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几张集宁老照片引发的往事回忆

〓 第 1464 期 〓

文|薄立明 编辑|王成海

和红崖户外群里的兄弟姐妹们在我小店喝完茶,一起徒步回家,路过老虎山战役纪念馆广场,看了一圈老集宁的摄影展,引发心中无限感慨。

岁月如风,多少往事随风而逝。这些温馨的老相片,却让我回想起那些不太遥远的平凡岁月……

童年的记忆应该是最深的,但脑海里的往事往往会随着岁月的更替一步步模糊起来。

在这些老相片上,我高兴地找见了我小时候住过的一排三户的老房子(图一)。

我7岁的时候随父母从当时的哲里木盟通辽市举家搬迁到集宁,和爷爷奶奶在这里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记得当时的小伙伴比较欺生,我一出门就一起喊我:东北夸子,洗脸不洗爪子。吓得我话都不敢说,好在岁数小,能很快地学会集宁当地话,半夸半本地的口语让我慢慢地和他们都成了一起玩耍的新朋友。

当年最好玩的地方就是家门口的南河渠和老虎山(图2)。

小时候的南河渠河水是清的,小河两边是细细的沙子。我们一起拦水坝、趟水玩,冬天就在上面玩冰车。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河水没有了,上游建了一个熟皮子的工厂,河水开始变臭了,我们玩耍的地方又转移到老虎山上了。

老虎山那块像老虎一样的大石头,我们上上下下不知道爬过多少次。现在有时候徒步路过,还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再后来,老虎山有军人驻守,成了禁区,我们这帮半大小子还偷偷摸摸的上去过好多次。站岗的那些解放军叔叔也就是十八九的样子,发现了我们这些淘气的小家伙偷偷摸摸上山,也不呵斥我们,而是很亲切和颜悦色地逗我们几句,就让我们下去了。

我8岁开始读书,(图3)的新市区小学就是我的母校。我的班主任姓孙,人特别好。毕业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不知道她老人家现在在哪里?应该是幸福地在安享晚年吧!

我小学三年级去(图4)集宁少年之家开始学习系统的绘画。

速写、素描,再回来学习色彩。速写、素描是我们在画室里轮着当模特,色彩基本是画静物。

我们当时的老师是王河雁先生。再大一些,他鼓励我们周六日去火车站、汽车站画素描,练速写。城市人不好说话,纯朴的农村老乡往往一说就同意,就在他们等车的空闲时间,就成了我们免费的素描模特。我那些扎实的素描基本功就是在这些地方一天天练出来的。

(图5)是当时集宁人耳熟能详的人民电影院。我看的第一部外国电影《追捕》就是在这里看的。也是第一次看见男女亲嘴的镜头。那一年是1978年,我16虚岁。在本该情窦初开的岁月里,《追捕》朦朦胧胧地启蒙了我一下,让我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美好的事儿!

(图6)是当时的集宁邮电局。我参加工作以后,91年开始,每逢周三单位厂休,我就会在邮局的门口摆一天地摊。这里有几个上了岁数的老人摆摊买卖邮票,我们几个年轻一点的摆摊买卖制钱等古物件。不摆摊的周三,我就会骑一辆破自行车去周边几十里的乡下收古货。那时候农村基本没有假货,老乡也不会埋地雷(买上高仿假货放家等人上门购买)。有时候一天的收获相当于我当时一个月的工资。

唯一比较难堪的事就是,我92年开始担任集宁市元件厂的团委书记。元件厂本来女孩子就多,她们特别信任我,找个小对象也会领到我的地摊前,让我看看,把把眼。

那时候摆地摊才刚刚兴起几年,人们都有点扭扭捏捏不好意思。我们也算是集宁第一批摆地摊的古玩人了。当时女孩子们领着小对象一口一个薄书记,叫的我是又脸红又尴尬。斯情斯景,现在想起来都十分有趣。

岁月就像是一把杀猪刀,历经酸甜苦辣的我,现在早已是荣辱不惊、刀枪不入了。但曾几何时,我也是从羞羞答答的岁月里走出来,一路风雨彩虹,成了现在的蒙哥。

唯愿以后的日子和昨天一样,虽然还会有困难和坎坷,甚至是不堪,但更多的是:希望多一份快乐和安顺,期盼多一份健康和吉祥。

喜欢本文就在最后右下角点个“在看”让更多朋友看到!

平台精选官场小说阅读区,点开即看:

官场红人

权力的较量

她爱了他二十年,可现在,她就要撑不下去了

【作者介绍】薄立明,男,蒙古族,蒙名:颉力忽。1963年出生于内蒙古通辽市。1987年毕业于内蒙古商业学校。87年参加工作,历任会计、党办宣传干事,团委书记。99年下岗,2011年和友人一起创办乌兰察布第一个户外组织:红崖户外。现为内蒙古登山户外运动协会乌兰察布市分会主席。同时为“五斗米”开一古玩奇石小店,养家糊口。大半生文不成、武不就,从容待世,淡泊人生。为人性情,有诗为证:人鬼心里自分明,奈何不与等闲争。从来梅竹难合污,自古风流岂小人。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