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吃糊涂粮,说糊涂话
中国是个农业大国,翻看各家族谱,三代以上百分之九十农民。即使是近两代农民进城打工富了,在城市置了产业,但他们的后代还有岐称'农民工二代’。农民工二代与官二代,商二代不可同日而语吧?用此词形容,恐怕就是那些祖居城市或者官二代,商二代们打心眼里看不起的人,这些人心里是不会与他们比肩的。有些土豪觉得与官员勾结富了,说的不好听点,就是做奴才罢了。因为人家知道,这些人虽然发迹了,但他们放的屁还做红薯味,不过是有价值可以利用,这些人的文化素质教养跟官二代、商二代不是一个层次,如果以贵族论,差的远,不过能够狼狈为奸,或者作奸犯科罢了。
可是很不幸,这帮人打心眼里也看不起农民,背叛了他们的祖宗,也学着某些官二代商二代看不起农民,甚至狐假虎威,也高高在上起来,根本不了解当今农村、农业、农民面临的问题,只管听信一些操控媒体的人胡说一气。在我这个即不是官二代,又不是农二代人的眼里,他们值不了几个钱,他们不过是吃着糊涂粮,说着糊涂话的酒袋饭囊罢了。诚如贾宝玉所说,”绫罗纱锦也不过裹 了我这枯木朽株, 羊羔美酒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罢了,有些人整天真的把他当回事,可是没有多少人把他当一回事,说的话是外行的不能再外行,听上去大牙都被笑掉,还在那里只浪得虚名。
我所说的这些话,就是这些人多年来,就不知道他们吃的是不是粮食,是哪里生产的粮食,是怎么来的粮食,尽管他们大腹便便,趾高气扬,但是,如果不跟我好好说话,我的粮食再多钱,我的眼珠子就不会转一下,因为我种田,虽然是个花甲老人,人格是不能侮辱的,我的粮食不能喂这样的人,给我谦虚点,这是在与许多人打交道交谈的话题中闻到的气味的。
比如,”中国如果不种转基因粮食,会有很多人饿死“。我听后心里直发毛。转基因粮食亩产是多少?在他们眼里,转基因粮食似乎亩产几万斤,转基因粮食似乎从天上掉下来。他们就根本不去理会中国现在每年进口粮食达四分之一,一年中,吃了人家美国种的粮食三个多月,果然是转基因粮食救了他们的命。
美国是工业大国,现在变成农业大国。而中国是农业大国,却成了生产袜子,衬衣,鼠标、家用电器大国。在另一方面,中国有多少耕地在大面积荒芜。一个不把粮食当回事,但又整天说饿死几千万的中国人,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着日子,吃着美国人用草甘膦生产出来的进口粮,还不知道哪天得出癌症,人家美国人对草甘膦闻风丧胆,这样的人非贾宝玉所说“绫罗纱锦裹着的枯木朽株,转基因食品填的粪窟泥沟"而何?这些人脑袋瓜子里装的不是脑汁,而是浆糊,一塌糊涂浑然不觉。
又比如,老种子产量低,杂交稻产量高。不可否认,老种子产量比杂交低,但低多少?他们知道吗?我打个比方,小猪仔生下来,分公猪,母猪,要让其生长成肉食猪,必须阉割,即让他们没有生育能力。他们因为阉割青春期不再发情,所以长肉。杂交稻与此相同,为了让它多产粮食,不让其生育,所以成了不育种子。而可留种的种子,也因为为了来年繁殖,他们在成熟期就身怀重孕,等待来年生长。
老种子们承担着繁育人类子孙的任务,就像母亲在怀孕时储备乳汁一样。但改良这个品种使其尽量高产,也是能做到的,本人种的粮食,就有亩产千斤的种子。但杂交吹的也太神,在与当地农民打交道中,再怎么种,没见亩产吨粮的,每亩种子差不多百元,亩产也不过一千二三百斤,有人搞出来,是特此通知搞出来的我不知道,但从这些年我一直关注着这人的行为看,那叫盆景,不是大面积,理论数据不能做为实践数据,个别代替不了一般。
况且杂交稻因为产量略高,但苗高根壮叶肥,板结土地。但老种子杆细粒实,他们根本不了解内情。不客气地说杂交稻与老种子口感不可同日而语。所以说,这些人吃这样的糊涂粮活着,说糊涂话,整天糊里糊涂,还吹能挑多少斤,吃什么肉,脑袋已经不正常了么,夫复何言!
再比如,不打除草剂怎么能种好田?除草剂是个'好东西’,这是某个国家投中国人之所好生产出来的产品。不可否认,种庄稼必须与杂草打交道,春天来了,杂草拼命地生长,杂草在庄稼中,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农民必须除草。
可是自从孟山都除草剂进入中国,真的人懒起来,人家孟山都明明吃官司不断,使用过除草剂的美国人身患绝症,要命的要命,患癌的患癌。可是中国人就是胆大包天,似乎百毒 不侵,舍命打除草剂,不打除草剂就没命,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除草剂要了他们的命。这些没有危机感的中国人,继续走”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老路,不死到自己头上绝对不着急的,可惜的是,今天医院人满为患,癌症呈几何速度上升也没当回事。
所以,老许坚持自己的观点,在生产、生活中实践,观察,思考,把粮食安全放到第一位,把种子的事情做好,千方百计防控种子丢失。因为种子是农民的命根子,万一哪天有的国家拿出毛衣给你打仗,哪天有人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控制种子,人家有,咱自己没有,就会受制于人。
再有,万一粮食紧缺,有人让你去食肉糜,到哪里去找肉糜去?老许生于忧患,杞人忧天,只能天天唠唠叨叨个没完,我自己认为我吃的不是糊涂饭,说的不是糊涂话,我清醒着,绝不麻木。反正坚持耕读游写,说不说由我,信不信由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