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FIRST竞赛评委会里的“冷门导演”是谁?
最近有一个帖子在网上火了,一名网友发文称:“推荐一个冷门的新加坡华语歌手孙燕姿”。自己是无意中听到孙燕姿的歌,感觉她声音很有特色,推荐大家去听。
无独有偶,在前几天,在2021年FIRST“电影的,未来的”年度发布会上,当公布竞赛评委会成员吴文光的名字时,有些人激动鼓掌,但也有一些人不明觉厉,吴文光是谁?纪录片导演?拍过什么?

那个FIRST竞赛评委会里的“冷门导演”是谁?
作者:张新伟
编辑:张劳动


而在没有拍摄纪录片之前,和八十年代大多数文艺青年一样,吴文光也是一名文学爱好者,他与活跃在昆明的文艺青年多有交集,有名的如诗人于坚,学者朱小羊等,他的家是当时的文艺据点,于坚的名作《尚义街6号》,诗名指的就是吴文光在昆明的家。

2005年我进入大学学习影视专业,在市区的盗版光碟店淘碟时,被一套中国新纪录片运动系列的光牒所吸引,第一次知道吴文光的名字,知道有这样的一部纪录片叫《流浪北京》。影片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摄影师高波讲社会上的人对于做艺术的无业游民称之为盲流,他的理解:“不知不觉就当上了(盲流),没有说是很早以前我计划要当'盲流',我没这么计划,当'盲流'挺好,我愿意一直当下去。”这部纪录片也算是我的启蒙作品。



接着,我又申请到了Frank-Wu青年纪录片支持计划,得到差旅支持,同样是收获满满的草场地工作站·交叉2008工作坊,我那时候的邮件写到:“5月和10月,同样的草场地给了我不同的感觉,5月草场地是一个热闹的集市,无数新鲜的面孔在这里碰撞交流,10月确实有一丝秋意,很多朋友没有来,很多朋友离开了。但10月更多的是大家静下来的交流。工作坊,让我慢慢反思我自己,反思自己所做的片子。”随后几年的五一,十一除了特殊情况之外,我都是在草场地工作站这个“乌托邦”中度过了。大家同吃同住同讨论纪录片,那么纯粹,那么有趣。

2011年9月的纪录片工作坊
我那时的邮件写道:“草场地工作站是这样的地方吧,好像好多辆不同型号,不同省市的汽车停在了同一个停车场,每个人有不同的爱好,习惯,但是,彼此感觉一见如故。”

吴老师给到青年作者鼓励支持的同时,青年作者回报以作品及想法,应运而生的“民间记忆计划”让草场地工作站衍生出的作者群产生了巨大的力量。
2009年夏天,由最初自发拍摄采访发生于1959年至1961年的"三年饥饿"开始,到2010年夏天有二十一人参与其中,由此成为草场地工作站的一个"民间记忆计划",自愿参与"返回村子"采访、并整理出深埋已久的民间记忆。截止现在(2014年3月),总共有133人在村或回村采访,被访人来自20个省、246个村子的1220个老人。(吴文光,《东方艺术大家×草场地工作站:民间记忆计划》) 。

民间记忆采访,对多数非历史专业出身的年轻人来说,不仅是搜集史料,也是自身进行历史知识学习的过程。采访之后,同时进行纪录片和剧场创作。从史料访谈出发,进行多样貌的文化生产,是草场地的一大特质。不仅如此,由探寻历史到关切现实行动,努力有所建设,也是草场地作者实践自身"公民影像","公民意识"训练的尝试。(郭睿,《从记忆采访到艺术创作——草场地"民间记忆计划"口述历史实践》)

随后,吴文光带着这些青年作者和他们的作品进行各地的放映和交流,这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邹雪平作品 《饥饿的村子》、贾之坦作品《调查贾之修》、 罗兵作品《罗家屋:我和任定其》、贾楠楠作品《贾夫奎的冬天》、章梦奇作品《自画像:47公里》等。
随着草场地工作站,10年房租合约到期,吴文光和他的团队不得不搬离了草场地,团队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现在吴文光工作居住在昌平,实体的“乌托邦“消失,加之疫情来临,草场地工作站的活动有所减少,但是,互联网延续了草场地工作站的生命力,通过B站直播的形式,草场地工作站将创作出来的作品通过互联网跟大家分享,吴文光还会通过视频连线和青年导演交流,给他们提出建议和意见。吴文光此次担任FIRST评审,也是他一如既往关注纪录片,关照年轻人的体现。

B站直播放映
草场地工作站还在,存在于每一个曾经参与过的人的心里。
最近,由X放映组织的“吴文光导演作品联展”,即将在北京进行放映,也欢迎观众们到场支持。
放映安排
6月12日 | “流浪足迹”主题展映
10:00—12:15 《流浪北京:最后的梦想者》
13:20—15:50 《江湖》
16:20—18:30 《操他妈电影》
6月26日 | “自我审视”主题展映
10:30—11:50 《治疗》
13:00—15:50 《亮出你的家伙》
16:20—17:40 《调查父亲》
17:40—18:30 导演映后交流
放映地点 | 77文创园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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