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女魔头女干淫男战俘,生剥人皮

纳粹女魔头伊尔丝.科赫

20世纪60年代初期,鄂华先生的反法西斯主义名篇《刺花的灯罩》问世,给一两代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作品中女主人公海林格夫人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纳粹女战犯。她为了获得人皮做艺术品,竟惨无人道地注射毒药杀害了无数的青年战俘

纳粹女魔头伊尔丝.科赫

20世纪60年代初期,鄂华先生的反法西斯主义名篇《刺花的灯罩》问世,给一两代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作品中女主人公海林格夫人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纳粹女 战犯。她为了获得人皮做艺术品,竟惨无人道地注射毒药杀害了无数的青年战俘。这个故事其实确有其事,几乎每一个细节都是真实的。只不过,海林格夫人的生活 原型名叫伊尔丝.科赫。

  作为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头号女战犯,身高马大的伊尔丝.科赫,站立在达豪集中营旧址举行的布亨瓦尔特集中营审判案的被告席上。人们,包括审判席的法官 惊奇地发现,在纳粹战犯中又出现了一个美女。她不但具有德国美女应具有的一切,而且还十分强健,像一名久经锻炼的健美女运动员。只是,如果近距离地盯着 她,会发现她的两颊已开始略略发胖,眼角已出现了浅浅的鱼尾纹。不过无关宏旨,说什么她也够得上半老徐娘。她今年毕竟已然39岁,早已不算年轻姑娘了。

  与其他被告不同的是,人们指控她的主要罪证,不是哪一类凶器,也不是杀人的数字统计,而是堆成一个小丘似的精美艺术品:有钱包,有书籍的封套,有灯罩,有 票夹,有手套,有画面......所有这些艺术品的质地均属上乘,光滑细腻,富有弹性,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开庭前,这些艺术品引起听众的很大兴趣,这 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名贵材料呢?开庭以后,大家听到科赫夫人的供词,不禁大吃一惊。那材料竟是人皮,一张张从尚未完全断气的活人身上硬剥下来的人皮。而亲手 将那些悲惨的青年男女杀死并剥下人皮的残酷杀手,不是旁人,就是美貌的科赫夫人,一个货真价实的女战犯。

  科赫夫人难道自幼就是一个女魔吗?当然不是,她本是一个德国工长的女儿,性格豪放,热爱自然,兴趣广泛,待人热情,整天跳呀唱呀,好像从不感 到疲倦。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他父亲失掉了工作岗位,母亲的女红也日益失去销路。她不得不放弃当运动员的理想,去当一名伺候重危病人的护理员,虽然工作又 脏又累,总可以帮助父母养家糊口。可就连这样的日子也维持不了几天,她被解雇了。

  伊尔丝姑娘沉默了,从天而降的苦难究竟是谁造成的,她真想咬他一口。后来她听到一种宣传:灾难是万恶的犹太人和布尔什维克带来的,只要把这两种人消灭光, 德国马上就会有工作、有面包、有前途。她听得十分入耳,不由自主地跟那些人一块大干起来。开始打骂犹太人,还觉得心软手不狠,可在战友的带动、督促下,她 也就进入了情况。

  后来,她遇到了一个名叫汉斯.科赫的战友,他是一个极端狂热的纳粹党员,但也没忘记随时向她献殷勤,对她体贴入微。这样,伊尔丝很快就投入他的怀抱,改用他的姓氏,成为科赫夫人。

  对纳粹党的无比忠诚和对犹太人的异常凶暴,使汉斯的官职一路高升。他先后担任了萨克森豪森、玛伊达奈克和布亨瓦尔特三个主要集中营的首任司令官,军衔晋升 为党卫军上校。依照党卫军的惯例,作为一个集中营的司令官,上校已属最高级别的军衔。夫贵妻荣,伊尔丝作为集中营司令官的夫人,也从萨克森豪森集中营的一 名普通女看守逐步荣升为党卫军上尉;而且,在丈夫的言教身传下,伊尔丝在囚犯面前变得越来越狂妄,越来越凶残,越来越丧失人性。

随夫到布亨瓦尔特集中营上任不久,伊尔丝就对那里的一种例行公事--'裸体检阅'发生了浓厚兴趣--强令新来到集中营的囚犯,不论男女老幼一律脱光衣服, 赤身裸体地列队从医生面前走过,以便医生们把其中的老弱病残孕等缺乏劳动能力的人挑出来,送到毒气室内处死。这本来只是党卫军医生们的职责,与尚未在营内 安排具体职务的司令官夫人毫不相干。可是,当她有一次偶然看到'检阅'的场面时,她顿时感到开心极了。

