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望安杯”全国征文大赛015】秦长清|| 故乡的地平线(散文)
主编:非 鱼
我的故乡在历城东北乡的黄河边上,名叫秦家道口。这里有一个最少存在650年的老渡口,历来是历城东北乡前往河西地区济阳、临邑一带的交通要冲。据说解放前的战争年代,这个渡口一直有官兵重点把守。我生于斯、长于斯,十分熟悉又无比眷恋这块土地。每每回到老家总要到大堰顶上和周边的田地里走走看看,或者挖点野菜,或者望望风景,或者看看村里村外的变化,以此慰藉游子久违的心灵。
我长大后因为外出求学和工作而离开了故乡。由于家里一直缺乏顶呛的劳动力,因此在选择工作单位时,我挑选了一个离家相对更近的地方。最起码周末休息时,能够骑自行车在三个小时以内从单位回到家里,帮着奶奶和父母亲干点农活。从八十年代初期到九十年代末期,凡是麦收时节和秋收时节我和媳妇也一直是利用麦假、秋假或者请假回家,帮着家里抢收抢种,或者为大家做点可口的饭菜,从而减少老人和妹妹弟弟们的劳动压力,帮着家里尽快完成麦收和秋收的各项繁重的活计。再后来稻田改旱田了,农业机械多了,农活的压力也小了,农忙时节我们回家帮忙的时候就少了。但是,逢年过节一般都会回家陪着奶奶和父母过节,平时也会想方设法挤出时间常常回家看看。看一看奶奶、父母亲和妹妹弟弟等等家人,看一看这块令人难忘的土地,闻一闻泥土的芬芳和田野的花香,望一望旺盛的庄稼,青绿的麦苗、金色的麦浪、饱满的玉米、红脸的高粱,尝一尝圆圆的西瓜、香脆的甜瓜、金黄的南瓜、长长的丝瓜,找一找各种知名和不知名的野菜、野草、野花和曾经留在这片土地里的乐趣。
每次回到老家,只要有时间我特别喜欢到大堰顶上,从近处看看村子周边的变化,往远处看看东南西北的地平线。因为这里既可以比较我们村子周边几十年来变化的历史风貌,又可以欣赏远处的风景。通过过去几十年的观察,对村子周边地形地貌的变化和远方地平线的感知,早已深入心髓、扎根脑海。那些历史的景象就像走马灯一样,不断地在脑海里闪现。那一幅幅精彩的画面,随着脑海里视觉的推拉摇移,变成了一个个灵动闪烁的镜头,连成了一组组活灵活现的桥段,再连成了一段段小小的环幕电影,转着圈的连续不断的循环播放,音画同现,声情并茂,久久不能泯灭。
大概从三四岁起直到上小学前,我就经常跟着父亲去河崖头上去玩。父亲和几个船工一起撑船摆渡,我被安置在船屋里等着或者坐在船舱里跟着。就这样我经常坐在小船的船仓里,随船飘荡在黄河里汹涌激荡的波涛上,颠簸在浊浪滔天的激流中过河。虽然这样坐船过河存在一定的风险,但也锻炼了胆量和身体的平衡,一直到现在我都不会晕船晕车,那真是一段十分难忘的快乐童年时光。渡船靠岸歇船等客的时候,就是船工休息的时候。春天桃花汛来了,父亲就会带着我在河边的浅滩处抓黄河刀鱼;夏天就会在豆棵子底下抓蝈蝈或者去大柳树底下粘知了。秋天就会在坝头上看大雁南飞,或者带着我看满河道遮天蔽日的成群结队的燕子,顺着河道往上游飞去。往河道的下游望去,怎么也望不到头,也不知道哪里来了这么多的燕子,好像永远过不完似的。更多时候父亲就会带着我看看周边的风光,讲说一些真真假假、似真似假的故事。
