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的怪人(10)
泊念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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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Bonian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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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害怕的主儿
我怕对话题没见地
所以我沉默不语
我怕人们嘲笑我没文化
所以我逐字逐句斟酌言语
我怕日光觉得我冷漠
所以我变态热情地融入万物
我怕我表现得不够浪漫
所以我钟爱玫瑰的芬香
我怕我离群流浪
所以我宽容万物
你看我那足够清高的姿态
昂扬地像只杜宾犬
你看我那风花雪月的情诗
像那莎士比亚的篇篇哈姆雷特
你看我厌恶世俗的模样
像是个最纯净的人类
你看我言语里掺杂粗俗下流的精灵
他们才不会说我文气迂腐
你看我混迹红尘之场
他们才不会说我是只罗曼蒂克的野猫
看那白花花的酮体
我是人性里沉默的色鬼
看我未说出口的讥讽轻蔑
我是恶毒的市井杀猪户
看那我装出来的勤劳
我是瘫瘫在病床的享乐主义者
我何必是我
我又如何是一个我
我也未清晰人生之意义
又如何澄澈为人
我的四肢如此黏黏糊糊
我的双眸那般朦朦胧胧
看我浑浊不堪被推着衰老
看那一把匕首不断割走我的身体
我总是会消失的
像个羞耻的人类笑话
在我暮暮之年回顾往生之时
在光滑油亮的老旧摇椅上
我思考如何去起草我那动人的墓志铭
像只死去的云雀
还是像被焚烧的花蔓
不过我总会消失的
会冷清地消失的
可我在这一生还是害怕
从不坦诚真实
作者:姚泊念
___Essays on Bonian life___
泊念之言:我假意推动着个人命运的进程,企图用一种填补去填满另一种空虚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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