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燃时代的荒唐离奇,孤军悲壮
熊培云先生的公号更新了,成大毛洪涛书记去了。如果事如毛言,无疑是又一出丧燃的重磅炸弹。否则,一定会是身陷囹圄,无法做己的寻清以断。关于事情真相,其后定有盖棺之时。关于丧燃概念,培云先生早有提起,这里有例略证:
公共汽车如有窃贼打劫者,众人不声,任窃任劫。现世里若有官富病殁,众口呼好,不问缘由。用这样的概念——“丧燃”——定义这个时代,虽不完全,但也应该所差无几。
我在疫情,以及与疫情相当的世事犯囧、彷徨、惊恐、做斗的时候,我依然清醒地告诫自己:我不过也是一粒芸芸众生。而芸芸众生,远不及那些隐没在记忆和尘世里的光影。梳理稍纵即逝的光影,三例可鉴:
一则《古宝奇缘》。一枚古币,被一帮人争得头破血流。这帮人中,有好吃天上掉的馅饼的乡长小舅子盗墓贼哥俩,有为财而生的骗子哥俩,有开卡厅买迷药的老板;有为计生工作的干部,为躲计生罚款而不知所措的良性人家,有为谋生而借了高利贷的厨子。他们各自为了生存,为了利益,命悬古币。
二则《出走的马蹄》。一位热衷骑马的高管整日穿梭于名利诸局。在与一位老骑手探讨骑马的原因,老骑手告诉他“凡事从心,便可得乐”。在公司老总的退休宴中,老总告诉他“别只看到我功成身退,没有多少人知道我太专注于事业的损失”。骑马场突然关门,高管买了跑马场的马辞职了。他随马而居,在乡村的宁静感受着城市的喧嚣,在他乡的马奶酒里寻找故乡的明月与星光,在生存与灭亡的煎熬里得到生命的第二次机会。
三则《1917》。一战期间,英国两名士兵奉命前往一线为麦肯锡上将送达取消战斗的情报。这份情报事关1600名将士性命,事关麦肯锡上将对德军是战略撤退而非逃跑的误判。送达时间共8小时,1600名将士中有一名送达情报人员的哥哥。他们要穿越德军撤退后的死人战壕,躲过假象撤退的暗地伏兵。当战争的号角吹响,幸存的送达情报员不顾一切冲向前线总指挥的营帐,将军先是质疑,看了情报后告诉他“希望真是危险的东西”。情报员暂时避免了一场战争发生,但手里“平安回到我们身边”的“心理战争”刚刚打响。
这些都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也是存在的全部价值和意义。时常有久未联系的朋友调侃:“是不是又在写什么诗?”我笑了笑,心想:“若世事如诗,良善便不曾泯灭,尚有落脚的阵地。”
也有朋友告诉我他去山间访故的事,故登山饮水,笑指云卷云舒:“莫道云行远,而知人已近。人不在消亡的现世,便鲜活在不曾触及的光影里。”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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