要说想看风景,河崖头上还真是个好地方哩。因为这里地处村北大约一里半的黄河大堰上,是一个相对比较高的地方。站在这里往东往西往北往南,都能够看得比较远。从这里往正东偏北方向看,近处就是距离村子北边不到一里地的黑水湾。黑水湾的南边是我们村子稻田,也就是说1965年前后,我们的村子就在黑水湾边上种植水稻了,妈妈说那时候还能分不少稻子呢。那个时候能够喝一口香喷喷的大米饭或者吃一大碗浇上肉菜汤汁的白米干饭,总是那么令人心驰神往。稻田的北边就是黑水湾的芦苇地,芦苇里有嘹亮的苇喳喳子或者其他不知名水鸟,煞是好听的叫声远远地也会传到大堰上来,令人不禁想去找找看看。往远处看大片大片的芦苇一眼望不到尽头,绵绵延延伸向了东北方向,这里就是黑水湾的深水区了。黑水湾的北边是一个虹吸管和配套的泵站,那是用来引黄河水灌溉农田的设施。听说很多年前就有虹吸管了,后来为了加大供水量,换成了两根一个流量的大虹吸管,还加盖了抽水泵房,安装了四个很大很大的抽水泵,我小时候亲眼见证了那个换管的大工程。就在虹吸管的北边不远紧挨着黄河大堤的洼地里,有一个小村子叫大王家梨行,再往北看有一个大点的村子叫小王家梨行。父亲说:“大王梨不大,小王梨不小,大王梨有个大庙。”后来长大了路过那个村子得时候,我还看去过那个前厅后殿青砖小瓦的古庙。周边村里人传说,《南征北战》的将军庙战斗的桥段就是在这个庙里拍摄的,我也无从考证,但是当时已经是一个小学校了。
从河崖头上再往东边的不远处看,在我们村子的正东方大约二里地的高岗上有一个李牌村,那是父母亲带着我去姥姥家必须路过的村子。在我们村子到李牌之间有许多的沙丘和长满柏树的坟堆,沙丘上和坟堆之间的洼地里,种着各种庄稼,花生、地瓜、大豆、高粱,还有一些爬豆荚子一类的小杂粮。那个时候我们村子到李牌村之间是没有大路的,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站在河崖头上能够看得清清楚楚。这条小道一出我们村子的东口,就在庄稼地和坟堆之间斜斜的走向了东北方向,过了兴方地不远由于一个大沙土岗子的阻挡,转而折向东南方往小秦家道口的方向走。那个时候小秦家道口的人都已经搬到了我们的大庄子的东南角上了,只留下一处还能看出一些碎砖烂瓦的高岗子。走到不到一半路的时候,在碰见侯家坟的地方,又开始转向了偏东北的方向,然后再沿着防护林带边上的小路往东就可以走到李牌村的西街口了。
从这里再往东边的远处看就是目力所不及了。只有在跟着母亲走姥娘家的路上,才能知道从李牌庄东边一直走到宋家村高高的毕家坟那一带,都是些连绵不断的沙土岗子、大坟堆和各色各样的庄稼,在沙土岗子大坟堆周边绕来绕去的都是些小庄稼路,不走进去是看不清楚细节的。而从大堰顶上只能看见远处起起伏伏的沙土岗子、高高低低的庄稼树木、似有似无的村庄影子、趁着云霞升起的朦胧炊烟。我姥娘家所在的鹿家村东边的小清河,在这里看到任何影子。但是,再往东方极远的地方望去,却能看见一座大山。早晨只能看见山的大体形状,下午太阳西晒的时候,就会清楚地看见山的结构和青幽幽的颜色。那是一座两个山头的大山,春天和秋天的时候,太阳就会从两个山头中间凹处升起来;夏天的时候,太阳就会从那座山的北边比较远的平地上升起来;冬天的时候,太阳就会从那座山的南边和南山之间的凹处升起来。父亲说他也不知道那叫什么山,也不知道那座山有多么远多么大。只是知道那个山里有个叫三山峪的地方,说是那个村里有一个陈姓铁匠,是老姥爷老姥娘的干儿子,还有我们村里刘家的一个女儿远嫁到了那个村子。我只是每每经常看到那座大山而已,父亲说的三山峪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
