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最会写情诗的男人,半生逃亡死亡成谜,最美诗篇献给继母

我是杂食动物,吞食感情、生物、书籍、事件和抗争。我真想把整个大地吞下;我真想把大海喝干。

这是智利诗人巴勃罗·聂鲁达晚年在自传《我坦言我曾历尽沧桑》中写下的话。

如果要评选20世纪最会写“情诗”的男人,榜单上一定会有聂鲁达的名字。这个出生智利工人家庭、幼年丧母的男人,12岁就开始创作诗歌,不到20岁就出版了令他一炮而红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聂鲁达一生中有三位妻子和众多爱人,可以说,爱情是他的文学供养与主题,因为有爱,他为之动情,为之谱写成诗。

青年聂鲁达

聂鲁达自少年时就有着不错的女人缘,邻居姑娘的爱慕,让他早早就尝到了爱情的滋味。正是这些热烈的情感和早熟的经历,成为他写作《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的契机。

女人的身体,白色的山丘,白色的大腿,你委身于我的姿态就像这世界。

聂鲁达的情诗里有着热带雨林的粘腻和纯真,,而在触及感受时却优美到令人心碎,一生见证过无数的动荡和离别,就连死亡都充满谜团的聂鲁达曾面对自己想象中的姑娘说:一个吻,你就知道了我所有沉默的心事。

爱情太短,而遗忘太长。

自从我爱上你,你就与众不同。

也许正是这些描绘人性原始情愫的诗句,让聂鲁达在全球拥有着数量庞大的读者。他的诗集在世界各地畅销,出版至今销量早已过亿。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受时局的影响,聂鲁达做过外交官,直至成为智利总统候选人,却也经历过长达数年的逃亡和漂泊。因此在他的诗歌中,常应了那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故乡的松树林、波涛声,哪怕是幽寂的钟响都曾在他的笔下流淌着充沛的情感。

祖国更重于生命,是我们的母亲,我们的土地。

聂鲁达曾经三度踏上中国的土地。当他得知自己的中文译名里的“聂”字由三个“耳”字组成,聂鲁达以他诗人般的语言深情地说:我有三只耳朵,第三只耳朵专门用来倾听大海的声音。

聂鲁达对中国有着极高的评价,他在访问中国期间还与丁玲、茅盾和艾青等作家成为了朋友。他细致地观察着中国的风土人情,也被华夏女儿的赤诚所打动:

中国人是世界上最爱笑的人。他们笑着经历过无情的殖民主义,经历过饥饿,没有任何一个民族比他们更懂得笑。中国孩子的笑是这个人口大国收货的最美的稻谷。

聂鲁达在中国

聂鲁达是不幸的,贫穷的物质条件与亲身母亲的早逝似乎预示着他此后坎坷的人生。然而,他又是无比幸运的,因为聂鲁达在幼年遇到了和蔼可亲的继母,他的整个童年都在继母温馨的庇护下度过的。正因如此,聂鲁达成年后的很多美丽的情诗都是献给继母的,一个平凡而温柔的女性,可以创造出一个孩子的宇宙。

温馨愉快的童年记忆奠定了聂鲁达命运基调:动荡中的坚持、艰难中的理想、现实中的浪漫主义。聂鲁达是个天生的诗人,正如同为拉美作家的马尔克斯曾说,他书写任何事物都有伟大的诗篇,凡他触摸的东西,都会变成诗歌,对爱情如此、对祖国如此、对理想亦是如此。

每日你与宇宙的光一起游戏。

娴雅的客人,你与鲜花和流水共临。

你远胜我紧紧捧住的,每天,在我手间,

一束花中的每朵白色的花蕾。

聂鲁达手稿

聂鲁达与马尔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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