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歌迷的我们,该如何看待冷门歌?

大约一个月之前,我和一个老朋友曾经有过如下对话:

“这些年来,你有没有什么时刻,是愿意相信命运存在的?”

“当然有,收获快乐时,面对离散时,终于达成某个心愿时。”

“当你感受到命运的力量时,你会想到什么?”

“我会想到一首歌。”

“哦?”

“没错,就是飞儿乐团的《塔罗牌》。”

“这还真是我们突然发现冷门歌时容易有的心情呢!”

“谁说不是呢?”

如各位朋友所见,在上面这段对话中提到了一个极其清晰的概念:冷门歌。

这恰是今天推送的主题:

作为歌迷的我们,究竟该如何看待冷门歌?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在某些特殊时刻,上述问题可以基本等价为:

那些听歌历程中的冷门歌,带给了我们怎样的小心思?

冷门歌之所以占了个“冷”字,无非有下面几个缘由:

大众传唱度较低、旋律悦耳度较低、歌词中没有名句。

甚至,由于时代等诸多原因,没有更广泛的播出媒介。

用曾经的天王谭咏麟的话说:“那时候没有这么成熟的推歌机制。”

翻译一下这句话:那时候的派台效果远没有现在好。

正是这种不够成熟的细节机制,造就了更多冷门歌的出现。

回到本文最初的话题:

有几位歌迷朋友能够在完全不经提示的情况下想起,《塔罗牌》究竟来自哪张专辑呢?

答案其实很简单:大众眼中的绝对神专《FIR同名专辑》。

其中有个小节,是下面这样的:

共二十二张的纸牌

它道尽了人生百态

流传几百个年代

从埃及印度被传开

实际上,面临类似情况的,可不止是《塔罗牌》这首歌。

喜欢听歌的人有很多,能够说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这首歌的人却很少。

喜欢听歌的人有很多,能够弄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单曲循环的人就更少。

恰因如此,神奇且幸福的事情,不止是“你终于找到一首冷门歌并单曲循环”。

还有一件事情,是同样重要的:

这是一首鲜为人知的宝藏歌曲,你想把它独自收藏。

说来巧合,我这里恰好有两个很典型,但受众面很小的例子。

沈震轩的《讲多变真》和胡杏儿的《幸而》。

两首歌都是影视金曲中值得品味的好作品,两位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专业歌手。

换句话说,半路出家的两个歌手,唱了两首值得循环的小众歌。

很有意味的是,两首歌中几乎都谈到了一个话题:“对待真爱的态度”。

一个觉得“讲多就会变真”,一个则干脆“未曾抛开,幸而有爱”。

事情本身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前者出自一部求爱泡妞类作品中男主角的感悟。

后者则是乱世民国苦情剧的插曲。

乍看之下,似乎有点“自古烂片出神曲”的意味,幸运的是,词曲作者们在创作时,并没有想得这么复杂。

17年前,陈奕迅在《十年》中这么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哪位要说了,《十年》可不算冷门歌啊……没错。

可同样表达了离散的《把你藏在歌里面》却是实打实的冷门歌。

情人如果沦为朋友,通常代表了两件事:

你没有一个好情人的立场,只有一份关于朋友间不会舍掉的牵念。

如果你做不成枕边人,可以试着做对方的心头爱。

都做不到的呢?那就学会从某个世界蒸发好了。

仿佛早明白这份无法为外人道的隐痛,谭咏麟在录歌时,毫无悬念的唱哭了自己。

施人诚也是个通透人儿,于是坦荡大气的回应了这般情绪:

我用一场大雪来掩盖

深埋心中那失散的爱

每当我说感情仍空白

没有人听出来我在感慨

这或者就是一切冷门歌最被低估的好处:

这些旋律的存在,让我们能够在夜深人静之时,掩藏那些不为人知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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