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的4丨引出声声叹
又是那段时光,我常常这样,在一段时光里经常回忆上一段时光,去年是怀念可爱的四个学生,今年是怀念亲切的那七个同事,更确切的说,是三个学生,三个同事。
去年的学生,格外的可爱。可我把他们带上了屋顶,一起在天台上玩耍。玩着玩着,小孩们突然要掉下去了,我去救他们,用手去拉他们,可我只有一双手,不够拉这么多的孩子。我拼命的想把他们拉上来,可以他们沉重的让我力气渐渐在消退。看着他们救助的眼神,要掉下去的情形,一梦惊醒。真是久久不能散去,太担心学生的安危了,危了,担心着他们发生什么危险。一群学生中,我只有对那三个学生记得格外深刻。或许是因为班主任的缘故,或许我只教了这几个学生。今年却不当班主任了,只当管事的。对每一位学生都认识,但是对每位学生都淡情。
管的不是学生,管的多是员工。去年老板请大家吃了全鱼宴,今年老板却只露一面。明明没有围坐过大圆桌上,却梦见坐在了红桌旁。一点也不在意旁人的打趣,因为她并不回应。可梦终究是梦,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是她的意愿,同我的意愿更改了。如此亲近,受宠若惊却是渴望至极。仅仅只是一个拥抱,到底是带着同样性质的情感的主动还是玩闹逗笑的一扑,还是挤攘中的不小心,被人推了一把的黑裙影子。长长的裙袂,显示出宽大衣服遮盖下的颀长。我受得住的重量却想象不出的没梦见重量,只是有画面,失色的画面。本想着“不被知晓的爱照旧不朽”,却是我公之于众被她躲海啸般的登高沉默。
后些日子也多是梦见,醒来多是忆不清。在白日的虚影里,越来越模糊了。面庞是次要的,感觉总是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要用对比,要用总结。去年我也在那段时光里沉迷而深陷一个人,往后的一年也每每得不到回应。我付出,我应约,我陪伴,得不到我期望的回复,甚至是尊重。我摆脱不去梦境,摆脱不去虚影,摆脱不去迷恋,只能写作,只能倾诉于纸的“托文以怨”。用利刃刺穿我,在一次一次的见面中。她总约我,我推去所有的约赴她的约却总被打击的郁郁而归,或者被推开的郁郁不乐。用了一年才摆脱这场沉迷,本以为不会那么快的踏入另一个陷阱,却又在一个盛夏甘于溺去。
前年的热烈也是在声声蝉鸣里发生的,依旧是我多情的主动,依旧是得来的“礼貌腼腆”的“计划”。“我要走了,在七月十五,我要回去过节,这也是入职时就说过的离职时间,我也就这样辞职了,以后有缘再见。”心灰意冷的我也不再深夜去坐浮桥的船,也不再夜幕中走河岸的栈桥,也不再去天誉百货后的小房子午睡,也不再问四楼的人有没有出现……前年的盛夏结束没有梦境,那份心在九月一日就已结束。去年的秋季来临也没有梦境,人就在眼前每日面对面的交流。今年的中秋已过,暑气渐消,却仍然有一幕接一幕的她出场。如何排解?去私信是没来由也没名没分,只能是靠着不能奢求的更新求着关注与互动。何以解忧, 发现还没到买醉的地步。以后会演变成“不懂买醉,学会买醉,夜夜买醉”的“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张生是幸运的,有红娘传信。张生是幸运的,有莺莺相互的爱。
满脑子都是她,有时发疯的睡不着,有时相助甜蜜的梦里见。梦里不可预测来不来,醒着不用费劲的全是她。她在干什么呢?并没有什么画面,只是想到名字,想到那段时光就是心动不已。我不强求能够拥有她,只是没办法控制的想念她。周边的爱恨情仇让我窒息难受让我烦恼躁乱,只有想想远方的她,一份情才有所寄托。“她”已经不是“她”了,更多的是我所幻想出来的“她”,这个“她”拥有着本身的她所不拥有的特质。例如会拒绝我的她消去变成一个含糊不清的她,会反驳我的她变成一个多数支持我的她,并非完全相反的“失真”,而是不出现一个我接受不了的她,选择一个她会选择的所有选择里的更好的选择里的她的选择。可原型就是她,名字也是她,想见她是真的,不想见她也是真的。更真的是一场场的梦,如实的出现在夜晚,在午后,引出我一声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