  由于许多囚犯或多或少了解'检阅'的含义,他们千方百计谋求过关,而不被医生揪出队列。于是,老头们抬头挺胸,阔步前进;老太太竭力模仿少女的姿势,步履 轻盈地往前走;小孩则学着大人的样子,尽量迈开大步,甩开两臂;孕妇装扮起来最为艰难,但也拼命地收腹挺胸,跨步向前。

  但是,绝大多数囚犯都难逃医生们犀利的眼光,他们照例被拽出队列。可有几个纳粹医生肯饶过他们呢?他们就使出最后的招数:跪在地上求饶,拼命 地哭号,倒在路上打滚,力图跑回到队伍中去,接二连三出现惨不忍睹的场面。伊尔丝却看得心花怒放,兴奋得手舞足蹈,还不时提醒医生哪个囚犯在捣鬼作弊,甚 至不顾可怜的老妇人百般挣扎,奋力将她们拉出来,再朝她们身上恶狠狠地踢上一脚。翌日,集中营医院一开门,伊尔丝就来找主任医官:'我搞过医务工作,给病 人检查过身体,所以我有资格参加裸体检阅,就像你们医生一样。''那当然太好了',主任医官一口答应。

  何必不通过这个顺水人情取悦司令官呢?从此,参加检阅的行列中,就增加了一位业余女医生。'夫人,您一加入我们的行列,这帮贱货就难逃法网了。'主任医官 不失时机地恭维道,而夫人也越干越带劲。有一次,一个比较强健的荷兰犹太孕妇,出于求生的本能,同强拉她出列的司令官夫人较起劲来,不小心踩了她的脚。这 下子冒犯了雌老虎的威严,她立即叫来几个粗壮的男看守,狠命地用皮鞭抽打她。还不解气,又把孕妇绑在树上,踢她的肚子,用大棒猛敲,用木条戳入阴道,连夫 人自己也累得出汗。最后的成果是,鲜血遍地流淌,孕妇和即将问世的胎儿都死了。

  在布亨瓦尔特集中营,资格老一些的囚犯都知道伊尔丝的诨号:'布亨瓦尔特的娼妇'。只要司令官大人三天不在营里,她便会不顾一切地寻找情人,而丝毫不顾忌 司令官夫人的尊贵身份。警卫该集中营的党卫军部队中,第三班的官兵大部分是年轻的靓仔,因而经常接到司令官夫人的宴请。当然,都是在司令官大人不在家的时 候。这十三四个小伙子,不但可以尽情地醉醇醴饫肥鲜,而且还可以一个接一个地上床,同这位风情不减当年的丰满美人共度良宵。

  如果碰到第三班值勤、无法前来伺候的时候,司令官夫人就会找一批囚犯中的潘安、宋玉来过瘾。她仅仅戴着乳罩,便同小伙子们搂抱在一起跳舞。每当性欲达到高潮时,她还要揭开乳罩,让小伙子尽情地抚摩她的丰乳,直至投入他的怀抱。不过,你也别以为这帮小伙子占尽了便宜。一旦某个小伙子的某一个动作不那么利索, 使她略感不适;或是哪一句话与自己的囚犯身份不太相符,她那无名怒火就会火山般地迸发,你就要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那时,她就会像那些交配过后格外凶猛、反噬老公的雌螳螂、雌蜘蛛一样,用手指直戳半分钟之前还如胶似漆的性伙伴的脑门,指责他'怀着淫荡的眼光看她,动手 动脚,千方百计地企图强奸',或者'肆行暴力、野蛮地奸淫她'。然后,她会怒冲冲地宣布:'你休想占便宜,我要你百倍地偿还,要你的小命。'随后便毫不留 情地命令手下割掉这位倒霉蛋的性器官,再将他乱棒打死。眼看着几分钟以前的情人像杀猪般地号叫,痛得在地上翻滚,她的脸上才再一次显露出笑容。

   其实,在伊尔丝的罪行中,这还只是小菜,大头还在后面。半年以后,科赫夫人又发现了'新大陆'。在一次检阅中,她不解地看到医院病理部的卡尔?艾利希医 生,竟挑选出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但是并没有送他们进毒气室,而是和颜悦色地把他们带进自己的诊室。一连几次,艾利希医生如法炮制。这些小伙子是些什么 人,他们究竟到哪里去了?伊尔丝问了好几个医生,可他们也不清楚。去问艾利希本人,他却支支吾吾不肯讲。

