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默斯·希尼《岛上的风暴》

图: 贝尔法斯特作家小组年度餐会，一九六几年 / writing2survive.blogspot.com

发表于《一个自然主义者之死》(Death of a Naturalist, 1966年），在真正的风暴——从北爱尔兰开始波及整个英伦三岛和爱尔兰以至欧洲大陆的“祸乱”（The Troubles）袭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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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默斯·希尼 (Seamus Heaney, 1939-2013)

岛上的风暴 (Storm on the Island)

我们准备好了：我们把房屋造得矮墩，

把墙壁扎进岩石再盖上好石板。

这枯槁的土地从没让我们操心过

干草，所以，如你所见，根本没有草堆

或谷堆可以失去。也没有树

它们或许会证明是伙伴，在满满吹起

狂飚之际：你知道我的意思——-树叶和树枝

能在一场大风里掀起一支悲剧合唱曲

让你倾听你恐惧的东西

忘记它也在猛揍你的房子。

但根本没有树，没有天然的屏障。

你或许认为大海是伙伴，

在悬崖上惬意地迸落

非也：当它开始，飞溅的水花击打的

正是窗户，喷吐如一只驯服的猫

变得凶煞。我们就稳坐着当风俯冲

与进袭于无形。空间是一轮齐射，

我们被空的空气轰炸。

奇怪，我们恐惧的是一个巨大的无物。

陈东飚 / 翻译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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