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首富萧隆汉:坐拥“万担良田”,富甲“四县钱粮”
在瑶乡龙头庵,萧隆汉的大名人尽皆知,只要是上了年级的人说起萧隆汉,那是头头是道,满脸尽是钦佩的表情。龙头庵的街头巷尾,人们闲来无事时,总是爱谈论坐拥“万担良田”、富甲“四县钱粮”的萧隆汉,爱唠嗑萧隆汉与贺龙、石宝臣认老根(结拜兄弟)的典故。而今往事如烟,萧隆汉早已逝去,兰陵世第仍静谧如斯, 唯有那萧家院子大门的炮楼仍保留着往日的峥嵘。
说起萧隆汉,人们最先想起的是坐拥“万担良田”,富甲“四县钱粮”的萧隆汉,人们称他为民国时期的辰溪首富。在瑶乡,说起“万担良田”只是一个比喻,意为非常富有之意。民国时期,劳动力低下的时代,拥有数百担良田便要雇拥长工耕种,设置“庄场”进行经营管理。那么何为庄场?需要雇拥十几甚至几十人长年守护耕种的大片良田耕地方可称为庄场;或者将大片的田地外租给农户,雇有专门的守护收租人管理经营,每年收取一定租税的地方称为庄场。
那时候,如果拥有了一个庄场,那也算得上是个大地主非常地富有了。而萧隆汉家的庄场遍布辰溪、溆浦、麻阳、黔阳四县,大大小小的庄场至少也有几十上百个,每个庄场有着数百担良田沃土,山林耕地,雇拥着诸多的管理人员,每年光是收取的田租地租的收入都是不可计数的。据龙头庵萧家的老人们回忆,每年到收租时,萧隆汉收租来的钱总是用晒谷的竹垫子晒,经常是钱铺数垫子,兰陵世第的院子里晒满了一院子的钱。
民国时,有句话说得好:“家有万担粮,几世不用愁。”这从一个侧面衬托出当时萧隆汉的家世之盛。在那民国战乱频烦,生产力低下,灌溉技落后的年代,“万担良田”可能值不了多少钱,但却能够耕种人类赖以生存的粮食,对人们来说什么比赖以生存的粮食更重要呢?而萧隆汉的上百处庄场是需要很大的财力和实力去管理,去经营,往往是几世的积累方有此等规模。饥荒年代,正如人们常说的一句话:“人是铁,饭是钢”。在这特殊的历史条件下,拥有了万担良田,便拥有了金钱与权力,有了粮食才能引来凤落梧桐,招来四方来客。正因为萧隆汉的山田土地多,方能经营致富,方有“万担良田,富甲四县”之称。
龙头庵村大约康乾盛世时发展到鼎盛,村里的大多数高墙大院都是此时修建。萧隆汉家积几世善念,方有此富甲之家,于康熙年间修建“兰陵世第”,雕梁画栋,玉竹石铺地,玉竹石朗坊。至萧隆汉一代,庄场遍布了辰溪、麻阳、溆浦、黔阳四县,反正良田很多,至于具体有多少担,多少亩,估计即使萧隆汉在世也数不清自己的诸多庄场里有多少担良田了。(本文出自采访口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