站在河崖头上也可以往大堰里面的正西、西南和西北偏北的方向看风景,因为这一段南北走向的河道大体略偏西南东北走向。河崖头是我们村的船屋子所在的地方,这里都是由整齐的石头砌成的大坝,感觉距离水面大约有三四米的距离。据说这个地方也曾经拍过电影《南征北战》,是女民兵队长爬大坝炸碉堡的桥段。每次看《南征北战》我都会特别留意看看这一段,看着影片里的大坝和河水,总感觉无比的亲切。我和小伙伴们还曾经在这里学着电影里的女民兵,表演过爬坝头、匍匐前进、扔炸药炸碉堡的小节目。河崖头的南边是一个接近正三角形的河滩地。黄河大堰从上游的陈孟圈河务段的坝头开始往东行,到陈孟圈村后几乎成直角转弯向北行走,直到我们村的河崖头上,西边行水的河岸就像这个三角河滩的不规则的斜边。沿着大堰里的堰脚下逶迤而来的还有一个长长的柳树行子,许许多多的大柳树紧挨着大堰排成了不太整齐的三四排的样子。柳树非常高非常粗大,基本上最少需要两人才能合抱,高高的超过了黄河大堰的一倍还多。父亲说这些大柳树在他小时候早就有了,据说可能是民国以前栽下的,当时已经没有几个人能说清楚了。这一块不小的河滩是黄河防汛的滞洪区,是我们附近几个村子的小麦、玉米田轮作地,还是旱涝保收的细粮产地。那个时候在河滩的正中间有一个叫赵何的村子,后来因为防汛搬迁到大堰外面来了。
在河崖头上远远的往西南方的上游看,在赵河村河滩的对面也有一个石头坝头,父亲说那里是大柳树店的渡口,大柳树店村就在那个大坝西侧凹处看不见的地方,我们村的渡船有时候也会去那里靠岸。站在坝头上往西看,坝头下面就是滔滔不绝的黄河水。河里不时就会有帆船通过,或者顺着水往下游运送石头沙子竹竿等物资,或者顺着风往上游运送棉花木材等原材料。河道里还有叫做拖头的汽船不时鸣着汽笛经过,或者顶着绑在一起的三个满载的驳船往下游走,或者用一条缆绳拖着三张连成一串的驳船网上游走。各色船舶来来往往的甚是热闹,父亲和船工们也会和河船上的一些熟人远远地打着招呼,或者开一些农村里常讲的粗俗的玩笑。后来看电影《上甘岭》,每当听到插曲《我的祖国》想起河里帆船往来云集的画面,总会心里酸酸的、眼里湿湿的,心情无比的激动。
河的对岸是一带浅滩,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码头,是我们的渡船过河后主要靠岸的地方。码头后的河滩上,连着一条一里多地的路,一条在庄稼地中间过去的不算窄的路,路的尽头连着一个村子。父亲说河对岸的地方都是济阳县的,对面那个村子叫花儿庄,花儿庄的北边不远的那个村子叫辛庄。父亲指着再往河西偏北看比较远的河滩里的一个村子说,那个村子叫任家岸。从任家岸再往北看,有一带石头大坝横在天际线下,父亲说那个大坝是河东岸的,那个地方在大堰外面有个看不到的村子是章丘县的胡家岸,它的对岸是济阳县的沟杨家村,在这里也是看不到的。从河崖头上看河对岸,除了大柳树店的坝头,三个河滩里的村子,就是对岸的大堰了,再远处的景致都被大堰挡住了。因此,河西的大堰就是西边的天际线,每天傍晚西落的太阳,总是慢慢的隐藏在河西的大堰后面。但是,大柳树店坝头上芙蓉树开花的时候,远望一片苍翠、一片粉红,花香四溢,隔岸也能闻的见花香。当花儿庄、辛庄的大梨树、杜梨树、杏树、桃树、苹果树、山楂树开花的时候,远远就会看见一片粉白、一片粉红、一片鲜红和一片嫩绿,而瓜果梨桃成熟的时候,更是禁不住想要坐船过去对岸看看那边的景致。
我们村子南面近处的景致,在河崖头上是看不到的,需要到村子西头大堰顶上的土牛子上,才能把远远近近的风景看的清清澈楚、明明白白。那个时候我们的村子按照上北下南的地图方位,大体呈一个缺少左下角的田字型分布着,所缺的左下角是一个大湾和周边两三个小湾形成的湿地。主街是北边呈东西向的大街。主街西头紧挨着黄河大堰,两侧大体分布着十几条胡同,或密或稀的排列着若干院子和人家,东头就是去李牌庄的路口。主街的中心胡同相当于田字的中心竖线,由此往南大约经过七八个院子后就是前街,也就是田字的中心横线。