    夫人再也憋不住了,她冲进艾利希的办公室,厉声质问道:'你是不是把那些小伙子私自放走了,我要告诉汉斯严厉查办你。''您误会了,他们绝对 跑不出集中营。''我问的是他们到底在哪里,你不要躲躲闪闪'。夫人的嗓门越来越高,步步紧逼。艾利希医生万般无奈,不能不向司令官的夫人交底:'别着 急,他们在这儿',他带领夫人走进一间暗室的门,一股福尔马林的气息扑鼻而来。昨天抵达集中营的三个法国小伙子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不过,他们已经变成了 尸体。'你杀死了他们?'夫人不解地问。'不是杀死,而是解脱。

  为了艺术,我给他们注射了一种毫无痛苦就可以长眠不醒的药剂。''为了艺术?'夫人更加困惑不解。'您没有注意吗,他们背上的皮,已经被我剥了下来,上面 都刺上了精美的花纹。您想,如果让他们去干重活儿,皮肤就会变得又干又皱,完全失去弹性和光泽,其艺术价值不就丧失殆尽了吗?''这么说,你带走的那些小 伙子都是有艺术价值的,这里面学问还挺深。这样吧,我跟你学这门技术,要不给你打下手,这总行吧?'

此后,夫人按照艾利希的嘱咐,穿上白大褂,挂上听诊器,语调尽量变得温和,以取得受害者的配合。好不容易等待猎物又一次出现了,远不是每次检阅都能发现文身的男女。一看见艾利希又一次带走了5个男青年,伊尔丝就情不自禁地跟了过去。可低头一看,自己还是一身党卫军制服,科赫夫人只得回去换装。她对着镜子照 了半天,直到确信自己像个医生,才来到艾利希的诊室。这时候,小伙子们刚刚洗了澡,正光着身子接受艾利希的体检,看到来了一位女士,顿时感到很不自然。' 不要紧,这位是科赫医生,也是来护理你们的。''

  你们好,'科赫夫人尽量热情地同'猎物们'打招呼,'最近集中营里流行瘟疫,有必要给你们打预防针。'面对美貌、温存的女医生,小伙子们很快消除了戒心。艾利希拿起注射器,科赫夫人用蘸上酒精的棉棒轻轻涂抹他们的手臂。'玛格丽特,'夫人喊来一名党卫军女护士,'注射后,他们会感到疲倦,你把他们一个个搀 扶进休息室。'半小时过去了,艾利希已开始剥小伙子们的皮。'剥皮要尽快进行,当他们还有体温、心脏还在微跳时就要开始;身体一旦僵硬后,不但皮不好剥, 皮的质量也会下降......

  注射的时候,剂量必须适中,小了,猎物会挣扎,必然对皮肤有损;大了,皮肤又要发青,价值就要贬低。注射的针眼要尽可能地小些,尽量扩大可利用的皮面。有 时你可能遇到质量极其上乘的皮肤,在这种情况下,不论在哪个部位扎针,都会造成浪费。'他略做停顿,'最佳的办法是,注射的部位改在龟头上面。哎,失礼 了,但这是学问的真谛。

  ''哪里的事,您把真功夫传授给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您',伊尔丝笑得满脸放光,她一边侧耳恭听,一边力图一字不落地记在本上。晚上,科赫夫人反复玩味 着艾利希送给她的一块方方整整的有如一本杂志大小的人皮,上面刺着一艘扬帆待发、驶向大海的帆船。她小心翼翼地把它缝制成一个票夹。然后经过反复思考,又 用别针工工整整地刺上两个名字:汉斯,格丽特尔。格丽特尔,这是小时候父母对自己的昵称,也是当年热恋时,汉斯亲吻她时对她的爱称。她无疑希望,自己和夫 君的前程就像那艘帆船一样。

  科赫夫人对艺术的追求永无止境。从理论上,她算是掌握了这门技术。可重要的是实际操作,准确地把握注射的火候。想到这里,她又有些着急,这个 艾利希,他真的让我打起下手来了。要知道,注射之前给病人涂酒精杀菌,只是护士的入门功夫,他却让我干了十多天,没完没了。哼,我非要亲自试试手。

