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鲜为人知的一首诗,大气磅礴,一下子让诸葛亮渺小了许多
三国历史一直是广大历史爱好者的关注热点。但相比较而言,人们往往更关注那些叱咤风云、惊心动魄的大小战役,貌似三国时代是一个武将主导的年代。实际上这是一种误读。三国时期的历史沧桑巨变,也催生出了很多名昭青史的优秀文学作品和诗人。
比如三国时期,出现了我国古代文学史上的一个重要流派:建安文学,又称“建安风骨”。建安文学吸收了汉乐府民歌之长,情词并茂,具有慷慨悲凉的艺术风格,真实反映了汉末三国乱世中真实的社会风貌与诗人的感慨情怀,在古代文学史上地位崇高,李白曾经写诗赞颂“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对其评价极高。
建安文学的代表人物,包括“三曹七子”,三曹是指曹操、曹丕、曹植父子三人,七子是指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七人。建安文学新局面的开创者是杰出的军事家和诗人曹操。
正是曹操的身体力行、言传身教,为建安文学的兴起与蓬勃发展营造了绝佳的成长环境,使得文学创作在当时士人集群中成为一种流行和时尚“,“傲雅觞豆之前,雍容衽席之上,洒笔一成酣歌,和墨以藉谈笑”,使得建安文学的成长具备了丰厚的生活土壤。
不过,三国时代能写诗作文的不仅只有三曹七子,很多知名人物都有诗作传世。比如诸葛亮躬耕南阳期间,曾经写过一首名诗《梁甫吟》,“步出齐城门,遥望荡阴里。里中有三坟,累累正相似。问是谁家墓,田疆古冶氏。力能排,又能绝地纪。一朝被谗言,二桃杀三士。谁能为此谋,相国齐晏子”。
这首诗是一首咏史诗,写的是齐景公用国相晏婴之谋,以二桃杀三士的故事。齐国有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三个勇士,都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虎将,但却桀骜不驯。晏子为齐景公献上“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不费吹灰之力让这三人互相残杀,同时殒命。历来对诸葛亮此诗有不同的解读。一种看法认为,诸葛亮站在公孙接三人一方,对他们的遭谗遇害表示深切同情,也对他们的武勇和才能极表钦佩。另一种看法则认为,诸葛亮是用了明褒暗贬的手法,隐晦地表达了对使用巧计杀死三勇士的晏子的赞赏之情,渴望自己也能成为那样的人。同时代的司马懿也不甘落后,《晋阳秋》记载了他鲜为人知的一首诗,大气磅礴,一下子让诸葛亮的胸襟格局显得渺小了许多。魏国景初二年(238年),司马懿带领大军出征辽东,讨伐辽东军阀公孙渊,大获全胜。
司马懿在归途中路过老家,召见本地的地方官吏与家乡父老、故旧亲朋,众人欢聚一堂,开怀痛饮,气氛热烈。席间司马懿诗兴大发,当场即席赋诗一首《宴饮歌》,全文如下:“天地开辟,日月重光,今遭际会,奉辞遐方。将扫逋秽,还过故乡。肃清万里,总齐八荒。告成归老,待罪舞阳。”诗的大意是说:汉末王室倾颓,群雄割据。如今曹魏集团扫灭群雄,消弭战乱,重见太平。他司马懿与曹魏皇帝风云际会,深得重用,带领千军万马奉旨扫灭反贼,路过故乡。他渴望一展自己胸中抱负,为皇帝肃清万里,一统河山,到那时他再归隐田园,功成身退,与父老欢会。“待罪舞阳”是自谦之词,因司马懿曾受封舞阳侯。相比较而言,诸葛亮的《梁甫吟》更关注于个人价值的体现与升华,显得气度狭小。而司马懿则慨然以天下为己任,把实现个人价值与治国平天下结合起来,胸襟气度明显高出诸葛亮一筹,一下子让诸葛亮渺小了许多。参考资料:《晋阳秋》《乐府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