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I have a dream!
《2016上半年租房市场报告》显示,在租金方面,上海、北京、深圳的月租金均超出4000元。其中,上海以5133.91元成为月租最贵的城市。
上半年全国租房需求总量均有提升。其中,一季度同比增长54%,环比增长27%;二季度同比增长39%,环比增长7%。
数字可能还太抽象,上图可能更直观。
黑色部分的静安:
红色部分的普陀:
玫红部分的宝山:
随着上海的城市战略调整,产业升级。必将淘汰一批落后的产能,随之土地也变得越来越贵。而租金都是看齐房产价格,层出不穷的地王和楼王就很说明问题。
随着产业的升级,人员结构也将发生巨大的改变。新来沪人员主要以新毕业的大学生、公司白领和服务业从业人员为主。对租住环境也有了进一步的要求,而承租能力有一定的提高,也推高了租金。
而对于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来说,这个高企的租金就成了问题。一般情况下,租金已经占到月收入的1/3,甚至更多了。很多家境殷实的年轻人出于面子,不向家里伸手,都是紧巴巴的。
当年轻人因为房租(房贷)被迫去工作,而不敢有自己的想法,不能有自由支配自己时间的权利的时候,这个民族还有多大的希望?
如何降低房租,让年轻人住的更体面点,不用share一张床?——房租贵
如何让志趣相投的不同个体住到一套房里,而不用担心你的隔壁是个邋遢鬼或者事x?——合租乱
探索一:
中介通过恶意垄断信息,造成租客和房东之间的信息不对称,哄抬租金,谋取暴利。
虽然线下的带看业务,目前为止还是不可或缺的,但是35%的佣金比例是值得商榷的。
最近还爆出了上海7名房产中介,因造谣致楼市震动已被刑拘。
因此出现了 “无介时代”
创始人之一也是一位地产人,一个有“有温度”的建筑师。
发明了"看房券“,让信息更加的透明和对称。受众可以花“一瓶水“的价格去了解信息,并考虑是否要去看看。这样杜绝了网络上林林总总的虚假信息,节约了生命。至于线下带看这块,他也设计了很巧妙的模式。再说的多了就真成广告了。
探索二:
对于如此之高的房租,白领和刚毕业的大学生是没有经济能力独自整租一套房的,那就会出现合租的情况。当你找不到合适的伙伴一起的时候,只能露宿街头了。品牌公寓的出现使的"单间“成为一个新的计量单位,这对年轻人租房是有重大历史意义的。
但是在空置率和投资回报率等考核指标的压力下,考虑你隔壁住的是谁,就变得有点太理想化了。
因此出现了“ZUBER"(以及相类似的)
是一个致力于解决“合租难,找室友难“的合租平台。为了帮助用户更快速的找到真正有趣并且合拍的室友,也是个很好的创新。
探索三:
很多小伙伴也尝试整租后,自己再找朋友一起住的方案。但装修和找房客都是很专业的事情,所以一旦原始的成员有离开,就会发现要承担高额的空置成本。
所以整租并非解决隔壁是谁的良方,选择品牌公寓是条出路,前提是能承受较高的租金和服务费 。
一般品牌公寓的存在形态分为2种:集中式和分布式 。
集中式的租金价格普遍较高,3000+元/月。因为商业物业的原始租金都在1.5元/天以上,在加上水电煤等商用价格高于民用不少。
非民用水费:
民用水费:
所以集中式采取的策略:将空间装修的美轮美奂,提供共享空间等吸引有承租能力和对生活有小资追求的青年。
分布式的租金相对低点,但也让很多年轻人大呼吃不消。虽然物业都是民用的 ,但还在水电费上加价。
另外还收取服务费,能提供的服务却很有限,也成为年轻人诟病的点之一。
甚至有网友报料:故意将一个垃圾放在不起眼的角落,2周过去了,还在那里安然的躺着,如果你不去收拾,可能永远在那里 。
良有方借鉴了"半套房”的思路。
这个故事 来自于智利
2004年,智利政府计划为一百个贫民家庭提供住宅(他们是农村进入城市,非法占据了市中心半公顷的土地),但是预算是:一万美元,要用这一万美元来买土地、提供基础设施、建造住房,显然不够。
Alejandro Aravena
出生于1967年,1992年从智利Pontificial Catholic大学建筑专业毕业,1994年他成立了自己的建筑事务所。他不仅在母校任教,后来也曾担任哈佛大学的客座教授。
HALF-HOMES
用政府的1万美元/户先建出“半个房子”,这“半个房子”能够满足人们最基本的居住要求。空出另一半的空间,留待自己的需求和财力状况来发挥。
通过这样的设计,成本不仅降低,同时也能激励这些家庭努力工作赚钱,扩建自己的住房。
这个被非法占据了30年的贫民窟,终于变成了一个生活环境很好的小社区。
良有方也从中得到启发,为什么在公寓产品中就不能这样呢?
年轻人对于房子长成这样
还是这样
其实不感冒! (也无力感冒)
年轻人希望的空间可能是:Less Is More。
德国著名现代主义建筑师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提出来的。
二十世纪初,在工业化浪潮推动着建筑技术的发展的背景下,面对当时主流的新古典主义设计手法,一些先驱们便开始思索如何设计符合新时代的建筑。
密斯大胆地提出了“less is more”,即少就是多,也可以进一步解释为删繁就简,建筑的内部结构功能和外观的高度统一,减少一些不必要的装饰,甚至将内部结构暴露出来。
大点的房间是这样的:
小一点的这样:
除了满足基本的居住功能要求外,还给自己留出一点DIY的空间(软装的范畴)。让自己变得与众不同,这才是年轻人想要的生活。
所以良子在给年轻人提供居住空间的时候,出于成本和个性化考虑,只满足最基本的使用需求。去除所有的装饰,将租金降到最低。(保证可以继续项目运作)
另外在服务费这块收费是“0”,除了最基本的设施保全外,良子不参与到房屋内部事务中。住在里面的每个人参与管理,大家完全有能力管理好房子和自己 。
如果以一个房东的角色去管理房屋,到最后不光甲、乙方关系紧张,而且因为种种的不透明和年轻人的逆反心理,适得其反。当然服务没做好,还收费了,就更让人不爽了。(任正非有句名言:“让听得见炮声的人来决策”)
以上的种种尝试是我们对租房市场的不同探索,也都是基于“理解问题,解决问题“而作的努力。这可能就是标题所说的:I have a dream 吧。
调整下前首富说的那句广为流传的金句,作为文章的结尾。
不是应该先定个小目标,顺带挣个1个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