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段子】二哥“醉不死”的六大糗事

1.二哥的“酒霸”地位是怎样形成的

N年前,我和蒋衡阳、黄德贵、胡文忠四连襟一起喝酒,我夸下海口:“KO三人!”并立下规矩:分三步走,第一步,每人先干两杯,约8两,从老大开始;第二步,各敬一轮,从老幺开始;第三步,猜拳,我一对三。大家一致认为公平公正公道。
第一步结束,老幺胡文忠开始敬酒,他举起酒杯,忍着不说话,然后向我碰过来,不想还没碰上,扑通一声滑倒在桌下,KO一个!
老三黄德贵接着敬,看到胡文忠倒也,他豪气一来要加量一倍来敬。我鼓掌喝彩,一圈下来,我猛夸猛赞,他竟然还要替倒下的胡文忠加敬一轮,我故意提醒他后面还有一步要量力而行,他不买我的账,手一挡:“老大小看我呀!”等这一轮敬完,他说话已经全是“卷舌音”了,我窃喜。
等到开拳,一对二,黄德贵出拳已经有点混乱了。一轮猜完,他东倒西歪去上厕所,然后就被人从厕所直接架到了客厅沙发上,哼哼着就睡了过去。
最后,我跟老二蒋衡阳一对一过招。我酒量大他半斤,关键时刻发挥了关键作用,十二杯猜过,他终于撑不下去了,捂着嘴跑向洗漱台,呕了。
“KO三个!”大功告成,从此在四连襟中确立酒坛霸主地位。

2.二哥“偷酒喝”的下场

老婆姓武,武松的“武”,人称“武嫂”。
一日,武嫂打“转转麻将”去了,一个人在家,有点闷。
猛一眼瞟到酒柜上,嘿嘿!随即拿起一瓶酒灌了一大口,久违的那个爽呀!
不想房间酒气还未散尽,武嫂就回家了。
武嫂吸了吸空气,然后又打量一圈,向我提出严正交涉:“喝酒了?”
我态度坚决:“没有!”
对我的印象,武嫂的定势思维是:我老公不管做错与否,只要是老婆提出批评,都会是骂死不理、打死不认的那种主。
武嫂笑起来再问:“真的没喝?”
看见武嫂笑,我心里有点发虚,但回想了一下,仿佛没什么破绽,于是态度更坚决:“没喝!”
武嫂把我拽到酒柜前:“还敢说没喝?”
我扫了一眼酒柜,还是没发现什么喝过酒的蛛丝马迹,继续强硬:“没喝!”
武嫂大笑:“死不认账!你看,你把酒瓶放错地方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恍然大悟:女人都是福尔摩斯!
铁证如山,我只得向武嫂投降:这次错了!下次错了再改!哈哈!

 

3.二哥“烂酒“告黑状”

很久很久以前,二哥在《东安报》供职时,有家有点特色的小酒店,是二哥时常招待客人和朋友聚餐的地方。那家小酒店是武嫂的一个外甥女开的。
有闲一日,与一朋友相约前去吃饭,按套路喝了一阵后,感觉对方也是一喝酒爱好者,于是提议:各自找一些充足的理由再干几杯。
双方一拍即合:“好!”
于是开始“对话”——
“你是哪里人?”
“湖南的。”
“我也是湖南的!老乡,干一杯!”
“你是湖南哪个地方的?”
“东安的。”
“啊?我也是东安的!一个县的,干一杯!”
“你在哪上班?”
“县委。”
“什么?这么巧呀,我也是县委的!一个大院的,干一杯!”
“你在那栋楼办公?”
“3栋。”
“鬼话!我也在3栋,怎么一个上午没看到你?一栋楼的一个上午不见,这次得干两杯!”
就这样持续“对话”,还远没到理屈词穷的地步,两个人就已经喝得有点高了,但兴致依然很浓,还没“杀瘾”似的,还想继续“对话”下去。
醉眼朦胧中,隐约听到外甥女给武嫂打电话:“姨娘,你快来看看,姨爹今天又喝多了。”
又隐约听到武嫂追问:“又跟哪个一起喝那么多马尿啊?”
外甥女如实禀报:“还不是跟他们报社那个樊地忠……”

