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源见水印
臊子面在甘肃陇东地区叫“嫂子面”为什么叫嫂子面?有说是小叔当官后不忘幼年时嫂子做的面条。有说此不过李树搭瓜皮,闲言碎语而已。不管众说纷纭如何?既然出名了,就会有“评话”先生给它披上之所以出名的外衣……
这种面我在西安街头吃过,并没有留下什么难忘的印象。倒是在凤鸣镇—农家作客时,嘿!看那面条的出台,有点意思!
我们挨在炕沿坐着,一边喝着粗茶,一边看农妇在方桌上揉着白面。“吭赤,吭赤”用尽浑身解数揉,压,拽,摔、擀。那粗壮的农妇在韵律中似乎变成了俏丽的“音符”。数九寒天,她的鼻尖布满细小的汗珠。揉好的面被擀成桌面大的薄片后,扑粉,对折、对折又对折,便开始切。“得,得,得”声中整齐划—的面条从薄薄的刀口下不急不燥地钻出来,聚在一起,渐渐集结成小山包。被抖散的面条撒满桌面,让我不禁想起苏轼《雪后书北台壁》中的那“不知庭院已堆盐”的佳句。好!咱先把“已堆盐”搁一边去。看看农妇是如何另起炉灶,做臊子的?
本地话叫做臊子,其实就是做汤料:把—块肥瘦相间的肉切成长宽厚大约二到三厘米的片,下油锅煸炒至发白,加入生姜和西北部特有的调料。然后撒食盐,倒陈醋,整个房间氤氲着只有福州“味中味”后堂才有的香味。农妇问我们加不加辣椒面,我们觉得若不加,对不起整个“工程”,便说:“加一点,加一点……”这些“武装”好的“水师”被一碗碗端上灶台“整装待发”。她又手脚麻利地起油锅,把豆腐,黄花,木耳与被切成小棱形的蛋饼片合炒成底菜。这些备料将作为“嫡系部队”留着关键时 “倾巢而出”。现在看她下面条吧:水开。农妇像天女散花,五指灵巧地抖动着,细细的面条似雨似雪又似风,真可谓“前消后继不断飞”,纷纷扬扬撒水中。洁白的面滚两滚便被捞起浸入凉水过—下,再用笊篱捞起又送回滚汤中淖一会,这才捞入大海碗,细如银丝的面条被铺上底菜,白、黄、黑、绿像是披金戴银等着拜堂的新娘煞是好看。待浇上臊子汤后,那碗面条犹如过上“小康日子的妇人”显得丰满而有姿色。请诸位切切记住:面要少,汤要宽。吃起来才带劲儿。请看这碗端上桌面的臊子面:红汤白面条,青蒜黄蛋片,面条薄筋光,臊汤鲜辣酸。很有地方特色。
我至今还在纳闷,咱自家做的面条什么汤料不比臊子面来得金贵,可吃起来怎么就没有那种“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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