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诧异,就算朋友了 | 白水·早茶夜读
大家好,欢迎收听早茶夜读,我是白水。
莫名其妙地日子有些过得颠倒,所以本月依旧是挑在书目中最薄的小册子来读。有一点儿头疼的是,主题书《接触与碰撞:16世纪以来西方人眼里的中国法律》似乎就是最薄的那本,早叔刚领读完,只能试着在书里找个地方,勉强填抹一抹,或者找一个细缝,供自己钻进去。
说起“钻地缝”,很容易就想到了知羞、蒙辱之类的话,如“裸刑”“游街”倒觉得是远了,不过当街被扒下裤子打屁股,真是没试过也见过,而且细想那使人哭嚎落泪的是被打还是被看,真不好说明白,至于“下次不了”,是对与错心里分明了,还是丢不起这人,里面的差别,倒是也不容琢磨。
在某些方面,这是如一些人以为的“文明”“尊严”“体面”,是很重“礼”,也很讲“礼”的,有些时候,也提供了一种方便,毕竟侮辱太便于用了,被所谓“颜面”“荣辱”裹紧的受辱者,太容易解不开,从而想不开,当然,再裹得紧一些,可能都来不及想了。
我隐约觉得,一个很重“礼”的地方,是不应开许多使人受辱的口子的,若有人如此,便是坏了“礼”,按旧的说法,似乎要称之为“畜生”,待蓄养不足以托事。而“宽容”“仁慈”,也不应是一定要辱,但大中小辱可酌情的意思。立辱、动辱的,没有如此让受辱的体面的道理。稍仔细一下,是会知道“悔”与“惧”的区别的,而“惧”多了,恐怕是要揭竿子的。
而揭竿子这茬,上头罩着老大的恐惧,所以有不少是在梦里发生的,中国古时候有个叫袁枚的人写了一本书叫《新齐谐》,也叫《子不语》,里面有一篇《全姑》,抄一段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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