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福山:我承认新自由主义已死,但中国模式难以复制
引言
2020年即将过去,有许多人在网络上说这一年'过了个寂寞',事实上,这一年并不'寂寞',新冠疫情的到来将我们的时间变得漫长又短暂,在满心焦急当中,我们匆匆走完了这一年;然而,2020年虽然即将过去,新冠疫情也似乎即将找到彻底解决的方法,但新冠疫情所带来的影响却还存在着,并且对我们的生活、对国家的发展、对世界未来的走向起着十分重大的作用——其中,各国的经济模式首先受到冲击,尤其是美国。
尽管新冠首先是在亚洲爆发的,但是,由于发现得早,以及政府的有效治理,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损失惨重,但经过国家与人民的不懈努力,中国的新冠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因疫情而受到影响的经济也开始恢复,并正常发展;然而,美国就不一样的,因为种种原因,这次新冠将埋藏在美国繁荣背后近百年的矛盾挖了出来,社会一片乱象,他们的经济也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影响。
于是,这就不得不扯出了两种对此的不同观点:一方面,学者弗朗西斯·福山认为新自由主义'已死','我们将回到五六十年代的自由主义';另一方面,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则认为新自由主义必将终结文明,现在人类需要的是一场'启蒙运动'。
1. 尽管新自由主义已死,但中国的成功西方国家不可复制
说到这里,我们先了解一下什么是'新自由主义'。事实上,新自由主义的最先提出者是英国的经济学家——T.H.格林。19世纪70年代,英国发生了严重的经济危机,尽管这场危机非常快速地过去了,但还是对英国的经济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恰在此时,英国的政治环境也因此发生了重大改变。为了预防危机的再次到来,同时也是为了适应新形势下的政治环境,格林提出了既保持英国原有的自由主义,又让国家发挥其中作用的'新自由主义理论'。
简单来说,新自由主义要求国家和政府不应该对经济进行过多的干预,强调自由市场的重要性,要让经济自由地成长,这实际上是为资本家们争取到了空间更大的自由政策,对于资本家们的商贸有着极大的益处;但是,新自由主义对国家的要求不止是'不干预',其实它提倡的是社会市场经济,也就是政府对经济起调节作用,以及起到规定市场活动框架条件的作用。
总的来说,新自由主义只要求政府和国家对经济市场设立一个基本的框架,至于里面的细节,国家和政府不应对其过多干预,而是应该让它们自由成长。
美国当前的经济市场便是这种新自由主义模式,事实上,不止是美国,许多西方国家都是奉行这一套理论。他们相信经济市场的自我调节作用,政府不应该在里面进行过多的干预。
但是,从这次的新冠疫情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西方国家所奉行的那种新自由主义明显已经失控了,市场的自由调节作用并不能抵御疫情所带来的的影响,市场经济变得混乱一片,由此,福山得出结论——'新自由主义已死'。而且他认为,重回五六十年代的'自由主义'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他认为,疫情之后的美国社会将重新回到以前的'自由主义',即个人和组织的发展完全是自由的。正如卢梭在《社会契约论》中所描写的那样:'经济自由,意味着拥有和运用财产的权利,以及知识上的自由,包括道德观的自由。'福山认为,在这次疫情来临之前,全球化已经扩大到了它能够承受的最大限度,遏制全球化扩大势在必行,而在这次疫情结束之后,全球化倒退的现象必然会出现,至于什么时候出现还不一定,不过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而一旦这种情况出现,那么,自由主义必将会抬头,因为新自由主义已经不适合当前世界的发展了。
除此之外,事实上在这次疫情之中,政府与人民之间的关系才是人们最关心的。毕竟在新冠疫情的救治当中,美国和中国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中国政府对新冠从发现到救治的过程实行严格的管控,而美国却听之任之。有人认为这已经证明了中国模式的成功,而福山却不置可否。
哪怕我们不能从这件事上说明中国模式的成功,但有一点我们可以证明的是:政府在其中必须得发挥了作用,而福山的理论似乎有意无意忽略了这一点。
2. 破而后立,新自由主义必将终结文明,而'启蒙运动'将迎来新生
斯蒂格利茨对福山的看法持不同的意见。他一直认为福山的看法过于幼稚,尽管他也认为新自由主义目前已经明显不适合当前的美国了,但他并不认为未来世界会像福山所说的那样。
在斯蒂格利茨看来,新自由主义给予市场过多的自由,导致现在经济市场的失控,疫情期间,美国的经济发展状况就是最好的证据;他表示,新自由主义侵蚀民主、使得财富集聚与社会分化、导致金融市场去监管化与金融风险、还形成了气候危机等等危机,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新自由主义必将会对我们目前的文明造成不可逆的危害。
因此,为了挽救我们现阶段的文明,'启蒙运动'的发生就成了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
结语
尽管两位经济学家从不同方面分析了未来的走向,但他们的理解过于片面,这一次的疫情影响相信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到底会对未来造成多大的影响?未来究竟会如何?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我们更应该关注的是当下的情况。
参考文献:
《社会契约论》
《美国不再伟大》
《社会与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