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稀而又贵重的青铜剑
一般讲剑身是沿脊部进行纵向打磨成型,开刃是垂直脊部进行的,这种开刃方式是具有科学道理的,因为在放大镜下看,我们会发现刃口呈现细锯齿状,就杀伤力讲,这种细锯齿状具有更高破坏力。这种开刃方式在新疆维吾尔人的小刀上依然应用着,所以维吾尔人的这种开刃方式的小刀声明赫赫,究其原因主要还是锋利,其次才是美观,因为刀的作用和价值就是切割。
为什么剑体上剑身与剑柄的颜色不同。在许许多多发掘出土及藏界的战国青铜剑表面,可以看到两种颜色(不含复合剑、全黑色剑及全绿色剑),从部颜色浅、格部至首部颜色深得发黑,这是多数剑的现象。如果大多数剑从格部至首部为分铸,采用了不同的含锡量,致使表面颜色不同,是合情合理的。但是,包括著者在内并无人认为多数战国剑是从格至首采用了分铸。既然整铸就应为同一合金,同一合金前提下,格至首部的颜色,与从部不应有如此大的差异。
青铜剑始于商代。那个时候,它的剑身一般较短,形状就像柳树的叶子,制作也比较粗糙。春秋晚期以后,青铜剑的制作达到成熟,“越王勾践”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个时期。此时的青铜剑,剑身普遍被加长到五六十厘米。一把青铜剑主要由剑身和剑茎两部分组成,所谓剑“茎”就是剑的把手。在剑茎和剑身之间还有一块凸起来的隔板,叫做“格”。比较讲究的青铜剑,“格”的上面都有一些装饰物,以此显示使用者的身份和地位。西汉以后,铁制兵器完全取代了青铜兵器,青铜剑从此退出了历史舞台。而如今却为不 可 多 得的收藏重器、有巨大的投资及收藏价值。
到春秋晚期,吴越国力日渐强盛,军队扩大,促进了兵器制作工艺的发展,此时吴越的铸剑技术达到高峰。在发展过程中,吴越青铜剑的剑身变长,柱脊变为棱脊,截面凹弧、有血槽,前锷收狭、刃部由直刃变为弧线内收。形制上的变化,提高了剑的杀伤能力,使其在步战加强发挥最 大限度的作用。
春秋以后的青铜剑,各地都有出土,特别是战国时期的军事要塞或重镇地区,出土量明显多。考古学中对各时期各种剑进行分型分式,从而排比出时代及文化属性。采用现代常规的铸造学原理,对战国铜剑进行铸制工艺的研究,不能解释铜剑上的一些现象。根据范铸逻辑推理,采用相适应的现代科技手段检测论证,可尽多得到解释。
青铜器看锈色:(一)疙瘩锈可疑:疙瘩锈色深浅不一,成较均匀的小块状,布于器物之某一部位,虽不能将有疙瘩锈的器物一概视为赝品,但作伪者用涂料、油漆和乳胶所作的假锈,多呈此状。(二)粉绿色锈可疑:粉绿色锈多为浮锈,除特殊环境如土层潮湿、过分接近地表等原因,少数真器有此情况外,一般粉锈多半为急于求成的作伪者用酸、碱腐蚀而成。有的真器,出土后保管条件不好,染上有害锈也偶尔呈粉绿色。(三)单一锈色可疑:一件历经千年的青铜器,其包浆锈色应当层次丰富,斑斓可人。观其细部色彩也是各有千秋,其感觉是和谐而不单调,多彩而不刺目,就是一枚小小的秦汉时期的青铜带钩,也可体现出这种特色,凡锈色过分单一,缺乏变化与对比通体硬绿锈者,一般都是“速成“赝品。
器物铭文可以说是中国青铜器大的特点。世界各地古青铜器绝大多数没有铭文,只有印度出土的少量青铜器或铸有很短的铭文。中国古铜器有铭文者仅出土的就达一万余件,且名文长篇巨制不少,如毛公鼎铭文长达497字。这些铭文字体,或粗犷放达,或苍劲有力,具有很高的很高的书法欣赏价值。这些铭文也是鉴定中难把握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