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杂谈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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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过了中秋,太阳直射在赤道上向南回归线移动。从此黑夜长于白昼,开始夜长梦多。

大抵是是季节性的原因,近几日的自己颇多烦躁,脾性也愈发受琐事影响,小动则伤神,心慌不安,大动则忧郁,心神不宁。我自知这不是好事来临,奈何也控制不住自我情绪。唯一良方,只得出去吹风散步,走多了,也就安定些许。可这段时间堆积在身上的压力也消散不去,学校这要求的技能,我尚达不到要求,还眼睁睁看着同伴一个一个上前去,心里着实难受。可自己的惰性相比于大学进来前,严重得有些病态,不知如何调节,也不想着玩,更没沉溺到洪水猛兽般的游戏中,就静静躺着,或坐着,不理世事。莫妮卡近几日也时常督促我,可言语的力量毕竟是小,自己走出这状态,真的大刀阔斧地改造一番。先前自己也试着努力尝试,可终究还是气馁了,种种理由借口,都抵不过一个结果的显而易见,我堕了。

我不知如何才能回到曾经的凶猛状态。好家伙,母亲又对我刺了血淋淋的一刀。正值节假日,我也与其他人一样,想着回去看一眼母亲,约定好一号回去,到了一号这天,母亲突然问我何时到,我说约莫晚上,她又劈头盖脸的莫名骂了一顿,我压抑不住自己的性情,便狠狠落下一句话,不回去便是了,说是置气,也的确,但里面还有一丝自私,想独处个几天,好好规划自己的逃脱之事,便狠下心来。但内心深深愧疚,自觉对不起母亲的想念,虽说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可我偏假戏真做,以至于自己这一两天总是心神不宁,干什么事都烦躁很多。我是个向往毫无枷锁之人,但也想有枷锁在旁护着,心安,一旦破了,就慌了。到了这年纪,自由倒成了向往的事,也最终成了心魔。

但我想,我应该还算是保持着一种“可控制的疯癫状态”,那就行了,我跟一个正常人一样啼哭、不安、生气,但是我没有忘记我在空气中的灵魂正对所有的困境嗤之以鼻,这还值得我庆幸。

但一想到一事无成的样子,就分外窒息。从吊儿郎当的年纪,过渡到持家想未来的状态,可是叫人不好受,一没有了挥霍的资本,二也该担上一份成人的责任,固然自己还是内心排斥,但也得硬生接受了,可空乏的身体,没有一丝拿得出手的东西,也不知道未来的这么多通道,我该走向哪条,站在这十字路口,真当迷茫,走一步看一步都是后话,窒息感才是真真切切。

可真当大家把自己的这些东西都摆到一张桌子上任由我选择,我又是否会不要自己的这一份呢?答案或许从来是没有的, 可我正经历这一阶段,并且持续着。

那股没由来的焦急感,或许因为人类本来就是那样的生物。

作者:卡西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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