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串儿原来这么爽
撸串儿,是件很遥远的事儿。对于我这样不吃辣、爱上火,一上火就走嗓子的人来说,撸串儿就和吃麻辣烫、麻辣香锅、麻辣小龙虾、烤鱼、串串之类差不多,基本上不在考虑范围内。
提起这些来,就吸引不了我,即使饿的时候。简言之,“不爱吃”;即使勉强吃了,也是毫无乐趣的。但有时候疑心病犯了,就会琢磨: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不能”吃,所以合理化为“不想吃”、“不爱吃”了呢?病好的时候却明白,不爱刺激而已:别人吃辣、吃刺激的,可能会兴奋、满足;轮到我呢,只会觉得苦不堪言,而且不只吃的时候苦,之后的后遗症也苦——可能会嗓子疼、咳嗽,严重的话,这些痛苦甚至会持续两周那么久。
在饮食上,我的舒适区间比食辣的人窄,或者说,更容易获得满足感——即使不需要“刺激”,也能吃得心满意足。一方面,对吃似乎很随意,哪怕我自己做的或者在别人看来很寡淡的食物,也觉得吃着还行。另一方面,又似乎挺挑食,不吃辣、不吃刺激性的、不吃硬的、不喜欢有骨头有刺有壳的,酒精过敏、不喝冰水,不喜欢饮料,更爱白开水……
有几年的时间都是这样的,那时候作息也规律,十点钟左右休息,六点钟左右起床。据说连气色都瞅着很好呢。如今不行了,近几年晚上的活动多了起来,一看戏,回到家很容易就晚了。再收拾一番、磨蹭一下,等到真的睡下就更晚;晚睡导致根本不想早起……恶性循环形成了。
这个星期尤其睡得不好——有四个晚上晚归。最爽的是去西区剧场的那一晚。西区剧场在护国寺街上,大晚上的人来人往,很热闹。之前吃过的面馆好像不见了。话剧散场后,客套性的问朋友一句,想不想吃点啥?没想到,对方没按套路出牌,说还真想吃点,最好是烤羊肉串儿。
我俩兴致勃勃地走进管氏烤翅的时候,我以为我是“舍命陪君子”;点菜的时候,还开着剧里的玩笑:如果咱是富二代,就可以点一百个大腰子啦;烤肉上来之后,才发现我也吃的满嘴流油!这个晚上在撸串儿之后圆满了。我都记不起有多久没这样深夜撸串儿了,至少三四年了吧,不过即使是近十年、二十年,累计次数貌似也是个位数的。
不止是回家路上觉得满足,第二天早上起来嗓子干涩之余,心情依然在欢愉的频率上波动。我这才感受到,晚上加个撸串儿活动,原来会这么爽。就像逛街的时候吃个冰点、饮料,看电影的时候吃个爆米花,在景点爬山途中来个烤肠似的。
对了,我如今也会吃冰淇淋、喝冷饮,并且对于背叛白开水毫无悔意。有点像维持不下去“养生”的生活方式,不过,也许是好奇心比之前多了点,肯做更多尝试。
我更愿意理解为:彼时养生最好,如今随意更妙。
作者简介
文火,意淡息微,火力小而缓,即将成为波动影响的源头——我们每个人都有自身的中心影响力,可能影响周围的人许多年甚至许多代;这些影响会再传递给更多的人,就好像池塘中的涟漪一样,一圈一圈地扩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