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过完了儿童节今天来缅怀下童年
昨天“6.1”儿童节——小朋友的节日,然而已经成了叔叔阿姨的大朋友却也玩得不亦乐乎:
正经点的带着孩子一起闹“谁的内心还不是个小公举呢”。
调侃点的“你凭体型可能过不了儿童节,但凭智商可以呀;你凭体重过不了儿童节,但凭身高可以呀;你凭年龄可能过不了儿童节,但凭胸可以呀”。
普法大shi则义正言辞地胡诌“六一国际儿童节冒充儿童,向他人索要礼物钱财等的,属诈骗行为,从重处罚”……
害~谁让大朋友也曾经是小朋友呢,偶尔皮一下,开心一下是一下,权当童心未泯咯~
也有一部分大朋友,会借着这个节日,来缅怀一下童年。经历过,逝去了,但回忆每次被勾起,也总会使人触动。就着久听不厌的歌曲《机器铃 砍菜刀》,童年的记忆一下子扑面而来。触动之余,回过神,“触动”毕竟是情感反应,至于“为什么能被触动,或者会被哪些点以怎样的方式触动?”才是观察员所要探知的方向。
-01-
一首祭奠青春的歌曲:《机器铃 砍菜刀》。
第一次听《机器铃 砍菜刀》这首歌时,就被触动了。似乎每一段,每个点,不管听多少遍、听多久,触动总在心头也上鼻子,酸酸的。儿童节又翻到了它,拿出来再听,触动依旧——
向下滑动的歌词 >>
《机器铃 砍菜刀》词/曲/唱:张卫
-02-
哪些地方触动的感受更强烈?
童谣的旋律轻飘飘地把思绪拽回了童年。
那时候和村子里的小伙伴疯了似的玩耍,女孩子玩得多的是跳皮筋“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八三五六/三八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嘴里喊着,脚下跳着,至于这口诀到底说的啥,无所谓,跳起来就是;“机器灵/砍菜刀/恁那边哩紧俺挑……挑谁吧/挑~”点一个名字过来冲手挽着手的人连,能冲断,从这边带个人回他们阵营,冲不断,那就留下来成为这边人连的一份子。
童年里的身影让记忆暖暖的有了温度。
歌词里的亲人,歌词里的记忆,让我不由得记起了童年里,系着烟袋扛着锄头老往地里跑的爷爷,摇着大蒲扇赶蚊子的奶奶,总给我们讲《隋唐演义》和《三国》的小堂叔,拿起推子给我们剃小光头的木匠外公,每次都煮好多鸡蛋让我们回家路上吃外婆……有揍过我,有爱护过我,好在他们都曾陪伴过我童年,而今他们已逝,唯有从记忆里重温。
那时能玩的东西简单,却可以玩得没心没肺。
和小伙伴一起去水坑逮青蛙、捞蝌蚪、摸小鱼苗,去树林子里套知了,在田地里灌黄鼠……桶马蜂窝被蛰、抓蝎子也蛰……用从学校偷拿出来的粉笔画线再找瓦片跳房子,一伙人打沙包、踢毽子、跳大绳/小绳,分两拨人玩攻城,弹弹球、拍画片、扇面包(四方形折纸)、抓三角(纸张折成的三角)、甚至把烟盒拿来折成长条当“钱”玩输赢……摘了桑叶喂几只蚕宝宝,摘了桑葚就自己吃、采着槐花让家人蒸槐花饭……期待着那台黑白电视机里的动画城,小霸王游戏机学习机打游戏不过瘾了去镇上玩,只不过技术太臭、零花钱无几,终究也没能尽兴。
由童年到现在,对生活与成长的反思与质问。
童年很美好(起码回忆起来如此),每个伙伴都那样天真无邪、笑脸如花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群孩童长大了,他们现在怎样了呢?是不是还保持着当初的童真童趣、保持着那时的单纯与美好?是依旧坚持自己呢,还是已被这个社会同化,变成了自己以前讨厌的人了?……一句接一句的质问,听一遍扪心自问一次,“我现在是怎样的,还是不是之前的那个我?如果是,我现在快乐吗?如果不是,我现在变成了怎样?”,不由得不“对号入座”。以前童真童趣的美好与此时世俗世故的勉强,这个过程我们称之为“成长”,只是这个过程中我们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03-
我为什么会被这些点所触动?
大体上讲是因为产生了共鸣。这首歌曲的旋律和歌词,有两个特点:
其一,所再现的童年趣味的记忆特别丰富,只要是那个年代前后的孩子,都或多或少拥有同样的记忆。歌声在讲演唱者的童年记忆,也是在讲那个年代共同的童年记忆,引起共鸣就成了必然;
其二,歌词以简笔画的方式勾勒出了一个个有画面感的小故事,寥寥数笔却细致入微,使得即便有些童年经历听者没有经历,也没关系,演唱者通过极具画面感的表述,就可以很容易地将听者带入那样的情境与故事,并使其感同身受,产生共鸣。
当我们一旦与他人的故事/作品产生共鸣,便会生出触动或感动一类的情绪反应,我们的表情、身体又会不自觉的将它们表达出来,像触动时的颤抖、感动时的哭鼻子等都是情绪的表达。
总的来看,一个人被触动或感动的逻辑简单地可理解为:
我们每个人以往经历的事及其产生的情感会存留在我们内心,之后当我们接收到的外界信息正好与以往经历相吻合时(即产生了共鸣),之前存留在内心的情感就会被唤起,并通过不由自主地哭泣、或者欢笑而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