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水平到底如何?易中天评价很犀利,不及金庸风趣幽默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个人如果以骄人的成就置身于时代的“镁光灯”下,风光无限的同时,却也常常容易被这种炽热的温度所灼伤,特别是在一枝独秀、万民追捧的时候,那些嫉妒的同行,好发高论的时评家,以及唯恐不乱的好事者,会用万倍的放大镜将你打量,抽丝剥茧地细细考察你的一言一行、一字一句,然后披挂上阵,轮番讨伐,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瑕疵,也会被放大成广告牌上的巨幅,然后用文字和唾沫汇集成一股飞泄的洪滔,将你扑倒,将你淹没,在你螳臂挡车匆忙招架之际,足以毁你一生。
在这个日新月异又复杂纷繁的时代里,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而且经常在上演,不过时评家逞一时之快,不久就会复归平静。然而,自上世纪九0年代开始,有那么一个人,因为卓越的才华而驰名文坛,风靡全国,成为文坛最耀眼的新星,成为华语世界最受欢迎的作家,却因这样那样的所谓“话题”,一次次跌入舆论的旋涡,近30年来,不断遭到讥讽,受尽误解,喜之者闻如芝兰,厌之者视如鲍肆,争议纷纷,毁誉参半。
余秋雨先生
这个人,就是著名作家余秋雨。
那么,作为一个在文坛掀起过阅读热潮的作家,散文家,余秋雨的水平到底如何呢?人们对他的评价为什么会如此针锋相对而又各执一词呢?
一书成名的江南才子
一个人要成才,成为在某一领域拔尖水平的槃槃大才,付出艰辛的努力不过是最基本的,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在无人问津处开拓,在没有路的地方走出路来,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和风格,这样,才可能一鸣惊人,且长久不衰。
余秋雨走的,就是这样一条寂寞而独辟蹊径的道路。
余秋雨,浙江余姚人,从小好学,聪慧超人,对文学有着痴迷的爱好,对文字有着敏锐的感觉。他于1963年考入上海戏剧学院,曾上山下乡,后回母校任教。
初为人师,余秋雨就显示出与众不同的思路和异于常人的聪敏,这种聪敏与当年的钱钟书先生有点类似,不随潮流,有自己的见解和执著追求。
当时,还是视知识为毒草的狂热时代,大家都从学校走到了街上,走向了农村,走向了社会。而余秋雨,却走向了图书馆。他利用一切闲时,躲进了复旦大学和上海戏剧学院的图书馆,埋头读书,并尝试着撰写戏剧学、戏剧史这样与当时社会氛围完全背离的学术著作。当改革开放一到来,余秋雨也像当年的钱钟书先生利用那十年的默默钻研然后拿出《管锥编》《谈艺录》等惊天大著一样,余秋雨迅速出版了《世界戏剧学》《中国戏剧史》、《艺术创造学》、《观众心理学》等在当时国内戏剧领域最具权威的学术著作,他因此而成为了上海戏剧学院最年轻的教授,成为了全国高校最年轻的校长。
然而,余秋雨却在事业上蒸蒸日上、在上海戏剧学院院长岗位上干得风生水起的时候,决定放弃这些光环耀眼的职业和身份,辞职远行,另起炉灶,那么,这又是为什么呢?
原来,余秋雨对写作,对中国文化一直情有独钟,到了宁愿舍弃事业、抛下家庭的疯狂程度。于是,1989年前后,他连续23次向上级提出辞职请求,直到上级批准为止。
与余秋雨风雨同舟三十年的妻子马兰
随后,余秋雨挣脱了一切工作、职务、荣誉的羁绊,带着当时的恋人马兰节衣缩食给他资助的4万元考察经费,孤身一人走向了戈壁荒漠、名山大川、牌坊庙宇,走向了阳关、敦煌、三峡、庐山、洞庭,走向了道士塔、莫高窟、柳侯祠、白莲洞、都江堰、天一阁,他以“穿越百年血泪,寻找千年辉煌”为主题,穿梭于中国文化和中国历史的滥觞之地,发源之地,一路探访,一路思索,一路行吟,一路创作,一篇篇大气磅礴、优美深沉的“历史文化大散文”如泉涌出,很快占领了国内一流文学大刊的显要位置,并于1992年以《文化苦旅》之名出版。
谁知,《文化苦旅》一出版,便一版再版,迅速风靡全国,一年内连出5版,卖到断版,余秋雨因此一书成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接连写出了《千年一叹》《中国文脉》《行者无疆》等“历史文化大散文”作品系列,出版后依然好评如潮,点赞无数,并由此开启了风靡一时的文化大散文热。特别是《文化苦旅》, 30年来已经出版1000万册以上,一直高居中文阅读榜的最前列,被喻为中国当代“印刷量最多的现代华文文学书籍”。
我想,余秋雨之所以能够成为当代最著名的散文家之一,关键是因为他以卓越的才华选择了自己最希望开拓的方向,当中国作家如莫言、贾平凹、余华等人在模仿马尔克思、卡夫卡的西方现代派作品乐此不疲的时候,余秋雨选择了对中华文明、华夏文化的深层次思考,而且勇于辞去光鲜的职务,放弃丰厚的待遇,走向了一条要么一鸣惊人、要么潦倒一生的不归路,但他最终还是成功了,这种成功既有才华的因素,更有胆识和勇气的因素。
英国作家弗朗西斯·培根说:
“世界上有许多做事有成的人,并一定是因为他比你会做,而仅仅是因为他比你敢做。”