终于,又一批猎物走进了'屠宰场'。他们共有4个人。当玛格丽特搀扶走第三个猎物后,科赫夫人突然说艾利希医生太累了,不由分说接过了注射针,心中说道:有什么了不起,老娘十年前就给几百个病人打过针,这还会有多大难度?她于是又当护士,又当医生。可是,意想不到的事出现了。挨了一针的青年,没有平静地随 护士去休息室,而是心慌、流汗,呼吸急促,走路脚发软,一屁股径自坐到诊室的圈椅上,再也站立不起来。一会儿,身上就显出一块块青斑。'

  这是怎么回事?'夫人慌了。玛格丽特也吓了一大跳,'幸亏那三个人都离开了,要不就露馅了'。只有艾利希神色依旧,他不慌不忙地说,'夫人,这不是注射盘 尼西林,你推进的速度太快了,人的心脏承受不了。火候还不到家呀'。伊尔丝只得又硬着头皮继续充当拿棉签、涂酒精的角色。她观察得更为细致入微,晚上还常 常模仿注射的力度与角度,甚至要夫君汉斯充当她的病人。'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为了艺术,要肯于吃苦,舍得流汗。'最令她洋洋得意的是,一次艾利希医生醉酒后同她跳舞时,竟吐露了那种'使人毫无痛苦地长眠不醒'的神秘针剂的配方,而 艾利希本来打算要到希姆莱挂帅的全国遗传研究基金会申请专利的。这分明是天公助我,另起炉灶、独撑门庭的日子已为期不远。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天,伊尔丝在 汉斯已准备销毁的党卫军内部通讯上发现一则简讯。设在德国慕尼黑郊区的达豪集中营新设了皮肤病研究所,它将向有关部门批量提供新鲜的人皮。伊尔丝兴奋得热 血沸腾,她再三缠着丈夫,带自己去达豪取经。她终于作为贵宾出现在皮肤病研究所所长安德雷阿的接待室里。

  '我们称猎物为水貂,它们生存的意义就在于向人类贡献自己的皮,这不是很形象吗?哈哈......我们所饲养的水貂几乎全是女的,不过,青年男子的皮有时 也不比女人差。重要的是,我们的研究比其他人皮生产基地更深入。比如,不能急于求成,你要得到高质量的人皮,就必须先喂饱她们,而且不能让她们忧愁和害 怕。这样,皮肤才会有很强的光泽,好像自身在发光,不要吝惜成本。另一个要点是,要得到上乘的人皮,就不能过分抑制人的生理机能。

  青年男女做爱时的刺激和运动,会导致肾上腺等激素的加倍产生,这些激素能够提高皮肤的透明度,使双方的皮肤更加明亮透彻。青年男女如果几个月得不到做爱的 机会,激素的分泌就会扭曲失调,皮肤也会早衰,变得干燥粗糙。所以,我们尽量为水貂们提供同集中营里的青年官兵取乐的机会,只不过要适可而止,一般也就是 让她们痛快一个多月。一旦出现怀孕的征兆就麻烦了,马上就得给她们过电,即使一断气立刻剥皮,质量也要降等。至于青年男性的皮肤,也适用于上述道理。'伊 尔丝觉得自己真是三生有幸,得以聆听大师的教诲,这下子自己的本领可就凌驾于艾利希医生之上了。

  为了酬谢艾利希对自己妻子的教诲,更重要的是满足妻子垄断本集中营的人皮艺术制造,汉斯?科赫司令官下令提升艾利希医生为集中营医院的二把手,分管人体试 验的副主任医官。伊尔丝踌躇满志,她很快在起居的5号楼内建立了自己的诊室。现在,是她本人而不再是艾利希,掌握那些有文身的青年男女的命运了。伊尔丝依 旧每天参加检阅,但她关注的焦点已不再是那些企图蒙混过关的老太婆和孕妇,而是身上刺有精美图案的青年男女。

当然,猎物不会每批都有,失望也是常有的事。如果一连几天空手而归,科赫夫人就会脾气火暴,随时迁怒于其他犯人。她看到一个五六岁的犹太小男 孩,哭闹着大喊大叫,死活不肯出列,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找来一根粗实的马鞭,抡圆了狠命地向孩子头上抽下去。孩子狂叫一声,连吓带痛,晕厥在地上。科赫夫 人又狠狠朝他身上猛踢一脚,吩咐身边的看守说'谁也不准放掉他,苏醒过来再打,要他的小命'。

  机会终于来了,一批法军战俘从德法边界的战俘营转到了布亨瓦尔特。他们当中有一些来自普罗旺斯省山区,那里许多男子都有在身上刺花纹的习惯。在检阅中,身 上带花纹的8个人被纳粹医生命令出列,'到5号楼检查身体,'随即由两个持枪的党卫军看守把他们押走了。终点是一幢乳白色的2层小楼,处在绿树掩映之中, 它的斜侧面40米处,另有一幢外表简易得多的2层楼--6号楼。

