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摩的死|张涛

我常想:志摩的死是怎样一种死?

“是性情?”笑话。

大概这是出自官方人家口里的话。这是文明的说法,也是最不负责任的说法;另一种,则是“明白的说法”:糊涂话。

答“性情”者,由于对其掌握不深,揣之不够,回答起来“大概”、“似乎”、“好像”一通,最后均以“性情”结论,统称,蒙众,欺己。像极了出自官方人家口里的话:似乎,一切了如指掌,雌雄可辨。但真正的面目是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

在我看来,他将对生命的痴,用火的烈,电的急,雷的响,一股脑儿,丝毫不留后路地进行了一次彻底表现!

许多人一定记得,他是在小曼和徽因间徘徊,常清醒,又常不清醒;常犹豫,又常不犹豫;常悲伤,又常不悲伤的矛盾体。

许多人也都记得,他把人生的最后光阴留给了飞机,借飞机又留在了山峰之尖的世间的为数不多者。正如他自己,世间为数不多的诗者,早逝者。细心的人们查罢,才得知他离开人家的芳华:34。

34岁的概念于我而言,母亲患疾恶卧病榻,工作刚刚起步,雪域在学稚园,同州老爹右耳失听,所遇周遭使人夹缝求生,苟延残喘,时常要么“唉”声不断,要么“吭嗤”不停,不惑之秋大有闻鸡起舞的赶早之势。

而他,却是用彻底结束的方式,“似乎自然”地结束了自己。

常记得《红楼梦》里贾母每逢人赞宝玉,总会说些“他疯起来也是不着调儿”之类鸡蛋里儿挑骨头的话。听着听着,却无形中对应起曹公“都云作者痴”里的“痴”。

静思细想,“痴”为何物?看字解义,“痴”是明明白白的一种病,是常人没有大病到去住医院的亚健康状态。若要再具体形象,应是纳米病。

此病一旦发作,九牛难拉,众人难劝。其发者随心所欲,狂放不羁;倘若运用得当,就得道成家,不可一世;否则,便是诸如相关幼童,哭闹无常、哭闹无由、哭闹长久的“混子”罢了。

而志摩却如曹公般,将痴性运用得当,且坚持不辍的痴者。不同的是,坚持不辍的方式:曹公平淡了许多,志摩却厚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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