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闲话|写给2017年的第一封信：接受与珍惜
写给2017年的第一封信：接受与珍惜
不知道怎么开头，领完贺岁币从市中心走回学校的路上思绪众多。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很静，静下来的时候甚至可以洞悉之前很多莫名或者不知晓的事情。走到仙人路一段的时候，还是买了一个魏城老饼子，一路啃上了山。到寝室后就打开电脑想把想到的都用文字表达出来，而真正要表达的时候却又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说起。但题目却早已想好，2017年大概会写十封信的样子，每一篇都会有一个对应的主题，或许哪天等哪天想到了也就又有新的篇幅了。
思索片刻。今天起床的第一条消息应该是看见了14级同学发的一个简短的说说，后来这条说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直到现在。是不是现在我们每个人都长大了？于是，曾经哄着到处跑的你，给你喂饭，带你到处走，抱着你开心，生病了担心的人都开始一个个离开？我说是，数着年级不断长大的不仅仅是我们，还有那一个个看着你长大的人。所以才会有人不断地离开，所以你才会慢慢地长得越来越大。试着接受他们不在的事实，然后继续生活。
我想很多90后都是由婆婆爷爷辈带大的，与之感情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难以割舍的。从前几天看见16级同学发的“家”，再到今天，于我的圈子里，越发的多了起来。似乎在某一个时刻，大家都长大了，确实大家也都长大了，必然也会开始接受一些从未想过的事。趁着他们还在，多珍惜相处的时光。
我的婆婆是在她八十六岁的时候去世的。她还在世的时候，我说我想写一些东西给她，想把她的一辈子记录下来。在她去世前两个月左右是我的二十一岁生日，那几天晚上我想写一些东西给我的家人，把写给妹妹的东西写完后，想写给婆婆，却因为种种原因最后搁置下来。今天上山的时候，想的一件事大概就是这个。我怕我忘了，忘记以前曾经发生的事情，所以就把它写在这里吧。
婆婆是1931年十月初九（农历）出生在四川邻水拱背桥村，而我和她相遇是在64年后的1995年，这是她在42岁时生下的幺儿的大儿子。与我相遇后的第三年1998年的一个深夜，爷爷抱着我安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也正好是那一年，上幼儿园的我进了教室后却不要她离开，尽管爸爸会用着这个世界上象征着男子气概的暴力于我，我也丝毫未改变她陪着我上课的想法，她也只好陪着我上了好几天的课。直到后来有一天我的幼儿园启蒙老师用一个丢手绢的游戏成功地让我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人，我还记得那天中午的午餐，是凉拌海带丝，她这才慢慢地离开了教室。而我也开始走上了那条小路。
2001年十月初九，婆婆七十岁生日。那天很热闹，来了很多亲朋。传统的九大碗都有，婆婆很高兴。那天我幼儿园放学回来，婆婆还在送嬢嬢回去。嬢嬢给婆婆说，罗勇不听话的话你就打他，莫怕，打了荣华找我，我负责。
2002年农历春节，妈妈在六点左右煮好“元宝”，我吃了之后她让我一个人去后面上坟拜年。天还没亮，战战兢兢的我敲开了住在我家上面一点婆婆的门，她问我这么早起来干什么？我说妈叫我去上坟拜年，她换上鞋就带我去了，边烧纸边给我说这个坟主人是谁。“这个是爷爷，你还记得不？这个是男祖祖，这个是女祖祖，是你爸爸的爷爷”。几个月后，妈妈去了重庆，我锁好家里的门带上妹妹去了婆婆家，在婆婆家醒来的第二天，锁好的家里一片狼藉，家中贵重的东西自然都没有了。给妈妈打电话后，说让婆婆和我们一起在下面住。我也很感谢父母的这一个决定。因为再几个月后，婆婆原先住的土房子因为雨水冲击在一个晚上就垮了一大半，只剩下那一角供奉神位的墙还依然伫立。