  楼前的花坛鲜花盛开,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正对楼门处有一座很大的水池,一股股水柱不时高高喷起,落下后又形成一片片洁白的水花。红色的小鱼在水中 漫游,无忧无虑。被关在铁闷子车厢达两天之久的法国战俘,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尽情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知他们可曾想到,死神已经向他们步步逼近。

  '你们好哇,小伙子们。'一声甜蜜的女高音从背后传来,一位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女医生悄然出现。'德国女人,可倒不像那些女看守,满脸杀气','模样还蛮 标致呢',小伙子们低声议论。'是这样,我是科赫医生,是专门护理你们的。'女医生亲热地讲起法语。她并不在乎这群一丝不挂的异性,只带着一个女护士,就 大步走进他们中间,'首先去洗澡,然后换衣服,吃午饭,接下来,我为你们每个人检查一下健康情况'。女医生的声音还是那样温和,青年们不能不照她的要求照办。

  体检的结果如下:5个小伙子健康尚可,一会儿就可以打预防针,办入营手续;3个最英俊、皮肤也最光滑白皙的小伙子因为比较消瘦,需要疗养一段时间。女医生 和玛格丽特护士带着前者去打针,另一位护士把后者引向6号楼。夜已深了,四下万籁无声,只有科赫夫人还在手术室内忙着做手术,确切地说,是在剥那些下午还 好端端的5个法国青年的皮。这毕竟是自己头一次辛勤劳动的结晶啊,难怪她是如此地投入,夜以继日,不知疲倦。至于另外3个小伙子呢?

  科赫夫人要运用新近从安德雷阿所长那里学到的新思路解决他们:先要养肥他们,让他们欢乐一场,再把他们收拾掉,以求获取上乘的人皮。昂德雷、吕西安、雅克 被安置在不同楼层各自的房间内,护士会按时送来可口的佳肴,可以看画报,可以听电唱机,也可以到门外的小院子里散散步,但禁止互相来往。反正比在战俘营当 牛做马强多了,就听凭女医生安排吧。一个多月后,他们的身体完全复原,红光满面。女医生又出现了,是来检查身体的。什么医疗器械也不用了,她只凭两只手和 一双眼睛。她的一双光滑柔嫩的手,不停地在三个人身上摸来抚去,从脸颊摸到小腹,从后背摸到小腿,弄得小伙子很是不好意思。'没关系,我是医生,又是你的 姐姐,这有什么?'她一边抚摩,一边若有所思,有时还在小本上记些什么。

一周后,雅克被护士叫走去打针,从此没有再回来;半个月后,昂德雷的房间也丢失了主人。'他们也不打个招呼,说走就走',6号楼内只剩下吕西安孤身一人。一天夜里,司令官的汽车没有回家,女医生的诊室兼居室5号楼一片漆黑。吕西安从玻璃窗发现,女医生从小楼内走出来,她在向自己的房间走来。'难道晚上还要 体检?'他有些不解。此时,科赫夫人已推门而入,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她的声音有些激动,'雅克和昂德雷已经回法国去了,我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我真是太想他 们了。'声音带着无限的无奈和凄凉,像是在怀念自己的亲人。吕西安对她已不怀戒心,反倒来安慰她。'再让我给你检查一遍身体吧,我只有如此才能表达自己对 你的......'

  当然,猎物不会每批都有,失望也是常有的事。如果一连几天空手而归,科赫夫人就会脾气火暴,随时迁怒于其他犯人。她看到一个五六岁的犹太小男 孩,哭闹着大喊大叫,死活不肯出列,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找来一根粗实的马鞭,抡圆了狠命地向孩子头上抽下去。孩子狂叫一声,连吓带痛,晕厥在地上。科赫夫人又狠狠朝他身上猛踢一脚,吩咐身边的看守说'谁也不准放掉他,苏醒过来再打,要他的小命'。

  机会终于来了,一批法军战俘从德法边界的战俘营转到了布亨瓦尔特。他们当中有一些来自普罗旺斯省山区,那里许多男子都有在身上刺花纹的习惯。在检阅中,身 上带花纹的8个人被纳粹医生命令出列,'到5号楼检查身体,'随即由两个持枪的党卫军看守把他们押走了。终点是一幢乳白色的2层小楼,处在绿树掩映之中, 它的斜侧面40米处,另有一幢外表简易得多的2层楼--6号楼。楼前的花坛鲜花盛开,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正对楼门处有一座很大的水池,一股股水柱 不时高高喷起,落下后又形成一片片洁白的水花。红色的小鱼在水中漫游,无忧无虑。被关在铁闷子车厢达两天之久的法国战俘,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尽情地呼吸 着清新的空气。不知他们可曾想到,死神已经向他们步步逼近。

