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人的伤春 春去, 谁最苦
【作者简介】陈二虎,笔名红叶,蒙古族中的契丹人。翁牛特旗作家协会副秘书长。
【本文由作者授权发布】
文/陈二虎
难忘小镇的春天,如青春般短暂,心笔缱绻,抵去了半生缤纷尘梦,踏着宋词的旋律,抛开喧嚣的当代,寻一片灵魂的宁静。
然而春天易去,流年似水,当我们熬过塞上漫长的冬季,经过寒冷的压抑与期盼,盼来春的复苏,然而“春色无情容易去”却又迟迟不来,朦胧而清晰的绿意,含泪又含情的心绪,呆呆地望着枝头,已经育蕾的枝条不肯芳心轻许,刘勰曾说:“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此刻,我心摇曳在宋词的伤春里。
细草愁烟,幽花怯露,凭栏总是销魂处。日高深院静无人,时时海燕双飞去。带缓罗衣,香残蕙炷,天长不禁迢迢路。垂阳只解惹春风,何曾系得行人住?
宋代词人晏殊这首《踏莎行》,字里行间,充满了对时光与年华流逝的真切深沉的慨叹和无尽的惋惜,借助极微妙细腻的情思,流露出深挚又深远的一种追寻向往的意愿。这份情愫,表面好像是伤春怀人而已,但却隐含着独有的心灵感悟,让读者读来也会产生共鸣,引发言外之联想,有着丰富的内涵,潜在的信息量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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