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照辅导班汇报展 | 周挺:我爱共享单车
本篇图片:©周挺
资料来源:摄影师供稿
编辑:大笑笑
放得下摄影
每次看周挺的作品都让人面带微笑,就和与他喝酒聊天一样,可乐。
共享单车是不是被拍烂了呢?但周挺不怕,他就随着自己的性子去拍,拍出来体量巨大的照片拿来给我看,这些照片处处有他的影子,这些特别随意的,随意到真的就是随手一拍的照片里却有很深他个人的特色,视角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我看着这些照片就想起他这个人来,哎呀,痞气中透着戏谑的轻松。
总有人不按照规矩出牌,因为抗拒严肃本身就是周挺的特色,干脆让这种特色变成优点,没有规矩虽然成不了方圆,但方圆之外的世界也是那些束手束脚的人所难以窥见的。他有一套对摄影的理解,选择性听话,就如他的这篇前言一样,文学性反倒炸裂,我看了多次,特别喜欢,决定一字不改,全部搬上来。
他不懂那么多严肃的规则,不理会什么庄重的表达,更没耐心去让自己的作品在摄影艺术的圈层里更高更强,但最终大家都被他带着走了,我喜欢这些照片,这就是人间的样子,而且这个人毫无野心,放得下摄影。
——袁洁 2019年11月07日
自序
我基本上在家是瞎拍一气,走出去也是瞎拍一气。我知道是为什么,我根本没底蕴拿相机写论文,只是半路上遇到了摄影这个新爱好。
我打内心里欢呼共享单车的出现,衷心祝福她能一直陪伴我们。我拥有的第一辆单车是继承妈妈的飞鸽牌自行车,那是妈妈爸爸的婚车。爸爸曾骑着它从太原到北京一个来回,可惜后来让我给丢了,确切的说是让人给偷了。
刚骑车的时候个子矮,只能掏着骑,右腿穿过大梁下面踩车蹬,即便是那样,我也觉得一下子就长大了,可以让我的世界飞起来了,我每天像战士一样兴奋,浑身是伤。我居然自不量力,马上就想拖着妈妈出行,结果还是让我妈一巴掌打到了后座上。
上初中后我的车技大长,前杠上,飞腿后飞上,把车推出去跃起鞍马上,有一次把小弟弟墩的飞疼,捂着小弟弟都顾不上擦眼泪。我们经常一拖三,把上坐一个、杠上夹一个、后座站一个,招摇过市。
中学期间上学要骑一个多小时自行车,为了提速,我经常扒卡车扒拖拉机,趁着人家车速慢或等红绿灯,一手扒到后槽上一手扶把,走起来迎风飞驰,有时为了避风躲到车后槽后面,司机一个急刹车全脸撞到车后槽面板上,满脸是血,进了教室,女同学们直尖叫。有一次扒拖拉机,人家急拐弯,把我从马路右边横穿甩到了马路左边的墙根儿,一个多小时爬不起来,车也骑不成,只能推着,像个战败又落汤的鸡。现在想起,我能冲出那段岁月活着出来,算是老天的眷顾吗?
没有车的日子真是不堪,从我姥姥家走到四姨家走半天,一次离家出走,从我家走到奶奶家走了一整天。那时候我就有个幻想,路边的自行车都没有锁锁着,能随便骑随处放就好了。好的是,我从没起过撬锁的念头。如今我经常背着相机在清河边和附近乃至更远的地方溜达,累了扫个单车,骑骑拍拍,很是惬意。可惜共享单车总归不是自家的财产,总有人不爱惜,科技进步和文明进步不同步,自然会这样,必要谴责什么,但可以更好。对于公共管理和规划来说,必须要批判,期待更和谐和良性。科技和文明进步不同步,让我想起小平名言——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但是共享单车就是合我的意,大街小巷,已然成了最价廉物美的贴心陪伴。我把把各种文件夹里拍的单车拢到一起,发现拍了太少,但太过碎片,很不完整。学着图片编辑的方式,挑挑拣拣,讲个故事,或是表达个情感,算是对共享单车的初步致敬和祝福!
山西太原人,中共党员,转业军人
现任职北京海淀清河街道
发起组织清河摄影志愿者小组
拿起相机5年,爱好街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