2003年，男孩子们总喜欢滚铁环，扇变形，到处玩。几乎每每回到家里，家中都不会有人，后来发现厨房旁边用竹编编制的拦截似乎可以容纳下我的身躯。早上吃完饭后，我总是借着上厕所的幌子跑了出去，玩够了又恰好过了家里吃午饭的时间，每每都会从那个竹编下钻进去，揭开锅盖，里面总会有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有时候锅里没有，在灶里总可以端出一个个封盖得好好的铁碗，里面总会有一些吃的，尽管有时可能由于操作不当从灶里端出的时候会沾上灰烬。这些饭菜大部分时间都是婆婆在吃完后给我留的，只有小部分时间是爸爸看见婆婆这样做才学着这样做的。只是从上初中后，这样的方式也就没有了，因为我再也没有一个狗洞可以去钻了。
2004年小学三年级在上着《蚕》这篇课文，由于疼痛难忍便请假回到家里，婆婆以为是忌犯了哪里，让一个“菩萨”给我化了水喝了，当然并没有什么好转。这个“菩萨”却是在紧要关头总能给予婆婆新的生命力，于我似乎无用。婆婆还是想办法联系到爸爸，让爸爸想办法处理。爸爸回来后还是把“菩萨”请到了家里，跳了一晚上。那个时候电视里播着《康熙微服私访记》，我说我想看，爸爸说你不看，弄了早点好了好去读书。结果，可想而知还是没有好。隔了几天还是没有好之后，爸爸才觉得不对劲，才带上我去镇卫生院看看。隔壁的杨二娘（去年上半年去世）在路上看见我后说你看罗勇脸都紫了，还是去卫生院看一下。在卫生院扎血化验后输了几个小时的液一下子就好了，那是我第一次输液。第二次输液是在2016年11月2日，连续输了四天，不过绵阳师范学院校医院确实像那“菩萨”一样，付的钱多，却无太大用处。也是在这一年，婆婆的右手因为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错位后又重新复位，却并没有复位好，还是在嬢嬢的照顾下手才慢慢地恢复了。
2005年小学四年级期末考试完拿成绩的前一天，在田里贪玩用一根坏掉生锈的雨伞支撑铁插在田里，想用脚把它弄弯，第一次踩上去的时候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生锈的铁也没有发生变化；第二次便很使劲地往下用力，使劲踩。很快，右脚鞋底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忍者疼痛使劲把铁从右脚里拔了出来。左脚用力回到了家里的凳子上，打开了右脚，发现还在不停地流血。婆婆在田里耕作，妹妹看见了大叫说哥哥你脚在流血，我去叫婆婆。我说不要去叫婆婆，没事。我用卫生纸裹了一层又一层，血还是留个不停，染红了一张又一张纸。忍着痛上了楼，躺在床上，让血液不要留的那么快。婆婆回来后问妹妹，哥哥出去耍还没有回来吗？妹妹说哥哥脚流了很多血，在楼上。婆婆上来后看了我的脚，说你这个娃儿哦，啷个那么莽。就去田里摘了一些我不认识的叶子，好像是豆叶，放在嘴里嚼烂之后敷在了伤口上，用布包上，血才没有流了。第二天早上，婆婆去学校给我拿了成绩。回来后就准备背我去村上的一个医生那里去，我说不背，我可以走。婆婆给了我一根棍子，看着我一瘸一瘸地走着，他还是把我背在了身上，那一年她七十四。到了医生那里，他给我弄了消炎的药就没有其他的了，只说让它自己恢复就是了，可能要的时间有点久。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一个捞柴的婆婆，她问我的脚怎么了，婆婆给她说了之后她说她家里有药可以让这个快点好。婆婆就让我在那里等她，她去捞柴的婆婆家里拿了那个药，只有一小半瓶，花了25元钱。