法气韵所产生的感觉。
王镛作品
鲍贤伦作品
反观丑书,即使是崔寒柏最为推崇的王镛和鲍贤伦,也无法与之相比,字形丑且无韵,这个无韵最为致命,无论是书法还是中国画,气韵是头等大事儿。南齐谢赫在《画品》中提出了中国画的六法,内容包括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彩、经营位置、传移模写。其中气韵生动放在第一位。书画同源,书法的气韵同样重要。如果没有韵味,即使是再漂亮的字,也终究沦为俗匠一路,况且如果无韵加上形式丑,就更是不入流的东西了。
崔寒柏拿历史上有个性的书家同当今的丑书作比较,认为两者相似,说明他看不懂高级书法所呈现的气韵。如果抛开气韵只看形式,自然会认为郑板桥一类的书法和丑书有相似之处。其实两者在气韵上差别巨大,无论怎么辩解,丑书永远登不了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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