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坏人,是不会变好的。

【图】Marcus

今天,是你陪着老周的第647天
今天这篇,是为了安慰一个老师,也是为了安慰像她一样受了委屈的老师们:班里存在个别无可救药的坏孩子,教不了,打不过(打得过也不敢打)。
不管你是不是老师,上学那会儿的班级里,总会有这么一两个捣蛋鬼,有的只是顽皮,有的只是不爱学习,有的是真恶,有的是真坏。
从小,我们就知道,这个世界不太美好。
那么,这个世界会变好吗?
当然会。
这么肯定?对。
想想,强盗、小偷、骗子希望自己的孩子当强盗、小偷、骗子吗?他们也想让自己的孩子有体面的职业和体面的生活。黑社会在他们的小圈子里,拜关公,讲义气,内部如果没有诚信,也会很快解体。
我们都讨厌伪善的人,但伪善的人之所以伪装成善,不就是因为善是人人都爱的吗?指导人的最底层逻辑,是相通的,就是很简单的公序良俗。从这点来看,人类社会总体是坏不了的,即使某一代人非常糟糕,后代也会趋向于变好。
心理学的科学实验也证明,婴儿在12个月左右,就会喜欢一些准则,比如喜爱公平(家中有2胎以上,尤为明显),比如喜爱帮助他人,比如讨厌阻碍他人和伤害他人。可以看出,这些道德准则是天生的,没有这些准则,种族就无法延续,社会就无法正常运行。我们中的大多数不犯罪,并不是因为害怕警察和监狱,而是因为善良,会让自己快乐。
当然,人类整体的善,并无法排除个别的穷凶极恶。我也非常赞同季羡林先生的说法:有些坏人,是不会变好的。对于这些坏人,最多吃两次亏,我们就要下决心隔离,不要缠斗,更不要试图当上帝去拯救,这类人的隔绝率肯定高,直到他们无资源可用,他们便会自我衰竭。自生自灭,是他们合理的归宿。
而老师,相比其他职业,处境就难的多。他们碰上不可救药的坏孩子的几率,大大高过常人。碰上了,也没法隔绝,也没法教。如果学校管理者较为软弱,喜欢推诿,老师被这样天生的坏人得折磨上几年,确实挺悲剧。在我看来,这种事不应该持续存在,纵容这样的坏孩子,对老师,对其他好孩子都不公平。
因为义务教育体制,学校开除孩子很难。法律对未成年犯罪,又有从轻发落或者免于惩罚的设置。这种制度不严密的地方,一旦被坏人利用,就获得了作恶和犯罪的特权。
这样的漏洞,并非不能补,补上就是了。比如,给予在某些情况下学校开除学生的权利,被正常的学校开除了,这类孩子也不是无法完成义务教育,还有特殊学校,让他们去管理更为严格的工读学校继续完成教育就是了。未成年人犯罪,轻罪可以给机会,但,谋杀、强奸之类的重罪,则应该接受与成年罪犯一样的处罚。
大多数制度制定的出发点,是出于爱和责任,但是有漏洞,这样的制度就会被利用,成人坏人伤害好人的工具。坏人在利用漏洞、学习作恶等方面,是有天赋的,漏洞被越用越多,越用越大,而且还受保护,好人无可奈何,这是对整个世界的嘲弄和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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