婆婆说不管钱花的多不多，擦了早点好就是。那个药确实很神奇，擦了之后很凉快，没过几天就好了，只是右脚脚底至今还有一个小小的点。婆婆说我生怕你成为了一个跛（bai）子,我们屋还没得哪个是个跛（bai）子。好了就行。药好像还剩了一点，在后面就不知道去哪里了。2016年农历春节的时候，我们和婆婆一起去上街，在路上还遇见了那个捞柴的婆婆，她问我婆婆，那个娃儿的脚好了没有。我说好了，谢谢您。婆婆已经记不清她了，问我，这是撒（sha）个？我说这个是那个时候我脚伤了给你药的那个婆婆。婆婆说，嗨呀，我都记不到了。好了好了，还是你那个药好。
2006年，从小我都不会带伞，总觉得淋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不管多大的雨回家后换件衣服就好了。每次回家，婆婆总会说换了衣服去喝点米汤，在桌子上。我说好。2006年的一个夏天，那天雨下的很大，天气突然就降温了。婆婆怕我冷着，还是带了一把伞和衣服到了我的学校，在门口大声地喊：勇，勇。我听见了就从教室跑了出去循着声音找到了她，接过了衣服和伞，我很不情愿地接过了伞和衣服，说这么大的雨不要给我送啊，我又不冷。她说还不是怕你冷到了，你个人又不带。直到去了绵阳，才会在背的书包里带上一把伞，不论天晴或雨天，它就一直待在书包里。因为知道不会有人给你送伞，也不会有人给你送衣服。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我独独喜欢绵师的雨天，淅淅沥沥。也曾在绵阳的雨里不打伞，走上它一两个小时；也曾在绵师的雨里不打伞，去感受那雨滴落下的声音。而自从上一把伞在带团时给了那个大叔，背包里也就再也没有伞了。
2007年，初一（上）的最后时刻，学校举办传统的篝火晚会，班主任通知要家长本人领取学业成绩优秀的奖，带着婆婆去了办公室后我就离开了。回去后婆婆说这个钱我就给你留着，以后你要用的时候就跟我说。那一年年终表扬学校成绩排名前十的同学，让家长一起来。我没有跟婆婆说，在看见别的家长坐在嘉宾席的时候竞也非常后悔，为什么没有叫她来？2010年，高一班主任让通知家长开家长会，我给爸爸说，爸爸说你问看婆婆去不去？我给婆婆说了，婆婆说还从来没有给你开过家长会，我去。那天开家长会在操场底下，多么大的太阳，我在旁边给他遮阳，她和旁边的一个爷爷聊了起来，那是她小时候认识的，或多或少有着一些亲缘关系的。家长会结束后，婆婆说学校这么大啊，我都找不到路了。几个月后，就是她八十岁的生日。
2008年，5.12地震一下子就来了，在那个阶段没有任何征兆，当我们都以为是后排的同学在蹬我们凳子的时候，谁都没有关于地震的概念，谁也不会冒出一个地震的词。只是看见对面办公楼上，学校领导在大叫地震来了，同学们快到操场上来。其中一个副校长却在缓步下楼，说着不要跑，慢慢下去就是了。因为当年在湖南发生了一系列的踩踏事件。之后学校领导确认了汶川发生地震的消息，组织开会，商议通过全校停课，明天回校上课。回到家里后，婆婆说没有什么感觉，就觉得有点晃、晕，她说屋里没米了。我带上钱就骑车去了镇上买米，回来的路上在阳沟里看见了几只被遗弃的狗崽，黑、黄色居多，我停下车，对它们说：“我待会吹一下口哨，你们哪个要跟到我走就走出来，我带你回去。”说完，我吹了一声。一只黄色的小狗就从里面爬了出来，可能是它出来后就变冷了，另外几只就使劲往里挤了挤。我跳下去抱着它，聚过头顶，是一条芽狗（公狗）。就把它放在自行车后座，它呆呆地坐着，一起回到了家。婆婆嘴上说着不喂不喂，人都吃不起饭了，还喂它做啥。但自己却进了灶屋端了一些米饭和菜，混着放在一个碗里，又抱出一些草铺了一件烂衣服在上面给它做了窝，说“进了我们屋，就要听话，不要到处乱窝屎窝尿，吃饭就好好吃”。它真的很通人性，婆婆即使自己不吃也会给它吃。俗话说：养狗的人是什么样，狗就会是什么样。从小到大，除了第一条狗是爸爸从街上买来的花狗，其他的都是我在各处玩耍时带回的黄色的狗，每次婆婆都会说不喂不喂，却还是喂了一条又一条。直到5.12这条由于我的疏忽，它误食了含有耗子药的骨头，在等到我周五放假回家后的第二天早上才离开，我再也没有遇见过与我有缘的带着黄色皮毛的小狗，也再也没有喂过。却还是会想起，每一次带回的黄色皮毛的小狗，婆婆总是会嘴上说着不喂，却用行动去喂养。
