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破茧而出
空旷的屋子充满了玻璃小小的屋顶那里灌木在生长黑色的堤坝那里时间在喧嚣仍然不敢返回大海
非主流
出门之前,我用隐晦的方式
做了个深呼吸
皮扎尼克用诗为夜命名
这从来无须决定
当然,走进黑暗的勇气
关乎女人、壁虎蠕动姿势
她们心照不宣为你做这一切
有时候看起来毫无二致
甚至低眉顺眼啜泣
现在我脑海空荡荡
有无数鲸鱼从头顶飞翔
不过片刻
我注视着舞台上的观众
摧毁了无穷想象力
褐色的酒精
靠近码头的酒馆
是个不错放松的地方
一杯酒直到冰凉
我醒来酒保依旧絮絮叨叨
他换了一副她的面孔
大概雌雄同体也算兼职
我恨不得即刻捶胸
敲打出其中的她
虽然继续对她遗忘
多半嗔怪海马体边缘系统
我找不到其中汽车的引擎盖
文森特的耳朵
未来在前方不远
午后浓缩了夏天至高的温度
高铁冲破光明还是黑暗
它跑过地球,这个浑圆的物体
我思索着其余,如果给她画上獠牙
电厂为煤炭而建,互相汲取
生存在别处,能奢华地敷衍
我会和她说些什么,抑或沉默寡言
空气里挤满了山丘
有多炽热就有多伪善
做条砧板上抽搐不停的鱼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满脸皱纹和茫然
蜻蜓在静止不动的天空
般若湖百看不厌
我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在水面注视菱角舞蹈
藤蔓之下,蜻蜓一无所知
我感到世界有时像藤蔓
彼此纠缠不清
所有旅人的胡须
像无数旗帜姿态忧郁
显然,我可怜卑劣的审美
还停留在如何忠诚一个情人
况且必须清晨五点三十分慢跑
湖水很浅的地方,日日夜夜梦幻
插图 :Katinka Lampe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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