前街的南侧从西侧的大湾开始自西向东分布着四条南北胡同,错落排列着七八排院子。这个前街的东南角上就住着从小秦家道口搬回来的几户人家。在村子的正南方连着太明显的水道还有一个比大湾大的多的清杨湾,清杨湾的正南方是杨史道口村,西南方是陈孟圈村。从村西头大堰脚下到两个村子大约都是三华里远近,有一条笔直的泥土公路通往杨史道口村,前往陈孟村则只有一条沿着大堰脚下走的小道。大湾和清杨湾有不太明显的水道相连着,平时看不出来,下雨时水大了,就会中断了村南东西大道而连为一体,甚至会淹没了新修的南北公路。在这个大湾的西侧隔路不远处,有两户人家明显住在高台子上,紧挨着大湾西边也有一处高台地,大湾的东南部也还能够明显看出几户人家住在高高突起的台地上。台地由此逶迤向东南方向走去,直到村南的清杨湾东侧,然后折向西南方的杨史道口村和陈孟圈村之间,继续向西南方走去。父亲说,那个高台子和连续的高地,实际上就是原先的黄河大堰,是黄河在这里决口前的留下的痕迹。后来,我查过《历城县志》等资料,发现这个清杨湾还真是个有故事的地方呢。
从近处往远处看,由于杨史道口村和陈孟圈村的遮挡,后面南方和东南方较远的村子就模模糊糊了。那时候听说再远的地方有一条小清河,河上有坝子大桥、鸭王口大桥和康家桥,有的地方也有小小的渡船。但是,在这里是看不见任何标记的。而再往更远处看,一带南山则是清晰可见。这一带山脉从东方那座大山的南边开始,沿着天边从东往西横亘在南方,形成了一条黛青色的天际线,向西一直到隐没在黄河大堰的后面。山峦起伏,高低错落。晴天的时候清晰无比,可以看见在山脚下从东往西有冒着红烟的大架子烟囱、有冒着黑烟的高大的烟囱,有两个特别粗大的矮点的烟囱,飘着缕缕得的白烟。还能看见冒着白烟的一溜黑影往东或者往西飞驰。阴天的时候朦朦胧胧的,甚至看不到山的样子,但是会听到“呜--、呜--、呜--”的声音,就像河里汽船汽喇叭的声音,从南边传过来。那个时候真的很奇怪那山里会不会有神仙啊?那声音是不是妖怪啊?父亲和那些大人们都说,那冒红烟的地方是济南钢厂,冒黑烟的地方是济南铁厂,那两个粗矮的烟囱是济南发电厂的凉水塔,那冒着白烟来回跑的是火车,那声音声音是火车鸣叫的汽笛声。
黄河大堰遮挡住的西南方向在这里是看不见的,晚上可以在大堰上看见西南方向灯火通明,能够照亮了天上的云彩,大人们说那里是济南城里的灯光。那边还有看不见的卧牛山、华山和鹊山。其实,坐船过河时是可以看见西南方有两座山一直在跟着人走,直到藏到大堰后头才看不见了,父亲说尖头的是华山在河东、平头的是鹊山在河西,看着山在跟着走,实际上是山没动、船在走。我也曾经问过木爷爷华山和鹊山的事,他给我讲了一个二郎神的小故事。木爷爷说二郎神力大无比,因为嫌弃门前的两块石头碍事,就用一个太平车子,一边放上一块,从老远老远的南边推着过来,想着推动海里去。来到济南的时候走累了,就放下车子歇歇脚解解手再走,没想到他的一泡尿太大了,把车辙冲成了一条大河,车子也给冲走了,两块石头掉在了地上,一个在河东成了华山,一个在河西成了鹊山。
过去五六十年来,故乡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曾经横亘村北的黑水湾,六七十年代因为周边修了平原水库,引黄灌水淤平了,形成了万亩良田;同时期进行了沿黄稻改,村东往李牌村修了一条笔直的路。这个路两侧和村南的大坟堆搬迁了、沙土岗子整平了,成了平展展的稻田。八十年代后期,虹吸管完成了使命拆除了,稻田又变成了旱田。1976年和1996年的两次黄河发大水,令人触目惊心。黄河大堰因此加高加宽了,赵河村也搬迁到了我们村南清杨湾的中心位置上。