2009年，我第一次在梦里梦见婆婆去世，一个人的晚上也会很难受。梦里什么都叫不出来，不能接受抑或不能改变。而在之前的所有从小到大的噩梦里，我只会梦见一条条的蛇，或吐着信子朝我爬来，或不小心踩着它的尾巴被咬，或翻开一块石块里面蜷缩着的蛇突然咬向我，几乎所有的噩梦都是与这些有关。每次醒来，手大多数时候都会在靠近心脏的位置，而每次都是想吼吼不出来。但这一次的梦见，却让我觉得好真实好真实，尽管梦里最后的场景还是在2016年6月成为了现实。所以，梦里梦见的人，醒来一定要去见见她。2014年09月，我第一次发现做噩梦的时候可以大声地叫出来了。2016年6月中旬，我于2009年、2013年、2015年后再一次梦见婆婆去世，那天早上强强和雨松在我大叫一声后惊醒，醒来后强强问我梦见什么了，我说梦见我婆婆了。2016年6月22日，拿到毕业证后第二天收拾寝室前我给家里打电话，妹妹才告诉我婆婆已经不好了几天，大爷说婆婆可能不行了。2016年6月22日晚20:00左右，婆婆去世。梦里有时候有很多的预见性，有时候我们似曾相识的感觉也许就是曾经出现在你梦里的事情。梦里梦见的人，请醒来后一定要联系并见一见。
2010年，婆婆八十岁生日，婆婆想在家里弄，爸爸他们还是选择了在镇上的酒楼里，那时上高一，中午出去的。婆婆穿了新衣服，给她说了生日快乐。后来，婆婆悄悄跟我说她喜欢闹热，我说等你过九十岁生日的时候我给你弄闹热一点。从镇上回到家后婆婆就不好了，爸爸还是等到把婆婆照顾好了才走。婆婆说过生没有在家里办，去世的爷爷他们找不到路，就找她算账。在我们眼里那些神魔鬼怪是不存在的事情，但在婆婆眼里却是很重要的。再后来我就带婆婆去了镇卫生院做了检查，检查前婆婆说要花好多钱，超过好多就不做了。我说不要好多，没有事，检查了要好一点。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说是动脉硬化，还是有点严重。给开了药，说一定要吃。我监督着婆婆吃了几次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她吃了。婆婆说，我这一辈子都不吃药，我不信这些。2011年，婆婆又一次不好，这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严重，爸爸回家后都哭得跟泪人一样，他到学校里来看我的时候，还好我跑的快，“菩萨”又把她送回来了。2012年生日的前一夜，我高三，爸爸妈妈都说不要我晚上回去，我说我要回去。下了晚自习就骑上自行车，提上买的东西就往家赶。深夜到处黑茫茫的一片，还是摸黑回到了家里，当时已经深夜十一点。敲了近十分钟的窗，婆婆醒了开了门，问我是谁？我说是我，罗勇。她说勇啊，这么晚了你回来做啥子呢。我说你明天过生，我不能回来，就想回来看看你。她说我给你弄点饭吃，我说不弄。她说给你烧水洗脚睡嘛，我说我自己烧。洗完了脚婆婆就让我跟她睡，我说好。这大概是从一个人睡之后再一次和婆婆一起睡，那天晚上她又给我说了好多好多听了好多年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又骑车回到学校上早自习。2014年生日恰好是周末，我说我从绵阳回来给你过生。周五早上从绵阳出发，下午就到了。每年都会到的除了嬢嬢，还有婆婆的两个兄弟，大爷、二爷。
当然，还有2011、2012、2013、2014、2015、2016，原本我也以为会有2017、2018、2019……