4.二哥“醉走”事件

根据二哥的经验,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真喝醉了,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往家里走结果走错了地方,没回家就在路上或路边随便一倒就睡着了;一种是有一个时间段没有记忆,事后回想起临醉的那一刻,大多是在跟谁拼酒或者是在跟谁猜拳。
这两种情况二哥都有过。不信,二哥可以当场跟你猜两拳来打个赌,证明二哥是真喝醉过的人。
二哥在“酒乡”东安谋生时。有一次,二哥酒后回家,朦胧记得是往家里走,可走了一段不知道到了哪里,于是就迷迷糊糊地躺在一块石板上要睡,但仍迷迷糊糊记得武嫂专为二哥“私人订制”的“家规”中的“特别条款”,于是便用“大哥大”跟武嫂联系报告方位,可武嫂还没听清二哥那几句胡话,二哥就睡过去了。武嫂顿时发动群众东西南北寻找,最后在东安县城源头坝下方的石拱桥上找到了二哥,二哥当时正熟睡在石拱桥边沿的护栏石条上。那石拱桥下全是裸露的巨石,高约两丈,我的个天啊!二哥被弄醒后,发现鞋子也掉了一只。第二天,武嫂又发动群众找鞋子,最后在酒家至源头坝的龙溪河边一条水沟里发现。
这次“醉走”,成为二哥一段时间“十喝九醉”的经典案例,也成了日后武嫂打压二哥喝酒的杀手锏武器。

5.二哥宾馆猜拳喝酒的奇遇

N年前,与同事樊地忠一起到湖北去参加“中国县市报工作会”,二哥是全国七个在大会上作典型发言的代表之一。
大会给每个与会人员发了一对酒加几包当地特产的礼品。
发言的头天晚上,想早点休息,没有上街去逛,于是赖在宾馆的房间里。结果睡不着,与樊地忠眼神一交流,相互懂了:每人贡献一瓶酒加一包特产,拧下瓶盖做酒杯,猜两拳!
酒越喝越多,猜拳的声音越来越大。
有人捶门,打开一看,服务员加保安都来了。他们以为我们在吵架斗殴,一看我俩在猜拳喝酒,全都笑了。
临走,一年纪稍大的保安返回,嘱咐我们“小点声”,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也是个有酒瘾的好同志。
可惜的是,等保安走了以后,我们才想起当时应该留下那保安一起“高兴高兴”才是。
更可惜的是,第二天二哥在台上吹牛,樊地忠这家伙竟然以喝醉了为名,不起床,也不参加会议,连二哥发言吹牛的照片都没给拍。

 

6.二哥的“酒德”英名是怎样毁掉的

在甲元表哥家喝酒,老朋友蒋纯军参与。
这哥们行伍出身,直率,酒量也不错,二哥经常与他比拼过招,但似乎没看到他真醉过。
这一次,走了一轮套路后,他看起来有点醉了,于是二哥起了“歹心”,想烂醉他一回,看他一次笑话。
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二哥向他提议,每人再灌一瓷杯做个“总结报告”,小一斤,一口干完,分量不打折,中间不停歇。
纯军君惯常地眯眼笑着,惯常的爽快:“哥哥!干了!”
然后,他双手端起盛满酒的杯子,手有点抖(二哥暗喜);然后,他又恭恭敬敬把酒杯捧到二哥眼前,很郑重地作仰头喝酒状:“先干为敬!”
二哥等他喝到七八成时,突然转身奔出门外落荒而逃。他放下酒杯追上来,不想楼梯间没路灯,二哥在最后几个台阶连连踏空,脚崴了。
这次“逃酒”,不但毁了二哥“喝酒直道”的一世英名,还留下了“终身残疾”:由于脚腕韧带拉伤,二哥没能像刘翔那样到国外治疗,这脚到现在有时走着走着就旧伤复发,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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