  '你们好哇,小伙子们。'一声甜蜜的女高音从背后传来,一位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女医生悄然出现。'德国女人,可倒不像那些女看守,满脸杀气','模样还蛮 标致呢',小伙子们低声议论。'是这样,我是科赫医生,是专门护理你们的。'女医生亲热地讲起法语。她并不在乎这群一丝不挂的异性,只带着一个女护士,就 大步走进他们中间,'首先去洗澡,然后换衣服,吃午饭,接下来,我为你们每个人检查一下健康情况'。女医生的声音还是那样温和,青年们不能不照她的要求照办。

体检的结果如下:5个小伙子健康尚可,一会儿就可以打预防针,办入营手续;3个最英俊、皮肤也最光滑白皙的小伙子因为比较消瘦,需要疗养一段时间。女医生 和玛格丽特护士带着前者去打针,另一位护士把后者引向6号楼。夜已深了,四下万籁无声,只有科赫夫人还在手术室内忙着做手术,确切地说,是在剥那些下午还 好端端的5个法国青年的皮。这毕竟是自己头一次辛勤劳动的结晶啊,难怪她是如此地投入,夜以继日,不知疲倦。至于另外3个小伙子呢?

  科赫夫人要运用新近从安德雷阿所长那里学到的新思路解决他们:先要养肥他们,让他们欢乐一场,再把他们收拾掉,以求获取上乘的人皮。昂德雷、吕西安、雅克 被安置在不同楼层各自的房间内,护士会按时送来可口的佳肴,可以看画报,可以听电唱机,也可以到门外的小院子里散散步,但禁止互相来往。反正比在战俘营当 牛做马强多了,就听凭女医生安排吧。一个多月后,他们的身体完全复原,红光满面。女医生又出现了,是来检查身体的。

  什么医疗器械也不用了,她只凭两只手和一双眼睛。她的一双光滑柔嫩的手,不停地在三个人身上摸来抚去,从脸颊摸到小腹,从后背摸到小腿,弄得 小伙子很是不好意思。'没关系,我是医生,又是你的姐姐,这有什么?'她一边抚摩,一边若有所思,有时还在小本上记些什么。一周后,雅克被护士叫走去打 针,从此没有再回来;半个月后,昂德雷的房间也丢失了主人。

  '他们也不打个招呼,说走就走',6号楼内只剩下吕西安孤身一人。一天夜里,司令官的汽车没有回家,女医生的诊室兼居室5号楼一片漆黑。吕西安从玻璃窗发 现,女医生从小楼内走出来,她在向自己的房间走来。'难道晚上还要体检?'他有些不解。此时,科赫夫人已推门而入,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她的声音有些激 动,'雅克和昂德雷已经回法国去了,我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我真是太想他们了。'声音带着无限的无奈和凄凉,像是在怀念自己的亲人。吕西安对她已不怀戒心, 反倒来安慰她。'再让我给你检查一遍身体吧,我只有如此才能表达自己对你的......'

  这一回,'人皮夫人'可真是无计可施了,一天天茶饭无心,听任脸上皱纹徒增。进入20世纪60年代,一个追捕纳粹逃犯的高潮在全球兴起,大屠杀的主要刽子 手艾希曼,纵有三头六臂也难免落入法网。杀人医生门格尔在正义力量缉捕下,有如没头苍蝇,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

  伊尔丝闻知,实感万箭穿心,精神支柱开始崩溃,一心只求早早同15年前死去的夫君在阴曹地府相聚。一个秋雨连绵之夜,她写完给乌伟和其他子女的遗书,悄悄 地用皮带做成一个绞索悬在房梁之上,又搬来凳子,站在上面。人到死时真想活,她几次把脖子伸近绞索,又不甘心地钻出来。忽然,她眼前一亮,仿佛出现了数百 个身刺花纹的小伙子。他们揪她的头发,朝她脸上啐吐沫,骂她是'阴险狠毒的荡妇','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并向她索命。太可怕了,她不得不再次钻入绞索 中,极不情愿地用力蹬倒了凳子。此时是1961年9月7日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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