黄河西岸河滩里的三个村子,也搬到了河西的大堰西面看不见的地方去了。听说花儿庄和辛庄搬到一起,住进了河西的王家河沟一带的新楼里。九十年代末的黄河淤背工程,加宽了黄河大堰近200米,我们村西北角接近两个小队的人家,包括我们家的老宅子都搬迁到了村南清杨湾北段新淤的房台上;村里西南角的大湾没有了,村子的分布大体变成了南北目字型。黄河的摆渡船九十年中期就没有了,河里得帆船机动船也没了踪影;就在原先河崖头南边不远的地方修了东城浮桥,极大的便利了两岸交通。在村东北大约四华里的地方建设了遥墙国际机场、机场路和机场高速路,高高的候机楼就像个展翅欲飞的大鸟矗立在李牌村的东方。2000年后经济发展加快了,在村南大约十华里的地方建设了青银高速公路和黄河高速公路大桥,在河崖头上远远地就能看见大桥的高塔。最近十年来,南部山区附近商业开发也加快了,就连那些山间也加盖了不少高楼。
在黄河大堰顶的土牛子上,我曾经有意识地远眺港沟潘庄地区。那里过去只能影影重重的看见两根高高的烟囱和历城五中院里的一片大杨树,现在看就变成了一丛丛一簇簇的高老大厦。那些从东往西断断续续排列的高楼已经改变了南边的天际线。河西的天际线也因为“先行区”和“起步区”的建设,出现了一些高于大堰的建筑物。黄河上下游的桥梁隧道建设,更是快的令人震惊。这些变化改变了故乡的地形地貌,便利了工农业生产和物流交通,极大的改善了人们的生活品质,让老家的亲人和乡亲们过上甚至超过了那个时候无法想象的生活。那些老一辈人常说的“点灯不用油”“耕地不用牛”“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土豆烧牛肉”等等说法,早已不在话下了。每每沉下心来深度思考这块土地、这些变化。从这些十分熟悉的地理环境和曾经亲身见证过的变化过程中,我体会到了推动这些变化的伟大力量;体会到了改革开放迸发的强大生命力;体会到了促成这些变化的深刻根源;体会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无比优越性。尽管时间已经十分久远,但是那些曾经的风景、人物、故事、体会,却永远铭刻在我的心田,永不消失、永不泯灭。
——清莲子~秦长清/历城区委党校,写于2021年9月26日,修改于9月27~30日,谨以此文为祖国华诞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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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简介
秦长清(笔名:清莲子),男,汉族,中共党员,曲阜师大本科毕业,具有化学教育专业中学高级教师职称。早先供职于济南市历城区教育系统,任职普通高中化学教师、教师进修学校化学讲师,区教育局电化教育站教研员(高级教师)、监察室负责人,纪委书记、党委副书记;后来任职于历城区委党校副校长、党委委员、机关党支部书记直至退休。多年来,利用业余时间创作了部分教学资料和文学作品,曾兼任任山东省教育厅师资培训中心教研员、济南教育电视台特约记者,参与主编《稼轩诗刊》、并兼任编辑《鹊华》诗刊。主要在《历城》《稼轩诗刊》《鹊华》和部分单位引发的的刊物上发表过古体和近体诗词、现代诗、散文、随笔、政论文和文艺评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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