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学会了不能再诉苦!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看了一个很久以前故事,故事据说是根据夏衍的《包身工》而改编的。
包身工是旧中国工厂中实行的一种定期卖身的雇佣制度。首先实行于日商在华的纱厂。包身工制度是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相结合的残酷的奴役制度。包身工一般多为农村来的女童工,由包工头迫使他们的父母或保人接受极少的包身费,订立包身契约。包身期间,包身工没有人身自由,一切听命于包工头,不准回家,不准到其他厂家劳动,全部工资归包工头所有。包工头仅提供极差的食宿条件。包身工身受资本家和包工头的双重剥削,不少被迫致死。新中国建立后,废除了包身工制。
一般的普通工人比之包身工,有“被赶出门”的“自由”,有不上班就饿肚皮或者被赶出房子的“自由”。“别的穷人的地狱只有十八层,包身工的地狱却有四十八层”。“包身工是装在罐头里的劳动力,走不掉,变不坏,顶保险”。“于是,在肉罐头、鱼罐头以外,又多了一种人罐头,是专装包身工的罐头”。
看到这些,我总觉得,我们今天的生活,好像真的也是“罐头”式的生活。“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虽然我们有离职的自由,可毕竟我们并没有离开,难道不是和过去的包身工一样吗?
过去有包身工,现在的农民工很多难道不也是被包工头统治吗?
故事的作者说,他的主要目的是揭露帝国主义的罪恶,同时反映了在地主阶级统治下的农民生活。
他们为什么沦为包身工?因为地主阶级的压迫和剥夺,在农村无法生存下去。而到了城市打工,又沦为帝国主义和他们的代理人的压榨。
我不自觉的联想到现实,谁在代替过去的地主阶级?难道不是国家吗?它采取价格控制,用剪刀差剥夺农村的剩余价值,使农村常年沦为人力和原材料的供应地,使他们无法逐步发展,逼迫他们进城。可进城后呢?各国外资帝国主义和他们的代理人,民族的资产阶级,一起盘剥鱼肉农民工。然后在生活资料购买方面,吃喝住行医疗教育等等各个方面二次盘剥他们。
一般的城市工人的地狱如果是十八层的话,那么农民工的地狱是四十八层。他们是新时代的“包身工”。
这个故事里,作者揭露,坏人“姜阿六就是要桂英娘叹苦经,好下鱼钩子去钓鱼!”这一点我深有感触,教训就是你不能轻易诉苦,坏人听到你诉苦,他就会利用你的苦,让你更苦。
桂英娘跟姜阿六诉苦,姜阿六就把她的女儿骗到城市里做了包身工,受尽了折磨和屈辱。
我在想,你抱怨说环境不好,他就打着环保的旗号,关闭大量工厂,然后大量失业的,你到哪里说理去?你抱怨说贫穷,他就打着扶贫的旗号,把您迁出自己的土地,你只能靠打工过活,过去至少能自己自足,现在呢?你就多了一天不劳动只好饿肚子的“自由”。你说城市治理很差,他就打着城市治理的旗号,大量招收城管、协警、辅警、防爆队等等,他们多了,财政只能养他们,其他你要的公共服务就别想了,质量就更别提了。不满意?正好他们来治理你。
你们说,问题出在哪里了?
问题还在我们自己啊。你遇到苍蝇蚊子,你却搂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自己的伤疤,你能怪他们盯着你的伤口喝血吗?
我劝诸位一句,不是见谁都能诉苦的。诉苦前,你要想一想,那倾听的对象,给你的会是一根救命的绳子,还是一块压死你的石头。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学会了不再诉苦。因为我诉苦,他们正好利用,利用我们痛苦的回忆,正好增加他们的统治合法性,增加他们收钱的合理性,增加他们躺着吃功劳的持续性。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