其实，就在一年前的农历春节，我和婆婆坐在街上的凳子上。她还在给我说，想看一下之前过生照的照片，看看有什么变化没有；她还在给我说，你找的那个孙媳妇要听话才要，不听话不要；她还在给我说，你只要有空了就回来看下我，下次回来不一定能看到，我觉得自己怕熬不过今年。七个月前实习结束后，就回到家里，给她做了饭，蒸了一些吃的，她说好吃，要是每天都能够这样就好了。我说我有时间了就回来给你弄，在家呆了几天后，由于11号要开实习总结大会和毕业安排会，就回到了绵阳。她还是说着，在外空了就回来吧，多回来看看我，我怕你下次回来的时候我就不在了。我说怎么会呢，你还要活到九十岁我给你做大生，我给你弄得闹热一点。转身就离开了，心里却还是有很多不舍。每一次告别都要好好告别，好好说话，好好拥抱，也许这次告别后就再也不会相见。如果当时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束，我肯定会在家待到那一天，每一顿饭都由我来做，就像小时候您给我做一样。但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啊！
葬礼的每一个环节我都没有落下，这是我参与的第三个亲人的葬礼，这二十多年一共参加过五次葬礼。日子很好，却是雨季，不停不停地下雨，但什么事情也都没有耽误。婆婆葬在了爷爷的坟边，地理先生到处看了之后也只发现了这里才适合。灵房子烧的那个下午，原本没有多大的雨，却在点燃后突然就下了很大很大的雨，生怕它燃不尽，所有人都离开了，就我和大姐家姐夫一起弄了很久才让所有的都燃尽了，这才安了心。
那一段时间，我总希望她可以给我托梦。虽然我以前觉得这些都是不可信的，但还是在她去世后开始相信是有托梦这一说的。直到进入十一月份，在她快生日的那段时间里，都会不断地梦见她，梦里她还在，还有说有笑，只是突然间就又不在了，心里不甘地大叫着醒来。一个人在寝室，又想了好久，然后给妈妈发短信，流着泪就又睡过去。12月22日那天醒了，心里一个人压抑着，在空间写下：可能遗憾是愧疚的根源。梦是那么真实却难以接受。就像是一次次重生一样，在希冀于满足或达到您的愿望前又再一次离开。是不好吗？您告诉我吗？我能做和可以做的都能帮助您的。而后12月24日晚又再次梦见，那种刚刚见面却又不得不再次失去的感受总会是在我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中蔓延全身。
也就先写在这里了吧。一辈子的善良，一辈子的对人好，一辈子的勤俭节约。
90后今年最大的应该有27了，时间从不会为谁停滞，于是你看见越来越多的90后奔走在城市周边，为了学业，为了工作，为了生存。不可否认，90后也慢慢地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主角。不过，慢慢地也将经历更多的生离死别。希望我们每个人都不要去逃避一切会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情，每个人最后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属，望一切都好。
接受与珍惜身边的所有人，所有事。这个世界从不会为谁改变，而你也只有改变你自己去更好地融入世俗。我们本就生活在一个世俗的世界。
我们一辈子遇见的人
那么多，又那么少
学会珍惜身边的人吧
因为有可能
一转身
我们就再也不会遇见
记住：善、行与生活
这是我放在“在远方”公众号里的一段话，他大概是我二十岁出头的信仰吧，人总该有些信仰的。
晚安。
二零一七年一月四日
于绵阳师范学院
图文 / 罗勇
排版 / 小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