这句话用在余秋雨的成功上,我觉得非常恰当。
易中天先生的犀利评价
在近30年轰动一时且持久引领文化的诸多精英大佬之中,易中天和余秋雨一样是我非常喜欢的作家,易中天在央视百家讲坛以“品三国”而一炮走红,其博学的知识,睿智的语言,幽默的谈吐,别具一格的湖南普通话,让他收获了无数的粉丝和读者,他的《读城记》《品三国》《闲话中国人》及至后来的《易中天中华史》,都是很好的史学著作和不错的散文随笔,受到了许多人的追捧。
易中天先生
我也非常喜欢易中天,他的《读城记》我一直摆在书桌上,我经常翻出来看看,一直喜欢。
但是,我最喜欢的两位作家却因这样那样的原因而心有不睦,在笔头上较起了劲来。如日中天的易中天先生,似乎有些瞧不起比他先成名成家的余秋雨先生,一有时机,就会对余秋雨指指点点,口含机锋,奚落一顿,有一次他是这样说的:
“我认为,夏(坚勇)先生的历史大散文,无论气度还是识见,都在某先生的历史文化大散文之上。”
所谓“某先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说余秋雨,因为中国当代“历史文化大散文”,余秋雨是开创者,之前没有这个文体,这种散文体是《文化苦旅》出版并风靡后才这样命名的,所以一说“历史文化大散文”,就知道在说谁。
这虽然是易中天先生的揶揄和讽刺,但反过来看,却恰恰印证了余秋雨先生在散文领域里的独创和开拓之功。
最有味的是,易中天说罢,还意犹未尽,在另一场合还给余秋雨取了一外号——“天下第一傻”,评价真是够犀利的。
金庸先生的幽默点评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每个人对于别人的评价,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和观点的基础之上的,世界上没有唯一的真理,只有不同角度的不同洞察,尤其是对于文学作品,喜欢者爱之欲其生,厌恶者巴不得其死,不足为训。
文坛大侠金庸先生虽然在海内名声远播,不过他轻易不作月旦之评,台湾的李敖先生骂了他一辈子,他从不回敬一句,显示出他最坦然而豁达的胸襟。他也很少对别人或别人的作品进行评价,轻易不臧否人物,但是,对于余秋雨先生,他却十分少见的给予了自己的观点。
文坛大侠金庸先生
当年,当《文化苦旅》一书风靡全国洛阳纸贵的时候,作为在武侠小说界开辟大境界、取得大成就、引领一时风潮的金庸先生,因为同行之故,也曾取来一读,不想读着读着,便放不下了。不久,他到北京出席一次文化活动,当时有个北京小伙拿金庸开刷,故意嘲笑金庸先生,说浙江人不会写文章,金庸先生知道对方是善意的幽默,便迎着话头,也不无风趣地说:
“就算我不会,但浙江人里还有鲁迅和余秋雨啊。”
作为武侠大宗师、文坛常青树的金庸,竟然将余秋雨与鲁迅相提并论,可见一方面他对鲁迅先生的崇拜,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他对余秋雨这个后辈散文家的期许,幽默之中,既有胸怀,也有见地。
讲坛上的余秋雨先生
《文化苦旅》以及余秋雨先生的“历史文化大散文”系列之所以那么受欢迎,其实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的。
一方面,前面说了,余秋雨的“历史文化大散文”,对散文有开拓之功,他是第一个写出“历史文化大散文”的中国作家,虽然后来跟风者无数,但真正在这个领域风格独特、著作等身的,只有余秋雨一人,他对中国当代散文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他在这一领域的地位也是他人无法撼动的,他将以这种体裁的卓越代表和贡献的原因,而毫无疑问地进入中国当代文学史;
另一方面,余秋雨以渊博的知识和优美的语言,将许多重大历史事件和文化源流在文章中娓娓道来,字里行间散发着哲理的光芒,在给人知识的同时,还给人以优美的享受和智慧的启迪,更给人以民族的自尊、自信和自强。这恐怕是余秋雨作为一个散文家的最大意义所在。
《文化苦旅》里的每一篇文章,都流畅而精致,那些优美的文字和句子,就像散落在字里行间的珠玉,展示着诗意的画面,闪烁着思想的光芒,让人如在历史与文化中穿越,时有意外的惊喜,让人怦然心动。
我书桌上放了近30年的《文化苦旅》一书
我在1992年得到了《文化苦旅》一书,读完后让我极为震撼和感动,我既惊讶于散文可以这样写作,又惊讶于散文可以写得这样优美。我从此与《文化苦旅》和余先生的“历史文化大散文”结下了不解之缘,我的书桌上,一直摆放着这本书,如今快30年了,我都搬过几次家了,这本《文化苦旅》还放在我的书桌上,闲来一读,春风满面。
《余秋雨作品集》(全四册)
好书共享。近期,头条#遇见好书#活动推出一套《余秋雨作品集》,这套书是由余秋雨先生于2019年自己重新定稿的作品合集,是全面回望、悉心修订的最新版本,收录了他的《文化苦旅》、《中国文脉》、《千年一叹》《行者无疆》等四部代表作,有《文化苦旅》单本,也有《余秋雨作品集》套装,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链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